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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动乱之章

正文 动乱之章 (第1/2页)

1.始
  
  “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的沉寂,就像闪电过后总会有雷声那样,这一声惊天动地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辞而不至。
  
  “明明······明明我们以前应该是同伴的吧?”
  
  雨点滴落了,不是春日闲适的绵雨,也不是夏日瓢泼的淫雨,而是入冬时分萧瑟又飘忽,入人骨髓的东西,不,这或许已不能称之为雨了,对于现在在某个郊区里的类似教堂一类的洋馆建筑里发疯的家伙来说,这不如说成是血更好一些罢。血雨······
  
  “如果想笑就笑吧,假使你们能笑得出来的话。我只是尽了一个医生的责任而已,拯救这个病态的屈于人下的国家是我的责任,对,我要救人,救很多人,你们能理解的吧?”他穿着的黄色风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教堂前摔了一跤,沾满了泥污,杂乱的头发和可笑的言辞更让人觉得他是个酒鬼。
  
  ——如果他没有拿着一把沾满血污的刀子杀了面前的两个人的话。
  
  教堂的立绘壁前靠着两具死状可怖的尸体,尚未干涸的血液就像颜料一样涂在神圣的教堂壁画上,显得讽刺,又多了些奇怪的庄严。
  
  “于······于······”看来还没有死透的尸体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很可惜,已经不能从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中听出语气是愤怒还是悲伤了,亦或二者兼有,那都只是猜测罢了。
  
  “知道吗?你们把行动计划泄密这种事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提前打开剧院大门的差异而已,而那个名字,才是你的死因,还好你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捅出去。与其先痛骂我一顿,在你的想象中把我送入阿鼻地狱,还不如现在跟我一起忏悔吧,为你自己的罪行,马元义。”
  
  男人没有理会那具“尸体”,而是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戏谑地看着穹顶上雕刻的圣母像。
  
  “好了,好了,别伤心嘛,事情总要往好的地方想。”男人将手中一打厚厚的一摞资料放在蜡烛台上点燃,然后扔在地上,看着它燃烧殆尽,“在我让这个肮脏的,愚昧的虫子肆虐的地区重新焕发生机之后,你们的名字也会被永远记住的,只不过是以加快我开始行动的意外情况被记述下来的,一样的杂碎而已。”
  
  在念到“杂碎”这两个字的时候,男人格外地用力,好像是要刻意突出什么一样。“尸体”已经彻底变成了真正的尸体,教堂大门洞开,从外面刮进来的狂风疾雨迅速将仅有的一点烛光扑灭,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2.曹孟德
  
  “这是郊区教堂那边发现的两具尸体的资料,烦请您过目。”
  
  赤历2018年12月初,司隶区监察府总署办公楼——洛阳楼的中央办公室内,正上演着日常生活中为数甚多的下属向上司递交资料的剧情,而接收的对象,正是监察府中位次仅列于督察长刘宏之下的八星监察——何进(督察长别九星)。
  
  “这种事情用得着我亲自过目吗?有你们做我就很放心啦。”
  
  何进一边说着这种推脱责任的客套话,一边端起手中的一杯咖啡,也不抿一口,只是闻闻香气,仔细盯着那名贵茶杯盛着的液体的表面,好像会漾出什么水花一样。他尽可能地装出自己知人善任的形象,但事实也正如他自己所暗示的那样,他根本不会处理什么正经的事情,他原来只是个屠户,但他的妹妹因为姿色姣好成为督察长刘宏再娶的对象,自己也因此大权得握。至于平时的事务都是依靠自己身边这位五星监察——也是正向他递交材料的皇甫嵩来操持。
  
  “这次事件牵涉甚广,我需要行动部长您的签名才能部署行动计划。”
  
  “怎么回事?”皇甫嵩焦急又凝重的神色让何进颇有些吃惊,他平时见到的皇甫嵩总是面带微笑的好好先生形象,“该不会是······那群邪教徒又出来闹事吧?”
  
