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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八 龙宝大会

第三卷 八 龙宝大会 (第1/2页)

(PS:非常感谢炎舞@百度朋友的跟书,其实我最近开始在犹豫是否停更重写,可是突然有人和我说,在跟书。不管失败与否,写完这本。后面再重写修改吧!也谢谢炎舞@百度的支持。他的新书《明血》也在更新中,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谢谢。)
  
  苏绝和那霸下自然是往那左边这座五层高楼而去,入眼处,第一层楼却是一个空敞大厅。
  
  霸下带着苏绝刚刚踏入的时候,迎面便游来一个水母精怪,那透明的身躯在这海底却流光溢彩,别样夺目。
  
  那水母精怪看见霸下的时候,透明的身子挥舞着触角表示迎接,嘴里冒出一句,“欢迎二位。”
  
  那水母精怪估计也是刚刚化身精怪,行动之间多是缓慢,霸下也是司空见惯,所以也不责怪,只是笑着说:“且问那睚眦等人所在地方。”
  
  那水母精怪看出霸下身份,虽然单薄的身子做不出繁多动作,但是仍旧准确说了一句,“五楼天字号丙房间。”霸下也是点点头,那水母精怪似乎要带着霸下和苏绝去那五楼之时,却被霸下婉拒掉。
  
  霸下自己带着苏绝便向那五楼跑来,口里说:“这龙舟也不是第一次登上了,我很熟悉。再说要是那水母精带着我等那得等到何时。”苏绝听了,想起那水母缓慢动作,不由地抿嘴想笑。
  
  当霸下推开那五楼房间时候,苏绝才发现房间内并非是自己想的那般轻巧,如同人间房间,那哪里是一个平常房间,分明是个巨大的楼层在里面。
  
  苏绝看见眼前这等奇怪景象不由地呆住了,外面只是五层楼房,这一扇门推开,便又看见一座五层楼房在其中,这是何故?
  
  苏绝呆愣的神情和站在门边的行为倒是弄得霸下又是一阵好笑。
  
  霸下说:“苏兄弟,是否觉得这等楼房怎生在楼层里面?空间也是对不上啊?”苏绝听了,点点头,他心里疑惑这些。
  
  霸下捋了捋袖子,整整那衣领,尽力向装出一副严肃认真地面容,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说:“人间自然是人间住处,可是龙舟若就是龙舟,那和人间龙舟有何区别呢?神仙手段岂能够是凡夫俗子所用,这便是空间法术,每一层都是由龙族工匠规划好后,再由龙族某个高手撕裂空间,拼凑而成。”
  
  苏绝眼里又是一阵茫然,只是心里暗暗惊讶,撕裂空间,拼凑起来,这得是什么修为的高手才能做出此等东西。
  
  “苏兄弟,不来吗?”霸下走了几步,发现苏绝并没有跟上,回头望见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
  
  那声呼喊却又将苏绝的回忆拿到了现实中。
  
  二人走在通往那座高楼的石径上,脚下那光滑的白色鹅卵石,赤脚踩在上面,有着舒服的触感,可是似乎还能够感觉到一丝冰凉。两旁石缝里发着白色或是红色光芒,照亮着这个巨大的洞穴。
  
  当霸下推开那座楼的大门的时候,里面又是别样的安静,只是仍旧是空荡荡的。霸下自言自语说:“定然是在二楼了,苏兄弟来吧!”
  
  到的二楼的时候,那睚眦在一个劲地和那嘲风喝着酒,却看都不看囚牛一眼,而那狻猊就这么趴在一座巨大的青铜香炉附近睡着觉。
  
  囚牛却也没有搭理那睚眦,仍旧坐在那五楼玉石打造的阑干飘台上吹着那陶埙。苏绝再看那楼外景色的时候,居然不是那潮湿的石壁,竟然是那广阔无垠的星空。
  
  苏绝又是一愣神,这一步一步走来,感觉当真有着乡下人进来这城里的感觉。
  
  那霸下看见睚眦喝酒,嘴里也是一馋,便没有再顾那苏绝,直接扑到那嘲风旁边,抢过一坛酒便大声喝了起来。
  
  睚眦看见霸下那牛饮的样子,不由地佯怒,说:“你看你,又来糟蹋此等好酒了,这可是东海龙族的云酿酒,百年一次,你居然就这般大口喝着,像是喝水一样,真是糟蹋了。”
  
