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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第1/2页)

做皇帝有个好处,那就是死了老婆,可以不用收尸。
  
  萨克达氏在完成了弥留之际的所有愿望后,终于还是凤体宾天了。不过去的很是安祥,因为她认为一切都己经安排好了,儿子有慈爱的父亲和情若姐妹的云妃照顾,一生当是无忧。然而她,也包括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均万万想不到的是,十年后咸丰与慈禧曾一度联手处心积虑地想废除载瀛而另立载淳。后虽因兹事体大而放弃。却也将他们父子的关系推到了绝境。此后一直是磨擦不断。
  
  终于在又后一年,即公元1861年,史称雾月政变里,两父子在热河进行了一场生死决斗。
  
  死亡的人数,据后世估计,保守应在1万余人左右,这还不算此后两年一直不停的株连数目在内。震惊当时的中外国际。
  
  对这一事件,大德意志帝国的俾斯麦说:“世人都评论我是铁血,但东方的那个同治皇帝却是在喝血。
  
  小日本明治天皇说:“同治大帝的魄力乃吾辈武士的楷模。”
  
  拿破仑三世说:“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叔叔的身影。”
  
  当然这些自是后话。
  
  满在银,这是他前世的名字,现在他叫载瀛,至于为什么会由一个二十一世纪业余的历史学者,正职是失业的劳动人民,却在一眨眼间变成了原本历史上绝无其人的咸丰大儿子,刚满一个月的毅贝勒,善扑营的总统大臣。你要问他,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重生了,只知道他将来的对手有千古一奷后的慈禧,火烧圆明园的八国联军,上帝的私生子洪秀全大神棍等等等等。
  
  不过他不怕,反而很兴奋,因为在前世他就一直觉的全世界最适合自已的职业,便是当儿子。天的儿子。简称天子。俗称皇帝。
  
  所以,他熟读了古今中外史、廿五史、资治通鉴、史记、名人传、孙子兵法。反正那1千多度的镜片就是这么炼成的。
  
  晚饭过后,小载瀛一面狼手轻揉着云妃的淑乳,对此云妃最先倒有些不好意思,但过了一会儿,即是因为舒服又毕竟只是孩子,也便放而任之,结果到了现在,可以说是无乳不欢了,也难怪后世称他为色比桀纣、暴胜秦皇、雄肩唐宗、文盖后主。
  
  一面正小翘二郎腿,绞尽脑汁地想着方略,他来到这个世上已有一个多月了,经过重重的研究再研究,他发现这历史己有了小小的改变。
  
  首先原本应是发生在1851年1月11日起事的太平天国,现在却变成了1月15日;整整推迟了三天。这是坏信息,因为他不知道这会对整个大势产生什么影响。
  
  不过好信息就是林则徐还没死。在前世的那个空间里,对于林则徐的死,可算是个百年未解之迷,相传他临终之前曾一直呼喊着“新豆栏“新豆栏。而新豆栏到底是甚么呢?后据人调查,发现那是一条广州的街名,乃清代洋商聚集的地方,卖鸦片的总舵基地。因为自从广州禁烟,当地洋行的不法商人就对林则徐恨之入骨。他们听说林则徐任钦差赴广西,怕再遭他的打击,不能再从事违法勾当,广东十三洋行总头目伍绍荣于是花重金买通了厨子郑发,让他在林则徐喝的粥中放入巴豆。巴豆剧毒,能使人大泄,结果林则徐泄泻不止而亡。
  
  所以他一方面是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一代名臣死于宵小之徒的手中,—方面则是因为这老林实在太重要了。
  
