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地王说 > 第二卷 四 细雨绸缪

第二卷 四 细雨绸缪

第二卷 四 细雨绸缪 (第2/2页)

“不要,饶过我。”
  
  火行真气环绕那大汉全身,呈长蛇之势,不等那黑影反应,瞬间将其全身吞进腹中,焚烧殆尽,只留下一地的灰烬。而那大汉也朝北岳山顶望了一眼,火行真气徐徐散去,而那股霸道逼人的气势在山阴之处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找寻不得。
  
  牛昂与牛异刚刚飞到大山屿不远处,牛昂再次“咦”了一声,二人停在了原地。
  
  “情况怎么样?父亲。”
  
  “我刚刚在大堂之上觉得火行真气狂暴无匹,似有火行高手驾临北岳山,我神识感应到那些狂暴的火行真气源头正是来自这附近。可是,现如今,我刚刚踏足此地,那些东西也全然消失不见,我放出神识笼罩住这一片,也再也察觉不到。有古怪。”
  
  “父亲,不如我等分头搜寻一番,有情况及时互相告知一声。”
  
  “也好,你去那头,我从这边开始。”
  
  只见两道褐色光芒分开来查探这山阴之处。而在大山屿处晕厥过去的苏绝被牛异发现。牛异抱着苏绝像牛头部落疾驰而来,牛昂则是在原地观察情况。
  
  当牛昂一眼望见那片灰烬的时候,心中的那道狂暴无匹的火行真气的归属也被按在了苏绝身上,不知道苏绝当真知道是笑还是哭呢!牛昂用手拾了点灰烬仔细嗅之,嘴里却是说道:“没有牛头寨内的气息,当是来自外部,会是谁呢?是对我北岳山图谋还是对地界之人有所图谋?”
  
  牛昂站起身来,仰望天空,身躯居然变得巨大起来,髙逾十几丈,双脚更是深深埋在泥土之中,与大地接壤,得大地之厚德,方能载物,亦能感触周围。那原本就已经很巨大的牛头之躯更是浮现出一道牛头虚影,像是在增加什么,但是有着一种重重威慑。
  
  “本王乃是北岳山镇山王,若有拜访我北岳山之人,本王定然以礼待之;若是图谋不轨者,休怪本王无情。”
  
  那巨大的牛头身躯发出如同雷鸣的声响,霎时传遍整个北岳山,被这过往的山风带出去很远,许久,牛昂变化正常模样,向那大堂处走去,只是缩地成寸,步行飞快。
  
  与此同时,北岳山不远的不知名的山岗之上,一个身穿道服模样的人手中的玉牌已经变成一堆玉粉。那道士看着手中景象,又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呢!
  
  “该死,没用的废物。”
  
  “我说了,你这是在玩火。”
  
  那道士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人在自己背后说道,但是目光中那种轻视不屑之意一眼便能够看出。
  
  “帝幸,你……”
  
  “这本身是妖族内部的事情,你个小小人类修士也敢妄想干预。”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你们那位道君请来助阵的人,你最好客气点。”
  
  “客气?那位道君说到底本体还是属于妖族一类,你呢?我不想说什么昆仑得道的废话,但是你在玩火,我就得告诉你,譬如说……”
  
  一朵盛开的烈焰在帝幸手中翻滚旋转,“譬如说将你烧了。”
  
  那朵绽放的阳炎花朵是那么夺目,吸人眼球,可是这一刻在那个人类道士看来是如此致命。道士亮出背后三尺清锋,左手持着一枚桃符,口里大声说道:“帝幸,你当真我不敢动手吗?”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七彩雀居然在二人周围盘旋着,二人均是停下手,望着那只七彩雀。
  
  那七彩雀飞来没多久,不一时,一声长啸远远传来,啸声中夹杂着一句话。
  
  “你二人停手,各自歇息,余下的事情我自然有计较。”
  
  那啸声正是那日在大闹汤谷之后的陆压道人发出的。只见那陆压道人仍旧是斗笠在头上,一袭红白夹杂的长袍披在身上,右手上却在逗弄着那只七彩雀,嘴里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别在腰间的那只红色葫芦是那般显眼,
  