  霸下狂饮之间,哪里听得这般多话,只是将那酒坛喝完随手扔在一旁,那洁白的玉酒坛身落在这东海巨木打造的地板上,发出清脆地“咚咚”声音。霸下面色绯红,目光中可是却有着亮光,看着睚眦的怒目而视的样子,再看看一旁仍旧捧着一个三脚黄金酒樽欲饮的嘲风,说了一句,“咋了?刚刚二哥说什么了吗?”末了,狠狠地打了个酒嗝。
  
  嘲风只是右手朝着那空间这般一划,苏绝便能够感觉到有着一阵微风从那阁楼外吹来。霸下被那清风吹着,用力晃晃脑袋,看看睚眦,再瞅瞅那摆放的装着酒的酒坛,想再去拿上一坛的时候,这睚眦看见霸下动作,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将手里黄金酒樽一扔,便扑在了霸下身上,将那霸下死死压在身子下,嘴里还说着,“你个海带干虾,这般喝下去,这几十坛也不够你喝的啊!”
  
  苏绝看着扭打在一块的霸下睚眦,嘴角莫名抽搐了一下。
  
  一阵风声,嘲风却是走到苏绝旁边,慈眉善目,只是配着头上那紫金冠,两条金色飘带飘扬于冠后,倒是有着一种让人仰望的感觉。
  
  嘲风笑起来却是平淡着,可是却有一种看清一切的感觉,说:“苏兄弟,来一杯。”递过来的是一杯黄金酒樽,里面满满的都是琥珀色的美酒。
  
  苏绝鼻子都能够闻到那股从美酒中散发出来的香味,那是一种醇香,直达心底。苏绝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可是第一次却见过这般高雅的美酒,呡了一小口,唇齿留香,就在那美酒滑过喉咙的时候,苏绝的大脑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可是抓不到,寻觅不到。
  
  嘲风看着苏绝喝酒模样,想起那霸下的喝酒模样,不由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那埙声似乎变大了,带着一阵阵哀绝在这二楼中盘环着。
  
  苏绝原本眼里的一丝迷乱却有点散去的趋势,似乎清醒起来。
  
  睚眦和那霸下二人扭打在一起,竟然就这般脑袋贴着脑袋睡着了。
  
  苏绝将那酒樽里的美酒一饮而尽,不由地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埙声似乎也变得更加哀伤起来。苏绝轻轻放下酒樽,寻那嘲风人影时候,竟然不知到何处去了。
  
  苏绝一步一步走到那外廊上,便看见那个白衣如雪的样子,背影和那东海渔村的鸠摩罗什是那般相像,只是一个身上透着不染尘埃,另外一个却是满身红尘烟火之气。苏绝也是坐在那囚牛旁边的飘台上,望着囚牛双脚立在那玉阑干上吹着陶埙的样子,从侧面看去,苏绝方才觉得囚牛本人如同一把古琴,只是现在才弹起三弦,还未动那余下的三弦。
  
  苏绝双眼又开始变得清明起来,说:“你是在想那花姐姐吗?”
  
  苏绝话语出口,囚牛的埙声也停了下来。不知道何时,那嘲风又出现在门扉旁边,也是看着囚牛,目光中却有着一丝担心。
  
  囚牛虽好音律,可是这感受功夫也是极高,似乎能够感觉到苏绝和嘲风身上的担忧,便笑着说:“是啊!我想起了她,我突然很想去找她。”
  
  “那为何不去找她?”这是嘲风说出的话语,里面有着质问的口吻。
  
  囚牛一个转身,月下花间,人影缥缈。那囚牛竟然就安静坐在了苏绝旁边,低头望着那陶埙上的花纹,眼角处却有着一抹笑意,只是那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是那般不真实。
  
  囚牛的声音带着哽咽,“也许,我和她便如鱼鸟,只能够在各自世界里生活着吧!”
  
  嘲风的火气似乎出来,不屑地说了一句,“大哥,你是懦夫吗?”说着,走到囚牛面前,拽着囚牛的衣领,说:“你是担心我们吗?”
  
  苏绝看着囚牛,再听见嘲风的话语,似乎隐约捕捉到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囚牛的脾气也是上来了,打开嘲风的手,说:“若我和她接触,那么魔界魑魅魍魉四部将会出动十大魔将和我们交手,我不想看见其他兄弟死去。”
  
  嘲风听见这个话语,也是叹息一声,却走到那酒坛旁,提起一坛酒,说:“大哥,现在兄弟们都有了一搏之力,不用你这般担心了。”
  
  囚牛似乎也是火气上来,将那陶埙收起,说:“一搏之力,就凭着龙族九少的名头,可笑。其他兄弟不清楚,难道你也是这般糊涂吗?你不知道我们父亲当初做了什么事情吗?不然,就凭东海那个小小少主今日在那惊鸿如此说我,我会不出手吗?”
  