  号称当世诸葛的左崇棠是他的托孤衣钹。
  
  后世名传千古的沈葆祯是他的女婿。
  
  伊梨将军布彦泰更对他是死心踏地,陪加推崇,要知道那可是名副其实的西北一王啊。
  
  著《海国图志》的魏源是他的挚友等等。
  
  这还不算三朝元老的身份和威望。
  
  所以这简直就是典型的买一送四。救一个林则徐收四个顶级人才。
  
  要打仗找左崇棠、布彦泰。
  
  要玩海军找沈葆祯,后来再加上了个湘淮系的世之奇男子彭玉麟,合称为太平洋双蛟(骄)。
  
  要讲理论找魏源。他的那一句师夷长技以制夷,很不幸地帮不了中国复兴,却便宜了小日本,使其一代人而自强。
  
  现代日本学者井上靖说过:“幕府末期日本学者文化人等,例如,横井小楠的思想起了革命,倾向开国主义,其契机是读了中国的《海国图志》。”
  
  总之一句话,做成这笔生意,龙椅把握加三成。
  
  可问题是怎么救?别忘了,他现在还只是个1个多月的婴儿,能奶声奶气地说几句话,叫声“皇阿玛。"
  
  别人还是可以赞句天纵奇才,然后勉强地接受。
  
  但要是敢站起来,来个指点河山、口若悬河,那么对不住了,还是回你娘胎吧。
  
  那根本就是非人类吗?是妖孽。
  
  载瀛苦恼地转了个半身,可依是没放弃手头上的动作享受。突然,好像隐隐地有了些头绪,静下心,回想下方才的念头。
  
  非人类?妖孽?非人类?妖孽?
  
  呐呐地默语了数遍,凝思片刻,烁地龙目一亮,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呢?记得前世看书的时候,有一句是甚为得心的,大意是:任何事,只要你顺着反方向去想,便可解决。
  
  也就是说,只要能利用上古人的迷信和愚味,借鉴下洪秀全神棍的天父附身的把戏,亦未尝不可。
  
  最重要的是满人自己有一套非常原始的上层宗教,而这套宗教玩的就是神灵附体、人神沟通、祖先下凡的鬼把试,
  
  如此竟然他们玩得,我载瀛又怎地玩不得,别的我还看不上,就来个努尔哈赤吧,顺便学学九千岁杨秀清打万岁爷洪秀全屁股那招,也骂骂咸丰这个四无皇帝。
  
  说干就干,
  
  “呵、呵、呵呵。”载瀛那白俊的小脸上突然浮现出了股极其**的笑意:“对不起了云姨,为了世界大清帝国、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广大人民的幸福生活,你就忍痛一痛吧,将来再好好慰劳你。”吞了吞口唾液,轻轻地挪动着小手,从云妃那耸高的酥乳滑手而下,寻觅到了中间那一颗硕大的红葡萄,对准指甲,狠狠地抓叮了下去。然后又讯速地躺下了,施行起了计划。
  
  “啊,呀,”受痛之下,云妃一声娇哼,悠悠地从梦寐中醒来,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小色狼干的好事,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仔细说来还要舒服过咸丰呢,一想至此不由地,素脸发烧。纤手扶倚,刚要起身,想好好地教训一翻,突然发现自己的上身,
  
  古人有诗曰:“衣带渐宽终不悔。”可现在却是,衣带尽去肚兜没。
  
  暮日清风下,金黄色的夕阳顺爬着绮窗而进,照耀在玲珑别致的近冰肌玉体上,佳人一面急迅地收集着残衣败物,一面暗暗羞怒:“她就不明白了,一个多月的孩子,怎么就如此对女人的宫装这么有研究,竟然可以不知不觉地趁着自已打困的时候尽却上衣,这长大了还了得,再不好好管教,如何对的住已逝的皇后?
  
  此时,不论是因利益还是女性的母爱,云妃对载瀛的照顾不可谓不精心、不可说不尽力,一个多月来就看她近消瘦一半便知。
  
  所以若只是因载瀛动动手脚倒还没什么;但倘要太过份可不行,就像今天。
  
  云妃正了正衣饰,冷淡娇脸,回首轻轻地将早已滚在一角的载瀛抱过,刚想拾起他的小手拍打几下,却顿地心口猛是一起伏:“瀛儿,瀛儿,你这是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啊?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
  
  急的隐隐已有了哭声。原来此时的载瀛正双目翻白,满脸紫青;口吐白沫,不停地呐呐自语着:“林则徐…林则徐…”
  
  “瀛儿、瀛儿,你在说什么啊”仔细地凝听了一阵,仍是不得其要:“林则徐,是谁呀?”
  
