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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计捕妖妃

76、计捕妖妃 (第1/2页)

回了‘素朴宫’,宫玄净令粉扇持邀请帖赴了将军府传召罗川,秘密商议如何铲除麒麟子这祸国殃民的细作,但是有一点特别疑惑,作为一位饱经世故的老江湖,按照杀手惯有习性,知晓宫无邪被杀他们应该随着死去的人而消失,可她没有,这又是为什么?粉扇协罗川从让人不起眼的偏门进入王宫。
  
  “昨日来了一名谋士,观察服侍和谈吐像是洛阳人士,人也算是精明,长得也很英俊,父亲觉得可用,就先让顶替了洛老的职务。”
  
  “那洛老了?”
  
  “儿子突发重病而亡,回家又要照料久病不愈的妻子,早早就向父亲递上了辞呈,前两日就匆匆离府了。”
  
  “可洛老是管家,不是谋士。”
  
  “先干着,等找到新的管家以后再细分。”
  
  “那洛老那边,罗将军可有安抚?”
  
  “赠十两金用于答谢数年来晨兴夜寐的辛勤辅佐。”
  
  “罗将军还是那般体恤下属。对了,那谋士身份可查明?”
  
  “有户籍凭证,洛阳城经商,主要经营陶瓷玉器,名唤赵葳蕤。”
  
  “敷蘂葳蕤,落英飘颻。这两个字很少有人用。”
  
  “对了,公主召唤罗川有何要事?”
  
  “本公主思虑良久,想与你商定捉拿麒麟子之事。”
  
  “什么?公主要捉拿柔妃。”
  
  一番震惊,又是一番平静。
  
  “她代母后料理王宫数年,又是父王最宠爱的妃子,即使有问题也没有臣下胆敢直言,于是她利用权力和专宠间接地害死了二哥哥宫玄罄,毒害了多少嫔妃宫女,还有哪些朝中忠心不二的大臣,满腔怨恨没有人不希望她死。”
  
  “她是洛阳人士,住址、父母和职务等没有任何记录。”
  
  “又是洛阳城,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罗川定了定神,从头到尾细致地捋了捋。
  
  “那一拨人的出现恰巧就是麒麟子到来的时候,这么说她也是……。”
  
  “是。她是细作,起初我错以为是宫无邪安插的,后来细思有些不合理之处,这宫无邪已死,本以为那些细作有所行动,可一直没有动静反而按兵不动,所以断定她的主子在洛阳城中。”
  
  “那她的主子到底是谁?”
  
  宫玄净定了定神,目光坚定道:“黑衣人,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公主。”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
  
  “此事与你无关,你就说说怎么拿下麒麟子?”
  
  “公主早有定意。”
  
  “我想摆一场家宴。”
  
  “不能再宴席上行事,否则会伤到音后的,况且音后放弃王上多年,不愿再与他、与柔妃共处一室,更何况共同用膳呢?”
  
  “我去请她。”
  
  “那柔妃呢?”
  
  “只要父王来,麒麟子定会来。最重要的是组织隆重家宴的是本公主,她为了她的主人,她为了从本公主口中得到讯息,她一定会来。”
  
  “听粉扇说到近期频繁有些人三番五次地光临‘素朴宫’而胡乱翻阅寻找他们想要的重要物件。”
  
  “是。”
  
  “那倒是什么物件?”
  
  “此物件以后再说。”
  
  “关于物件的事情要不要征求圭老和我父亲的意见?”
  
  “顾虑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你带上些许身手敏捷、思维敏锐的‘亲卫军’潜伏在外围,同时指派几个人紧密盯着‘若水宫’,有缝隙便潜入仔细盘查一番。”
  
  “若是事发了,王上和国母哪里……,公主殿下可得耗费口舌去解释了。”
  
  “这个我自然明白。”
  
  “记住此事仅有你我二人知晓,其他人按照指令行事即可。”
  
  “你……,自己万事谨慎。”
  
  “嗯。”
  
  ——
  
  连夜宫玄净命令粉扇和穹儿将家宴的帖子分别送往各宫各殿,之后又命宫人紧锣密鼓地筹备‘琼花阁’,御膳房投其所好依着各位娘娘的饮食喜好制作精美吃食,而自己亲自去‘无隅宫’说服母后,音后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怕那麒麟子给女儿设障而毫无忧虑的应允了。
  
