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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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彼得多又有了一些爱跳爱咬的习性，但是他已经帮助他的亲友找到了让他摆脱那种魔法效果的方法。在长春藤馆人们展开了剧烈的争论，不知道是否应该将彼得多“治愈。”。似乎哈贝尔家族中的很多人都已经喜欢上了这条狗，甚至超过对人类身份的彼得多的感情。
　　
　　当哈西还没有拿回眼睛的时候，在前往秘银厅的漫长旅途中，彼得多曾充当了他的领盲犬。
　　
　　但是当魔法恢复正常时，争论变得没有意义了，因为那个魔法已经消失了。
　　
　　是这样吗？在此之前彼得多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已经完全恢复，直到他看到狗头人接近过来。他的上唇向后咧起，吠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尾骨绷紧——如果他还有尾巴的话，一定已经在他身后竖了起来！
　　
　　他蹲伏下去，但是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没有脚爪，只有双手，并且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他哀鸣一声，狗头人已经离他只有十尺了。
　　
　　法师转而求助于魔法。他将拇指尖对在一起，手掌向外伸出，疯狂地念着咒语。
　　
　　狗头人围了过来，有的径直上前，有的从侧翼包抄。离他最近的一个已经举起武器准备袭击。
　　
　　彼得多的手掌中喷出火焰，飞出的灼热的火焰形成了一个半圆。
　　
　　有半打的狗头人倒在地上死去，其他的一些则惊愕万分地眨着眼睛。
　　
　　“哈！”彼得多喊道，猛地咬住他的手指。
　　
　　狗头人们再次眨眨眼睛冲了上来，彼得多已经没有魔法可以快速发挥作用阻止他们了。
　　
　　开始的时候，狗头人和地精一窝蜂地涌进来，只是混乱的一大群，这种毫无纪律的喧嚣场面持续了很久。但是后面进来的几群曾在欧布罗扎家族堡垒下的洞穴中接受过较为全面的战争训练。其中的一支，五十个强壮的狗头人形成了一个紧紧的楔形，三个大个狗头人冲在前边，身后是向两边分开的密集的两列。
　　
　　他们冲进了主洞，尽力避开战斗以保持队形完整，直奔左边，向着露出的一个侧洞的入口冲去。绝大多数的矮人避开了他们，因为有那么多更容易消灭的敌人就在身边，这支狗头人队伍几乎毫无损失地冲到了侧洞。
　　
　　从那个洞口里面出来的是一队大约十二个矮人。满脸胡须的矮人们咒骂着，咆哮着猛冲出来，但是狗头人的阵形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几乎完全地把矮人的队伍切成了两半，接着领头的狗头人在侧洞入口撕开了一个大大的裂口。一队狗头人沿着那个豁口冲了进去，一个矮人倒了下去，狗头人的队形再次变得紧密，那些矮人都被隔到了两侧。夹在狗头人与主洞延伸出来的矮墙之间，形势非常危急。
　　
　　另一边“自由。”的那组矮人意识到形势的危急，他们过于轻视狗头人，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有如此复杂的诡计。他们可能失去亲密的伙伴，根本无法越过这令人惊奇的紧密、纪律严明的阵列——靠近墙壁的时候，阵形更加水泄不通，狗头人逼进一些低垂的钟茹石间。
　　
　　矮人们拼死冲击，他们已经听到了被围困的伙伴们绝望的呼喊声。
　　
　　利比亚低伏在地上，低得可以在钟茹石间掠过。黑豹猛冲狗头人阵形的后部，掀翻了两个人，接着又扑向第三个，当她跃过那个家伙的时候，脚爪深深地抓进了他的身体以便更好地保持平衡。
　　
　　兰尼斯特随后而至，单膝着地，在第一轮进攻中就解决了两个敌人。吉格斯冲在他身边，他与狗头人身高相仿，可以站着格斗，甚至已与一个狗头人打到了一起，难解难分。
　　
　　阿莱格里抡着巨斧，习惯了用战斧横扫千军的他在这个拥挤的角落里显得格外不适。凯瑟拉?妮可罗莉的情况更糟，因为她既没有兰尼斯特敏捷，也没有他迅速。如果她也像皮克斯尔精灵那样单膝着地的话，那么必然会处于一个极大的劣势当中。
　　
　　但是站直起来，一根钟茹石就悬在她面前，情况也并不更好。
　　
　　卡拉蒙给了她答案。
　　
　　它完全违背了这个女人的本能反应，也完全违背了阿莱格里（他将一生的大部分时间花在修理损坏的武器上）所教给她的战斗知识。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凯瑟拉?妮可罗莉双手握住剑柄，将这把神奇的武器猛力向前上方挥去。
　　
　　当卡拉蒙接触到坚固的岩石时，它上面的红线愤怒地闪耀。凯瑟拉?妮可罗莉的动作慢了下来，但是只是非常微小的，因为切割者剑如其名，已经切入了岩石中。当宝剑切开钟茹石时，凯瑟拉?妮可罗莉猛地跳到一边，在那个距离上她本来是处于危险之中的——如果不是她面前队列中的两个狗头人突然更加关心上面坠落的东西。
　　
　　一个被钟茹石压扁在底下，而另一个的死亡也同样迅速，因为阿莱格里看到这个破绽，立刻跃过去，抡起大斧从头上砍了下去，几乎将那个可怜的家伙砍为两半。
　　
　　那些被分隔在外围的矮人们看到如此强大的援手到来，都感到分外鼓舞，猛烈地向狗头人队伍施加压力，对他们陷入重围的伙伴高呼“坚持住！”让他们相信马上就可以得到援助。
　　
　　吉格斯并不喜欢战斗，至少当他的敌人可以看到他正在冲过来的时候。可是这里需要他。他知道这一点，他不会逃避自己的职责。在他身边，兰尼斯特正跪在地上搏斗；他这个半身人，需要踮起脚尖头才能够到钟茹石，现在怎么可以躲在他的皮克斯尔朋友身后呢？
　　
　　吉格斯双手紧握他的锤子，奋力拼杀。当他真的用这把锻造精良的武器砸断了一个狗头人的手臂的时候，他开心地笑了出来。
　　
　　当那个对手落荒而逃之后，又有另一个紧逼过来，频频进击，他的宝剑从吉格斯举起的手臂下刺了过来。多亏精良的矮人战甲救了他——他下定决心，如果这次能够活下来的话，一定要给布斯特?腕甲买一大杯蜂蜜酒。
　　
　　矮人战甲坚韧无比，然而狗头人的脑袋却没有这么结实，很快半身人的锤子就证实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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