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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八国联军近

第二十一章 八国联军近 (第1/2页)

载瀛摇头无语,看来这舒保的头是有点昏了,虽说连败三阵是有点儿难以接受,但显然舒保在为将之道上,还是不太合格的,顶多只能是个万人长。
  
  摆摆手,不再理他,充当默许,也许让他多狠摔一次,可能会避免他前世单骑闯千军的悲剧。
  
  猛呼地,舒了一大口气,舒保大喜望色,顿首:“谢主子恩典。”随即一跃而起,抽岀跨刀,大步豪迈:“德格类,你这姑奶奶养的,退下场后看老子怎么**你。”
  
  他所骂的德格类,正是此次红巾军的演习指挥,右翼副翼长。
  
  “走吧,没什么看头了”载瀛背手率先往山头上爬去:“仲华啊!三年了,总算是带出了只像样军队,洋人的书报你也读了不少,说说,本王的这个善扑营比之普鲁士如何。”
  
  “唔…”荣禄低首沉吟,看着脚下那一起一伏的小石绿草,仿若那便是两国精锐的细比:“主子,这不好说啊!倘只论单兵的战技能力,奴才自忖不逊任何人。但要是说到协同作战,我们可能还是比不上普鲁士,毕竟我们严重缺乏火炮的支援和战阵的经验。”
  
  双眯着眼,直视着日落西山,满天是云彩和红霞,高山之颠,目目可及的是茫茫天与地,载瀛静静地看着,看着,尽力地伸直了左右臂,仿佛想去拥抱。
  
  “主子,是不是奴才刚才说错了些甚么?”看着载瀛一言不发,满面肃穆,荣禄有点忐忑不安道,换了在以前他是绝不会这么回话的,能不把载瀛夸上天,算他有点脸皮,没办法,一个朝廷的腐败往往就是要抹杀人心和道德的。
  
  抿嘴苦涩一笑,载瀛闭目感受着山里的清新和自然:“你没说错,仲华,还记的我五年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咱们这大清朝,满朝文武就是会当官做人的太多,不少你一个,往后有话说话,本王就纵是比不是唐太宗,也不是妇家小人。”
  
  “大沽口的炮台是保住了,可是还能保的了下一次吗?英法联军就一定要在咱们的虎口里拔牙吗?只不过是斩阵四百人而已,就弄得好像是泼天大胜似的,我看僧格林沁他现在是连他妈姓甚么都忘了,唉,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六叔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有,恭亲王府的人方才刚刚来过。”抹了抹了一丝冷汗,荣禄不敢有半毫怠慢,跟着这个主子,他忍不住地想起了前朝的雍正爷,一样的铁血手段,一样地眼里不揉沙子,好好地办差,他会万分恩宠,跟他玩心眼,死,那还算好的呢。
  
  “走,去六叔那蹭饭吃,噢,对了,告诉舒保,叫他今晚把那本战争论给背了,死脑筋是会害死人的,这不是三国。”
  
  “扎”
  
  养心殿里咸丰有咸丰的御前会议,恭王府里亦有恭王一党的高级会议
  
  所谓“月牙河绕宅如龙蟠,西山远望如虎踞”
  
  老北京的人都说,这北京城里有两条龙脉,一是土龙,即紫禁城的龙脉;二是水龙,指的乃后海和北海一线,而恭王府正好就在后海和北海之间的连接线上,即龙脉上,因此风水非常的好。古人以水为财,在恭王府内“处处见水”,最大的湖心亭的水,是从玉泉湖引进来的,而且只内入不外流,因此更符合风水学敛财的说法。据说,北京长寿老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恭王府附近,这个地方是一块风水宝地。
  
  由此可见,道光对于这个被他抛弃皇位的继承人,亦很是厚爱的。
  
  “唉,咱们的那个小王爷怎么还不到啊,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六哥,要不在派人催一催。”跟本无心于台上黄梅戏的吵吵闹闹,醇亲王奕譞有些急躁道。
  
  轻合拍着,慢哼跟唱着,摇头晃脑,好一副的闲情雅致,相反于奕譞的不耐,恭亲王奕诉倒显的优哉优哉。
  
  看着六哥,貌似对着台面上的那些娘娘腔还要有兴趣过自己,奕譞顿时更为焦躁了,一撩衣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砰”地声大响,随即站了起来,对着那群演员怒喝道:“别他妈的鬼吼鬼叫了,没见爷们正商议正事吗,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戏子最是无情,真他妈的没说错,滚,滚,全给爷滚。”
  
  时间好像就在这一刻停顿了下来,还是除了奕诉那一脸往常的平静外,其余的人俱睁大着不可思议的眼珠子望着。
  
  七爷平日里那可也是温文儒雅的很呢,特别是刚才给之冠予的鬼吼鬼叫,往常可最是爱听了。
  
  台上的那群演员更是可怜,在没有法律的那个人吃人的年代,就算你是红遍大江南北的一代名伶,也得爬着,跪着,求饶着,他们是不知道奕譞这个七爷是在发甚么神经,到却知道,奴才对的也是错的,主子错的亦是对的。
  
  “好了,七爷是在跟你们闹着玩的呢,下去领赏吧。”唉,好好的一场戏,好没听过瘾呢,奕诉无奈地挥了挥手,抿了口清茶。
  
  “扎,奴才谢主子赏。”一听可以离开这事非之地,班主等众大喜过望,忙跪扣顿首。
  
  “该坐下了吧,嗯,咱们的七爷真好大的脾气啊”奕诉笑吟吟地打趣道。
  
  “六…哥…”奕譞忍住着火气拖长着口音,伸臂遥指北面:“这都甚么时候了,洋人都快要打到家门口啦。”
  
  “那又怎么样”翻了翻眼皮夹子,奕诉依仍翘着二郎腿,慢吞吞地泡着大红袍:“你不都会说洋人是快要打到了嘛,这不,还没呢。”
  
  一语噎的,奕譞是鸦口无言,闷红着脸,微仰了仰了头颅,正要发彪。
  
  “坐下”奕诉突地冷然喝道:“老七,你能啊你啊,前几日我听说你还跑去圆明园劝驾,说甚么皇上要北狩热河可以,满朝文武要跟走也可以,不过就是要留下你七爷来守这江山,有这事吧。”
  
  “没,六哥,没,你别听外面那些肃顺的狗腿子在吹,我的意思是…”像被踩痛了哪根尾巴似,奕譞一下子便是吓的脸色发青,一蹦三尺高,急急忙忙地要澄清。
  
  看不过自家老七那一惊一乍的丑样,奕诉伸过手来将之重重地按回了木椅上,底沉地喝道:“你给我住嘴,没甚么意思不意思,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话,听着就是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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