  次日,宫玄净将夜间亲阅的奏章呈报德王,解决思路的方法妥善,面面均能俱全,很有当年先祖,也就是第一代德王的风度和魄力。在早朝期间,在洛阳城中磨砺的历程,对皇室的官职和制度摸索的一清二楚,近期连日奔波调查和宿夜勤劳扶笔起草了国之大器,从国法到军事,再到治官,然后就是商人,当然这一切的一切最基本的就是利民,虽言年少,可实力让在场的臣子们都刮目相看。
  
  圭老言:“公主殿下的变革之法几乎面面俱到,每一条都贴合‘阙国’当下情形,合情合理合法,老夫老了,满腔热血,可身体不行了,只有靠这些年轻后生继续走下去了。”
  
  “圭老谬赞了,今日的宫玄净,身后不仅有父王、母后,还有圭老和各位大臣的言传身教,不敢独居其功,因为今日的每一个人都离不开身边所有的帮助和支持,所以本公主深感幸运,再次深表感谢之情。”
  
  谦虚认真的公主殿下真挚言语倒是令人赞许,更笼络住了各位大臣漂浮不定的一颗心。
  
  罗大将军激情澎湃,兴奋道:“公主殿下军政改革沿用了皇朝官制体系,又结合我‘阙国’地理、人情、风俗、民事、商品等多方面情况综合考量而制定新法新政,完全符合我‘阙国’当前境况,实乃不易!更难得的是公主殿下能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确实难得。”
  
  “不仅仅是当前的,变革之法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世事变化莫测,长久之计少之要少,公主殿下制定的最少可行五六十年。”
  
  “大将军乃真言。”
  
  有徒如此,一生无憾。
  
  圭老喜言:“五十年,很久了。”
  
  大臣对宫玄净变革之事极力推崇,喜颜称道,将江山和百姓继承于宫玄净是无牵无挂,安心落意了。
  
  “新政新法乃良策,本王非常赞同,可其中不乏出现些许瑕疵,公主已经名人誊抄了二十册,现分发给各位臣下,集思广益,有任何地方不妥和不满的,各位均可以提出可行的建议,三日后,拟成折子呈报于公主一一审阅,从中择优,当然此次有任何僭越之处,本王和公主一概不究。”
  
  圭老言:“老臣定当细心拜读。”
  
  各位大臣齐刷刷回道:“臣等细心拜读。”
  
  “可有其他事宜要走奏?”
  
  罗大将军言:“王上,公主,今日城中多了许多游民,拒查均是洛阳城人,都言躲避府衙追杀。”
  
  “可有身份凭证?”
  
  “有,不过这职业就有些不一样。”
  
  “说说。”
  
  “府衙出具的路引,或者说是户籍凭证,都载明了百姓姓名、住址、甚至家中人口和职业,从户籍文书上断定都是普通百姓,可,可从言行举止上似乎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商人,更不像是农户。”
  
  宫无念道:“净公主,如何看待?”
  
  “罗大将军命‘守卫军’日夜轮值严守‘阙国’前后正门,再调遣三支队伍坚守侧门,还有两支队伍身着便衣四周巡查,再派人盯紧游民的一举一动;罗川将军命‘亲卫军’将‘新阙国’王宫内外也要加强布置和巡查,无论有任何异象尽快奏报本公主和父王。”
  
  “臣明白公主的意思,立即布控。”
  
  “皇儿如此谨慎细腻,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朝后再向父王详细禀明。”
  
  “公主的指令,就是本王的,掌管各部各司的臣下一切都听公主殿下的吩咐。”
  
  “臣等遵命。”
  
  ——
  
  本计划在‘廉政殿’制服麒麟子,而作为顶尖高手的细作最大的毛病就是多思多虑多才多疑,本公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猜度之中,为了减少疑虑或者排除危险性还是必要的,于是更换了路引家宴的地点而在父王的‘若谷宫’内‘琼花阁’,不像是朝政议事的‘廉政殿’那般正式,这个地盘定会令麒麟子多少减少一些顾虑,父王在,她一定在,至于其他嫔妃也要照理邀请而作为掩饰。
  
