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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迎春之宴

第十章 迎春之宴 (第1/2页)

曹操放弃许昌回师洛阳,亦属无奈之举,献帝之事除了他再无人有此威望能够压服局势。建安十八年九月许昌陷落,徐州、豫州、兖州等地亦受波及,中原时局失去控制,开始向曹操最为忌惮的方向发展。为稳定局势,建安十八年年末,曹操正式颁布诏令,册立曹昂为魏国太子,任命凉茂为太子太傅,何夔为太子少傅,司马懿、鲍勋等为太子中庶子,司马孚、王昶为太子舍人,建立起一个德才兼备、面面俱到的太子府,代其镇守邺城,总督河北。同时,汉愍帝刘熙颁诏赐予曹操戴十二旒王冕,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礼记》载,子、男之爵冠冕五旒,侯、伯之爵冠冕七旒,唯天子冠冕玉藻十二旒;金根车亦为天子所乘,朱漆车轮、虎纹车轼、龙首车轭、鸾雀立衡、金羽华盖,后建十二杆旌旗,画日月升龙图案;诸侯王宫四马驾车,唯天子六马,御驾左右有青、黄、赤、白无色安车、立车各一乘,共十辆,是为五时副车——这一切皆属天子仪仗。曹操已有天子之权,如今又得天子仪仗,洛阳实是出现了两天子并存之局面。
  
  孙策得知这一切后亦是感叹,献帝的奋武和许昌的陷落更对于曹操的心志是致命的打击,守卫虎牢洛阳是其最后一搏,倘若败阵,中原之势将万难挽回,魏室只有退守河北一途可走。
  
  公元214年,天祐元年正月初一,洛阳魏王府。
  
  时值新年,依照惯例,曹操会于府中摆设酒宴,酬谢文武庆贺佳节,新帝建元之初虽然诸事繁杂,但是旧例不可废,是以魏室群臣尽皆齐聚魏王府中。只是不同与往年的热闹非凡,天祐元年的迎春宴,是曹操毕生以来最沉闷的一次。诸臣皆知如今战局不利,曹操心情不佳身体欠安,故而不敢大声喧哗,便是典韦、许褚等粗豪的武将,也是公斤的屈膝跪坐着,静静的饮酒吃肉。
  
  自酒宴开始,曹操便一言不发的独自饮酒,列席的众臣皆已参政数十年,此时却也难以揣摩曹操的心思。乐师在旁铮铮奏着迎春的喜庆音乐,与冷清的场面颇不协调。
  
  以往的迎春宴中必有文臣进献诗文,歌功颂德,如今陈琳等辈俱已作古,郭嘉、程昱等人擅奇谋诡计,于吟诗作赋却少才情。遍观在座诸人,若论诗文首屈一指者当属坐于曹操身边的曹植,其幕僚杨修一直以眼神暗示曹植献诗凑趣,曹植却仿似浑然不觉,只是面无表情的频频为曹操斟酒。
  
  曹植并非没有看到杨修的示意,但是他看见父亲的须发已尽皆皓然,脸上的皱纹有如刀刻斧凿,此时的曹操不是魏王,亦非领袖,只是个垂垂老矣又忧心忡忡的老人。曹植见此情境只觉得既心疼又心痛,满腹的诗文扼于咽喉,难以出口。
  
  杨修以为曹植未能会意,心中暗叹一声,起身向曹操施礼道:“大王文采冠绝古今,逢此佳期,何不留诗篇传颂后世?”席上众臣闻言也是纷纷赞同。
  
  曹操缓缓摇头道:“孤没有心情。”
  
  杨修又道:“临淄侯文才富艳,下笔琳琅,可代大王作此迎春诗。”
  
  曹操将酒爵在案上重重一顿:“孤可还没有死呢。”
  
  杨修闻言心胆俱裂,跪下叩首请罪。曹植在犹豫是否劝说曹操免杨修不敬之罪,却见一内侍小步跑进中堂禀报道:“启禀大王,豫州牧转呈孙策贺表。”
  
  曹植闻言恨不得上去踢他几脚,自许昌陷落,豫州牧一路北窜,现竟龟缩在兖州陈留治事,所谓豫州牧现在听来愈发像一个笑话,而孙策的贺表更是从何谈起,曹植绝不相信孙策会在新春之际向父亲恭贺问安。
  
  曹操疲惫的向曹植挥挥手,曹植会意,接过内侍手中的表章呈上来。曹操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道:“孤近来头风复发,神思昏乱,目难视物。吾儿可读予孤与众卿听。”
  
  曹植恐表章中有不敬的言辞,迟疑着道:“父王,这……”
  
  曹操浑不在意的道:“不妨事,吾儿读来就是。”
  
  曹植不敢拖延,打开表章,心中却暗自决定篡改其中的无礼言语,以免老父平添烦恼,却为料到表章中满纸逢迎之辞,盛赞曹操拥立愍帝之功,甘居臣属之德,言辞恳切谦卑,并无反语挖苦之嫌。
  
  曹操平淡的听曹植读完孙策的上表,并未表现出任何诧异或喜悦的神情,他接过表章在几案上缓缓铺开,之间上面加盖的印玺并非吴国公,而是讨逆将军。
  
  与此同时,许昌城吴国公府。
  
  与魏王府内的沉闷不同,吴国公府的迎春宴一派欢悦景象。宴客的大厅中铺着厚软的毛毯,大坛大坛的烈酒被揭开了锡封。文臣武将尽皆席地而坐,面前一张矮桌,伸手就有美酒佳肴。孙策传下号令,请在座众人不必拘礼,若是醉了便可以躺在地下大睡,不会有人责其失仪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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