  何进口中的邪教徒指的是近几年出现的太平军统一战线,因为成员头戴黄巾又被称为黄巾军,是以所谓“黄天神”的旨意行事,实际上执意于推动九帝特区的重新独立的非法组织。原来是活动在暗中进行传教的组织,近日又有了他们浮上水面进行活动的情报。
  
  “正是这样,在教堂被谋杀的两个男人经我们化验确认,是我们追捕很久的太平军活跃分子——马元义和唐周,只是这两个人的档案。”皇甫嵩从腋中夹着的一堆资料里取出两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档案袋,“然后······这是现场的照片。”
  
  何进终于抿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放下,非常高调地抬手接过递来的照片——两具靠在教堂壁绘上的尸体给人阴森森的感觉,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壁绘上用血写着的两行大字。只是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何进就皱了下眉头,伸手要抓咖啡杯的杯柄,最终还是放弃了,高声询问道:“这是什么?这是写了什么东西吗?”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突然闪出的声音让何进怔了一下,看向门口那边,一个年轻的四星监察正大步流星向自己这走出来,那凌厉的目光让这位“上公”级别的监察不寒而栗,但很快他就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最威严的声音说道:“你是何人?区区四星监察连我的办公室的门都懒得叩吗?”
  
  年轻监察顿住了脚步,用手在空气中做出叩门的动作,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曹操,曹孟德,是新来不久的监察,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加包涵。”
  
  皇甫嵩苦笑着看了一眼这个冒失鬼,又不失时宜地加了一句:“遂高公,这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监察府的新星监察,还是那位曹腾先生的孙子,曹嵩先生的儿子,这个案子都是由他督办的,详细的情况可以听孟德分析。”
  
  曹操还没等皇甫嵩把自己夸个够,就瞪了他一眼:“皇甫,我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个。”
  
  何进又举起了咖啡杯,还是只闻闻味道,随后用阴骘的目光扫了眼这个叫“曹操”的青年,冷笑道:“我当然知道,就是那个明明不努力也能进文部谋得高位的阔少,结果还是考了监察学校,到我们这寒酸的行动部来的公子哥儿嘛。”
  
  何进刻薄的词句让曹操握紧了拳头,在他的目光中,家世是毫无意义的,但在眼前这个自己的最高直属领导的眼中,家世代表了一切。曹操的家世不能算不好,在这个古老的位于九帝中央的司隶区诞生过无数煊赫的家族,而曹操代表的曹家则是其中的新兴阶级,曹操的祖父曹腾是刘庄任督察长起就在监察府任职的文部要员,很有手腕和才干,直到前几个月前才离世,算得上是监察府的三朝元老。曹操的父亲曹嵩是曹腾的养子,但在自己养父的影响下,也位列六星“九卿”,是文部中说得上话的一号人物。
  
  而监察府中行动部和文部矛盾由来已久,二者互相看不大起,更加上如今督察长刘宏宠幸文部中所谓“十君子”的十号人物,更是让行动部长——也就是何进备受冷落,所以何进自然也对眼前这个出身文部却投身行动部的异类大加仇视。
  
  “那我就先汇报一下情况的概述。”曹操还是按捺住自己想要直接离开的心情,继续汇报自己的工作,“死者马元义、唐周,是反监察府组织太平军统一战线的活跃分子,唐周前两日还积极与我们联系说想要举报太平军头领张角的计划,而今日就惨遭杀害,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太平军内部进行的门户清理,但那也从侧面证实了唐周的情报属实。另外我们还在唐周住所处找到了残留的信件,确认为太平军在监察府内部的联系人是文部要员封谞、徐奉,现已将二人革职处理。”
  