  “帝幸,你先找处地方暂时休养几日好了,我和这位道长有点事情筹划一下。”
  
  帝幸瞥了一眼陆压,只是冷哼一声,丝毫不卖这个族中半个祖宗的面子,一转头,化作火红流星飞去他方。
  
  那道士看见帝幸离开,“呸”了一口,嘴里嘀咕一句,“什么东西,一个扁毛禽兽而已。”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陆压,我告诉你,好好管教你的族人……”
  
  “说够了没有?”陆压挑逗着指尖的七彩雀,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我,我还没说完……”
  
  “没说完就去和那些什么大罗道君聊聊吧!”陆压左手一摸腰间葫芦,一道白光疾驰而出,正中那道士心窝。
  
  道士捂着心窝,满眼的不敢相信,再想鼓动自身元神逃窜时,为时已晚。早就被那道白光中断所有生机。肉身生机断掉,元神俱灭。面前只是留下一副空空如也的皮囊。
  
  陆压往那道士身上凌空抓取一物,正是一个如意玉牌,上面刻着龙凤大篆。陆压将玉牌抓在手上,认真看着上面的龙凤大篆及其他符纹名讳,嘴上却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侮辱金乌一族,即使是昆仑也不行。”
  
  “那现在你把他杀了该怎么办?”正是去而复返的阳极大圣帝幸。
  
  “杀了?哼!他不过是昆仑放在我身边的一招暗棋。名为跟随学习,实为监视。”
  
  “那如今他死了,昆仑那边你又该如何交待?”
  
  “昆仑?帝幸,你真的以为昆仑那个地方是受上天眷恋,所以降下三卷天书?”
  
  “难道……”帝幸联想到当初陆压正是在西昆仑受教得道的,“昆仑是个整体称呼,是吗?你称自己是西昆仑散仙,可是其实最终修炼得道的地方实则是昆仑。只是封神之战要寻个由头,不让当时的截教疑心起来,所以你称作自己为西昆仑罢了。”
  
  “正是如此,昆仑很大,多有那种修行无萍的散仙称自己为西昆仑来人,久了也就不会有人怀疑。我虽得道于昆仑,和那昆仑有着师徒情谊关系里面。可是,此次事件我绝不能够让他们插手其中,否则,这般下去,整个妖族定然是被屠戮的一干二净。”
  
  帝幸抬头望天,却口不说一句,只是心中已经说了,“你不让他们插手,就真的能够让妖族避免大战?希望妖族那几位能看出端倪,趁早撇清这些关系。”
  
  陆压说完这番话,看见帝幸望天不语,又是说道:“我知道你对我也没有丝毫敬重,而我所做的就是将金乌一族再度带回巅峰。”
  
  “可是你觉得当真能够实现吗?原本谈论洪荒往事显得对祖辈不敬,可是我从未认为你能够成功。”
  
  “为什么?”
  
  “因为这本就是逆天之举,你当真以为各方巨头会忽略掉此次要发生之事吗?你跟随人类太久,心思上也沾染了几分人类的习性了。金乌一族一旦脱离妖族,其实就离灭亡不远了。”
  
  帝幸这番话当真说的是陆压哑口无言,陆压低头不语,不停逗弄着自己手上的七彩雀。
  
  帝幸望见眼前此景,冷笑一声,张张嘴,还是说出一句,“我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管昆仑还是西昆仑,你离开自己的族群太久,你已经看不清许多事情了。我随你做事,只是父亲吩咐罢了。”
  
  帝幸说完这句话,再度化作火红流星飞驰而去。
  
  呆在原地的陆压沉默着,望着在自己指尖上飞来飞去的七彩雀,嘴里虽然发出“啾啾”的声音,可是眼底中那种茫然清晰可见。
  
  难道,这一次,当真是错了?
  
  不,我没有错,所有的一切,都没错。
  
  陆压在心底里一个劲地自我安慰着自我,可是,这种行为自己不觉,若是旁人在此,又是否会觉得可笑呢?
  