  轻拍、陷人中、揉搓全身,凡是她会的,全来了个遍,可依是不醒无效。
  
  云妃彷徨四处,束手无策下,再也顾不上了本意想隐瞒此事;毕意要是死了个皇子那可会比失职死的更惨,失声大叫道:“韩公公,韩首领。”
  
  如今因皇后难产致死一事而由总管太监降至承乾宫的首领太监韩来玉其实早已在外隐隐听出内里的不妥,只是因主子未没招唤,不敢冒入,现在一听云妃的惊慌失措声,便知定是与载瀛有关,当下不敢怠慢,连爬带滚地跑了进去:“云主子,云主子,奴才在。”
  
  半跳着从塌上急跃而下,云妃丝毫不顾赤脚散发的尴尬,哭音地指着载瀛问韩来玉:“韩公公,你看,瀛儿这是怎么了,就寝之前还好好的,一觉醒来…”
  
  韩来玉安慰道:“主子,您先别急,待奴才先看看,也许小阿哥只是受凉了而已。”
  
  “嗯”轻抹泪媤,点点头,云妃急侧让身道:“好,那你快看看,快看看。”
  
  “
  
  “嗻"
  
  受凉了?这笑话连韩来玉自已也不信,只从云妃那花容失色里,便已感到了小阿哥的不妙,当下恋恋不安地爬上暖塌,即复见了云妃方才的情景,甚更过之,载瀛全身发抖,双唇通紫,一直不停地叫呐着:“林则徐、林则徐。”
  
  饶是韩来玉沉浮人世间六十余载,也被吓个目瞪口呆。
  
  “韩公公,现在该怎么办?瀛儿他…”一见韩来玉那般神色,云妃更为惊措。
  
  “主子,你先别急”巍巍地从塌上爬下,毕竟二十余年的内务府总管太监没白当,韩来玉很快地冷静下来,抹了把冷汗:“依奴才看,小阿哥极有可能是像萨满说的那样,神灵附身了"
  
  “神灵附身?”云妃轻掩檀口,美目惊愕,不过又仔细端看,其状态倒也确与以前所见的萨满施法无异,问道:“那该怎么办?”
  
  想了想,韩来玉果断道:“先封闭消息,待奴才立即去禀报万岁爷。"
  
  深谙内宫的的他是知道皇家的忌讳。
  
  “唔”看着依旧躺在暖塌上的载瀛,疑迟一阵,云妃最终还是默然地点了点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只是才扶养了一个多月,就出了这种事,不知皇上会否……
  
  “唉”云妃的担心又岂不是他韩来玉的担心,可眼下又有何它法。
  
  现在主奴二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韩来玉一岀承乾宫,便倾即借故支开了旁杂随从,独个一路驰步至养心殿,这个时候尚算勤政的咸丰大半会在那批阅奏折的。
  
  养心殿为工字形殿,前殿面阔三间,通面阔36m,进深3间,通进深12m。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明间、西次间接卷棚抱厦。
  
  一撩长袍,就要似平常般。
  
  “站住”还没待韩来玉醒悟到自己早已今非昔比的时候,门口的御前太监刘易一声历喝:“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承干宫的首领太监韩公公啊,你不知道这甚么地方吗?怎由地你如此放肆。”
  
  哀叹一声,放下了刚要踏进养心门的脚步。按规矩地退后了两步。
  
  承干宫首领太监,韩来玉在心里暗暗自嘲道,是啊老夫已是风中残烛,现在谁还会来巴结奉承,以前是你老慢点,今日是你怎地如此放肆。呵呵,其实还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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