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帝畏惧瑞应灾异 第388节 民拒绝杀人越货丙吉问牛薇探案

第十一章 帝畏惧瑞应灾异 第388节 民拒绝杀人越货丙吉问牛薇探案 (第2/2页)

“白掌柜是卖煤的？”孙太后看眼老头，给倒杯茶水，放在老头跟前，示意老头喝茶水问。
　　
　　“唉！话说来很长。邓久天在京城，是有名大富豪，白掌柜总围着邓家人绕。在十多年前，白在相州包矿井、窑洞，就不是东西。邓久天三儿邓建，是相州矿井总管，邓久天死后，相州井矿给邓红。邓红是邓久天四儿子。我如此地说，你能听明白？”老头把孙太后当知己般，怕孙太后不清楚邓家事，故意笑问。
　　
　　“丙吉问牛，（孙太后）薇探案！”孙太后没答，按自己心想着说。
　　
　　“小兄弟何意？”老头愣怔地问。
　　
　　“你说的邓家，我感兴趣，也想听。那白脸人干啥的？”典故：西汉宣帝时期，丞相丙吉十分关心百姓疾苦。他经常外出考察民情，一次外出见一群人在斗殴，没去制止。而看到一头牛在吃力地拉车，他却停下叫人去询问，下属说他只重畜不重人。他笑地解释，牛影响农事，直接影响到国计民生。成语解释看到牛的异常想起天气变化，赞扬官吏关心百姓疾苦，出自：《汉书•丙吉传》。想着丙吉问牛典故，孙太后没答老头问话笑问。
　　
　　白脸人，脸是白叫白山，是给邓建跑腿小掌柜，邓建叫来白山，看博艺斋场子。白山同时开煤场，白山与我要账。”老头说。
　　
　　“与你要账？”孙太后不解问。
　　
　　“你知邓家？”老头未答而问。
　　
　　“邓家是京城，有名大富豪，谁都知道。”孙太后一听老头话，想起相州矿难事，人被挖出矿井后，没给一文安抚费。那是洪熙年间事。宣德年间，皇朝派人解决，也无结果。儿子是遇难窑工，实心被打出相州差点丧命，一直躲在孙府商铺。石亨父亲以老知府名誉，从县府要点安抚银，实心没敢去领取。孙太后后来，没问过实心。孙太后今天一听矿难事，又联系上杀人抵债，引起孙太后极大兴趣。孙太后不仅想听，还想追查此案，冲老头笑着说。
　　
　　“邓久天遗嘱，如此分家的，京城博艺斋，给了邓建。白掌柜在相州，与邓建关系好。有一次矿难，窑有10人，压在窑5人。逃出5人，其中就有我，我是窑小领班。我与白脸，常打交道，我逃出后，求白脸去救人。白掌柜不让管，给我十两银，是封我嘴，让我哄走，要安抚银人。我和其他四人，被分其它窑洞，背后鼓捣人，去总矿闹事。白掌柜雇一群打手，见找安抚银人，一痛地追打，都被打得跑了。有位老妇人，被打死在街头，县府去人埋了，没人再敢找。相州窑塌事，就此结束。煤矿太黑，我就不干了，回到北京老家，开小饭馆度日。小饭馆烧煤，煤价上涨，煤场原主，家有事走了。煤场转让卖给了白山，我饭馆烧煤，欠下十两银账。”老头想着说。
　　
　　“你们在相州，打过交道，他应关照？”孙太后看着一脸诚实的老头，很同情地问。
　　
　　“是啊!我觉得没事，去年欠10两银，白山今年找我，说本钱加利息共欠30两银债。我今年快60岁。老伴身体不好，要吃药治病，我有位儿子呆傻。小饭馆雇厨师，我开不起工银，厨师也走了。小饭馆无法再开，30两银账，我无法偿还！”老头苍老的脸，万般无奈地说。
　　
　　“老妇人，谁打死的？”孙太后听老头话，后台肯定是不愿出银的邓家。白山敢叫债务人，杀人抵债，没人命案，也得有后台。否则，白山不会如此的大胆！死在街头老妇人，孙太后想知道真凶是谁，就听着问。
　　
　　“我那天正好在街见一群人围观。我近些在人群外围，白山站着指挥，四位打手打人。老妇人瘫在地卷曲身，不再动弹。一人嘴说再来相州，要她命的话。一人用手放妇人鼻下，脸一惊与白山说啥话。白山冲妇人狠吐口吐沫说：‘你不用装死，再来要安抚银，我要你命!’白山气势汹汹地说，一甩袖带打手，离开了现场。我到近前看，老妇人没气了，在场人骂‘白瞪眼’，就是畜生！”老头气愤地说。
　　
　　“白瞪眼是谁？”孙太后不不明白地问。
　　
　　“白瞪眼是外号，就是白山。他见窑工，就爱瞪眼，窑工送外号，叫他‘白瞪眼’！”老头诚实且愤恨地说。
　　
　　“他说的，期限三天，你怎么办？”白山作恶多端，且有人命案，孙太后想着此事想会下白山。看向一脸诚实的老头不像是说假话人，孙太后琢磨着问。
　　
　　“我正在发愁，要不了账，也没银还债，绝对不杀人。年纪大了，我不知怎办好，白山让我傻儿去杀人，官府追查到傻人，也没有死罪！他在街上一见到我，就如此地说。”一脸愁楚的老头无可奈何地说。
　　
　　“三天后，你还来这里，我给你还银，看白山怎说？”看一脸无奈的老头，孙太后想帮他一把，琢磨白山说的情况，于是很郑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