  天地悠悠,不时传来几声鸟鸣猿啼,晚秋的风开始越加的肆虐了,陆压指尖那只七彩雀也抵不住这阵寒风,准备飞走。
  
  陆压把这只七彩雀抓在手中,口中轻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灵宠吧!我不想再独自一人看这天地了。”虽然轻声说着,但是显得颇为郑重其事。只见金光一闪,灵台一缕金芒便流进那雀儿的身体里,那雀儿也不再之前的活泼好动,躺在了陆压的手掌中,像是昏过去了。陆压的嘴角翘了起来,不知道是喜悦抑或是苦笑。
  
  自身太阳离火精,修行得道混元初。
  
  明了长生知顺逆,人人知我昆仑客。
  
  不知家今在何方,路道茫然不知措。
  
  看遍三山与五岳,想来思去终孤僻。
  
  原想此生浪荡去,谁料一朝得帝羽。
  
  如今再入红尘中,只恐傲骨变碎骨。
  
  北岳山上,虽然依旧点点星火,万家和睦,可是不时传出的几声叫喊声,也在揭示着即将夜幕到来的北岳山是那般的不平静。
  
  各路披甲之士持戈握刀纷纷在北岳山牛头部落四周不断戒严,紫藤萝与牛异更是带着一众的山精草怪在北岳山的丛林与各个山坳中查看,牛破天也是一大早带着一批镇山王的亲卫传下命令,山下关口需得戒备。
  
  镇山王府邸中,一处卧榻上,苏绝仍旧处在昏厥之中,刚刚牛昂也亲自诊脉探查一番,只是昏厥不醒,身上并无任何损伤。虽然看起来无恙,可是昏过去叫不醒这也是个病呐!牛昂坐在卧榻旁沉思今日之事。
  
  事情出的古怪,这莫名上山的人是什么来历?是冲着我北岳山而来还是对着地界之人呢?想到这里,牛昂又不由地望了一眼在昏睡中的苏绝。
  
  “父亲,”门外传来一声喊声。
  
  “进来吧!”
  
  只见一个身着一袭锦袍,左眼戴着眼罩的方士模样的人轻轻推门而入,正是牛昂长子牛吉。牛昂双手来回搓着,说起话来也显得漫不经心起来,“去见过你娘了吗?”
  
  “见过了。”
  
  “说话了吗?”
  
  “说了,告知了孩儿这几年在东海的近况。”
  
  “嗯,那就好,你二叔在东海那边和你说了什么时候来这北岳山吗?”
  
  “二叔这几日在流波山上处理点部落内事情,不出三日,定然会从东海出发来到这里。”
  
  “三日?也好,这是我入驻这北岳山以来第一次有不明宵小袭击我方之人,关键是还查无可查,要是被那几个老家伙知道,又笑话我了。”
  
  牛昂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带着点自我调侃,使得气氛微微轻松一点,“你是大哥,你觉得此次事情该如何看?”
  
  牛吉想了一下今日发生事情及细节琐碎,心中有点推断,只是不敢轻易诉说,虽然自己现在也已经是一山之王,可是牛昂积威深重,作为人子的不免有点胆怯。
  
  牛昂抬起头,望着牛吉踌躇的模样,怒喝一句,“开口就开口,大丈夫敢做敢当。”牛昂站起身看了一眼在榻上昏睡的苏绝,“出去说吧!”
  
  父子二人在屋外谈论这次事情。而在榻上的苏绝自被那人打晕过去,心神无意间处于入定之中,泥丸宫中更是渐入空明状态,因祸得福,走入自己内心的深处。
  
  又是一条长长的没有一点光的甬道,苏绝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在这黑暗甬道中艰难地摸索前进,然后看见一阵刺眼的光芒,不由地,走的越发的快了起来。
  
  还是那座大殿,还是那座高台上被四把青铜大锁锁住的黑袍年轻人,还是那个赤膊赤须的大汉,原先第一次看他的时候,苏绝心里是怕的紧,现在再次看到那大汉的时候,心中倒是没有那份紧张,转而有了一分亲切。那日与牛破天对决之时,正是这个大汉摸着他的头告诉他,我会永远守护你。
  
  与上次见面情形不同,这次大汉倒是没有着急赶他走。大汉笑着看见有点狼狈的苏绝,将手盖在苏绝的头上,低下身子说道:“苏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大叔,我今天午饭之前被一个黑影打晕过去了。”
  
  “打晕了,想来是苏绝你警惕性不够啊!不然怎么会被人轻易偷袭得手呢?”
  