  ——
  
  皇室家宴,位卑者必须提前抵达是恭迎尊者的礼数,故而各位嫔妃早早落座而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不过就是公主成长的传闻故事而已,再或者是公主回宫后执政的些许举措,而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却谁都不敢伸手拿取食用。
  
  贪恋美色,秉性不改,父王还是钻进了麒麟子的温柔情怀之中,估计又是一番温情软语,缠满悱恻后才一并来到这‘若谷宫’正厅,专宠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即使嫔妃们咬牙切齿也又能如何?连自己的母后都成为这麒麟子的手下败将,更何况这些虾兵蟹将呢?
  
  麒麟子黏黏糊糊着父王,宫玄净扶着音后,四人一同入了正厅后落座,立身的嫔妃们整齐一致的行礼。
  
  宫玄净没有看过出席家宴的名录,这才睁眼看清楚,不过才一桌的人,想不到这麒麟子还真是蛇蝎心肠娇美女子,来着就杀,就剩下四个言听计从的小兵小卒,都是风烛残年,两个长相比起麒麟子相差甚远,剩余两个端详后相似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都是俯仰别人气息而苟且的活着。
  
  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的麒麟子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各位姐姐真是辛苦了,都怪妹妹我要侍奉王上,才越过了礼法同王上和国母一同而来,在这里,柔妃向王上,向王后,向公主,也向各位姐姐陪个不是。”
  
  谁敢搭话呢?
  
  以前也许不敢多言多语,可宫玄净回宫以后天地变了。
  
  身后愤怒的粉扇音后和公主打抱不平,细言细语:“给不给脸,都是不要脸,真够能装的。”
  
  “闭嘴。”
  
  见大家都安坐,宫玄净道:“布菜。”
  
  在粉扇的示意下,各位宫人布完了菜肴,也斟酒满杯而后撤几步。
  
  “这第一杯酒乃赔礼酒,这么多年都是母后和各位嫔妃细致地照顾父王,这份情谊净儿记在心里,况且回宫几日,因诸多政务繁杂不能抽身而忘记了向各宫娘娘行礼,孝道未尽丝毫实为背礼,今日玄净向各位赔罪。”
  
  仰头一口饮尽满杯清酒。
  
  父王不言语,其他人自然不敢举杯回应。
  
  自从回宫那一日起,麒麟子收起了自己丰满的羽翼,麾下之人偃旗息鼓处于待命之态,自己变成了一位娇柔嫩起的纯情佳人,像是贴身衣物一般而整日黏糊在父王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娇滴滴的,软绵绵的,美人计和诱惑术在父王这里是立竿见效,恐怕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王位是怎么得来的?也忘记了几万百姓茶余饭后对他的恶评,更忘记了今日的一切来之不易。女人,是父王的软肋,完全没有防备,反而增添了许多依赖感和温情的缠绵。
  
  娇声嫩气道:“净公主真是有心了,不过做妻子的,作妃子的,全心全意伺候王上是女人的天职,这以后净公主也要为人妻,为人母,这些不同身份是每一位女子都要经历的,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已表自己浓厚的情意,这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做妻子的,做嫔妃的得到了回报才能付出情爱于王上,这似乎是一场交易。净公主啊,其他人本妃不敢猜度,可本妃不需要任何回报,真心真意的爱慕王上,净公主这番赔礼道歉实在是辱没了本妃,再说了这夫妻之情,父女之情能混为一谈吗?”
  
  “柔妃娘娘说的极为有道理,不过父王母后还未言语,位卑者怎敢僭越皇室制度而公然抢言呢?再说了,父王身边有母后,有柔妃,也有各位娘娘,当然也有哥哥,更应该有净儿,再言三哥哥和净儿不再身侧尽孝的这几年,父王一定会思念子女,这份思念的痛苦和煎熬,若不是母后和各宫娘娘的陪伴和规劝,才能让父王宽心,这份感情净儿不应该感谢吗?柔妃娘娘真是好口才,句句话怼的净儿羞愧不已,不知净儿那里得罪了娘娘,还请坦白告知,今后一定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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