  嘲风也是沉默起来,苏绝目光闪过什么,似乎想起在酒楼上那句关于家族缘由的推测。
  
  苏绝也是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囚大哥,我实力低微,也不说什么大道理,但是我想说,就算父辈如何那只是父辈的事情,难道我们自己不能够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吗?”
  
  囚牛听见苏绝的话语,那楼外星空的光华洒到那囚牛的侧脸上,竟然看见一片片鳞片。囚牛的右半边脸上有了几分兽化的迹象,眼眶中是一颗放着黄光的兽瞳,那是龙眼。可是左半边面孔仍旧如常。
  
  囚牛开口说:“你说的对啊!苏兄弟,父辈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活的是自己。只是你知道为何我不去那魔界吗?”
  
  嘲风转过身,摔碎的酒坛内那浪费的美酒也一眼未看,只是望着囚牛,说:“实力低微还是什么?”
  
  不知道何时,睚眦也站在了嘲风身边,对那囚牛望去,说:“大哥,魔界到底说了什么?”眼神里满是杀机。
  
  苏绝毫不怀疑,这个时候囚牛若说要杀上魔界,睚眦当真敢提着那柄开天巨斧杀过去。
  
  “其实龙族之人和谁在一起其实本是无妨的,可是在于身份吧!”囚牛又坐在了飘台上,那长发中可见数缕白丝,囚牛将自己的面部隐藏在暗处,背着光,说:“花儿的家里原来便是那魔界魑部副部统领,是魔尊手下有数的人物,哪里能够瞧得上我这般。”
  
  睚眦叫嚷着,“什么副部统领,再瞧不起,爷爷我回头一斧子活劈了他。”
  
  囚牛也没有说话,只是摸着那陶埙上的花纹,似乎想起什么,说:“那副部统领也说若是可以在一起也无事,只是他说出了一个要求,我断然拒绝了。”
  
  嘲风毕竟也是多在这三界内游荡的人,也猜到什么,说:“恐怕他的要求不低吧!”
  
  囚牛说:“不低,说何时我将四海龙珠给他,他便将女儿嫁给我。”
  
  四海龙珠这个词语出口,不说嘲风就连平常一贯无法无天的睚眦也都呆住了。
  
  睚眦喃喃地说:“他还真敢提,他直接说龙族是他家的不就好了。四海龙珠,那可是自龙凤初始后就有的东西,可谓龙珠定海一方,没了龙珠,这龙族可不得散了。”
  
  囚牛抬起头望着睚眦和嘲风苏绝,说:“苏兄弟,说的没错,这确实也是因为我的家族问题,可是这等要求我也不能答应,错一次便罢了,怎能够再错一次。所以我和花儿也从那以后再也未见过面。”
  
  苏绝看着囚牛眉宇间的神伤,想起当初在北岳山上自己的弱小,想到芜祖也曾告诉过自己这天地最真实的原则是什么。不觉低声说了出来,“当真是弱肉强食,若是囚大哥有着元神以上修为,估计便不会这般艰难了吧!”
  
  苏绝这话似乎像是点醒了囚牛一般,囚牛望着苏绝,眼里露出骇人的金光,说:“你当真说的不错,其实到底是强大弱小的问题罢了。”
  
  嘲风与睚眦听见苏绝的话,也是相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自然知道这话虽然有点蛮横,可是事实到底是这般。囚牛说:“所以我现在想想花儿就好,待我当真踏上元神之日时,也便是入界去看她之时。”
  
  当夜,一夜无话。
  
  三日后,方才是龙宝大会,苏绝也在这日子间头向那囚牛请教御风之术,昨晚也正是苏绝无意间话语告诉了囚牛,故而囚牛也是耐心指教苏绝如何御风,霸下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教了苏绝那分水诀与避水诀。苏绝也是全都记在心底,暗地里练习着。
  
  苏绝虽然告别东海渔村,却想起那鸠摩罗什交给自己的清净心的修行。如今,有着功夫,便将那清净心细细体味起来,才发现这清净心竟然与那空明法诀有着相似。苏绝心里是大为疑惑,认真细细参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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