  苏绝摇了摇头,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吧!”
  
  那大汉直起身子,抱拳于胸,口里说道:“那看来是苏绝你修为不够啊!怎么样?我看你每天也是十分勤奋修习,可是长进却是乏乏啊!”
  
  “啊?大叔也在北岳山吗?不然怎么能够每天看见我,可是我为什么每天都见不到大叔啊?”苏绝惊讶地问着。
  
  那大汉又是一阵轻笑,说:“苏绝,我并不在北岳山,但是我与你同在,我在你的心里,我在你心里的最深处。你有危险或者疑惑的时候,我们都会见面,知道了吗?苏绝。”
  
  “心里?”苏绝听了,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方,能够清晰的感觉那阵强而有力的心跳。
  
  大汉看着苏绝的动作,身上的红色脉络又再度闪亮起来,“苏绝,大叔以前和你说的那套你不舒服的时候就运行的法诀,你还记得吗?”
  
  苏绝愣在了原地,法诀?依稀中好像的确有点印象。
  
  大汉知道苏绝定然是不太记得那套法诀,右手盖住苏绝的额头,口中念诵着“空明诀”。
  
  苏绝,记住,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要对外人提起,我想,你参悟透“空明诀”的时候,也是你真的会重新接触认知这个世界的时候。
  
  大殿高台上火焰仍然在翻腾着,那四把青铜大锁里黑袍年轻人似乎动了一下,微不可察,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在被大汉传出功法的苏绝在那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一个站在巨大城门前的瘦削身影,扬起的黑袍,长发,冰冷的桃木法杖,以及被风刮起的那面“地王”大旗。
  
  苏绝的脑海中开始不断涌现更多的景象,汗水从额头上流了出来,大汉看到这一幕,口中叱喝一声,“心守灵台,意固泥丸……”
  
  苏绝在这声叱喝之下,竟然也就自动念诵起这空明诀。
  
  屋外正在谈论事情的牛昂父子俩听见屋内的动静,猛地推开门,看见躺在床上苏绝正在梦呓着什么。
  
  牛昂舒了一口气,“看来快醒了啊!”说罢,将牛吉撵出去。关好门,叫上两个亲卫守好这里,带着牛吉去了大堂上,看看其他部将的查探情况。
  
  在去大堂的路上,牛昂不发一言,迈着步子往前走着,牛吉也是面色凝重,低头跟随。
  
  在大堂之上,询问了一些情况,确定无事,本该放下心来,可是牛昂终究是戎马多年之人,从刀山火海过来的,当下也不多说,吩咐下去,叫牛异与紫藤萝率领一队牛头卫亲自往山下与四周布防。牛昂坐在大堂正中座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大堂,心里在盘算着那些事情。
  
  北岳山上的月亮在这夜晚看来也不是十分皎洁,相反,倒是蒙上一层薄纱一般,灰蒙蒙的。
  
  又是:玉火琉璃现初端,幻界之中话前尘。
  
  (这一章不易我是怒码一万字,我以为可以跟随着树下野狐大大的脚步,可是我想错了,那种蜗牛速度般的点击量,我是真的醉了。当然也怪不易没有宣传,但是已经到此,我也无所谓了,金子终究会发光的。我不想那种小白文。还是希望会有伯乐看见我吧!
  
  不易今天面试过后,还得做测验,如果我正常上班了,可能不能保证每天会更吧!因为我得码字,得上班,得看书,其实也是蛮忙的吧!不管怎么样,谢谢那些看了开头还在跟随我一同前进的人。非常感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陈长安牧云瑶 罗天蓝秀儿 从我是余欢水开始 龙族:重启新世界 他比我懂宝可梦 叩问仙道 重生之苍莽人生 唐朝工科生 紫气仙朝 重生1991:开局迎娶绝美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