  “文部啊,真是有够丢人的,督察长明明已经给他们那么多特权了,竟然还妄想着更多,所以我早说了文部那群家伙都是贪婪的蛀虫。”何进的话几乎是挑明了讽刺眼前的年轻人,他抬眼看了一下曹操的表情,原本就极为阴郁的眼神充满了锐利和不屑,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年轻时见过的电视里发表演讲的前督察长刘宏的眼神,也是如此,只是比起这年轻人的眼神要多了些热情的活力,但有一点是自己可以肯定二者间绝对相同的——野心,极大的野心。
  
  “咳咳,好了好了,刚刚只是我的埋怨,别说出去啊,下次请你们吃饭。”何进率先服了软,将咖啡杯放下后,手立刻环抱在胸前,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说说看吧,那两行血字。”
  
  “啊,好的,抱歉,最重要的点我竟然没有提到。”
  
  曹操听到何进的话后,立刻返回了因愤怒而中断的理性思考,这是他为人的特点,不论是谁都无法让他陷入绝对的愤怒,只有更深的思考。他一边用手点着现场照片上的血字,一边用沉稳的语调解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经多方的查证,应该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也就是太平军发起总攻推翻监察府,意图使特区独立的时间。而今年并非甲子年,因此我个人下了推测,用正月建寅的做法推算得到天干戊年和癸年,干支历十一月,大雪到小寒的期间,就是甲子月——也就是,12月7日到明年1月5日这段时间。”
  
  “孟德,你当真的吗?那不是只有三天的时间做准备了吗?”一旁的皇甫嵩先表示出了惊讶。
  
  “皇甫,搞笑也要有个限度,这个推测我昨天晚上不是就告诉你了吗?”
  
  “啊······昨晚我在看最近追的电视剧,因为是大结局所以······”
  
  “好了好了,对于你们二位的努力我要给予最大限度的褒奖,孟德的推测有理可循,我会向督察长做详细报告的,你们先去休息听候指派吧。”
  
  二人从中央办公室走出,皇甫嵩一如往常保持着阳光的微笑,想要摸摸比自己略矮一头的曹操的脑袋以示鼓励,却被曹操一个灵巧的身法躲过,眼神中便显现出些孤独和悲凉的景状。
  
  “不管怎么说,今天作为你第一次直接向部长做行动汇报的表现,实在可以说是精彩啊。不愧是我的学弟,唉,真是感慨啊,自己的学弟也一步步长大了呢。”
  
  曹操冷笑了一下,将腋下夹着的公文资料硬塞到皇甫手上:“你这口气可不像是在说学弟,而是在说你的儿子吧。”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办法。”
  
  “闭嘴,别想占我便宜。”
  
  正在二人斗嘴的时候,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作为打招呼(?)的方式传到二人耳中:“哟,孟德,义真可是你的学长,再怎么有才华,尊重可是第一品德哦。”
  
  曹操回了头,发出了蕴含着“果然如此”意味的叹息,随后答话道:“第一品德明明是孝敬吧,朱儁学长,在监察学校就是纪律委员的你现在还是那么爱管闲事啊。话说回来,你现在不应该在交州区那鬼地方做监察长官吗?是不是伙食不好偷溜回来的啊。”
  
  朱儁对曹操的挖苦并没有感到愤怒,只是摸了摸自己胸前五颗金星旁别着的一颗代表嘉奖的红星。一旁的皇甫嵩嗅到了火药味,立刻隔在二人中间,对曹操说:“你义真哥啊,在交州区做监察长官期间,破获了梁龙、孔芝一伙走私军火的大案,是我推荐他回来的。没想到你今天就到了啊。”
  
  “嗯,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坐特快列车回来了。让我回来是因为黄巾军吧,那群家伙以为自己戴着黄头巾就能在马路上横冲乱撞吗?不过,我回来了就没有问题了。”
  
  “不不不,这和交通信号灯完全没有关系好吧,而且在黄灯的时候车子就应该停下了吧。”曹操在一旁发表了不太适时的吐槽。
  
  皇甫嵩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提议道:“总之,义真能回来真是太好了,那我们三个一起去吃海底捞吧。孟德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客啊?你们算哪门子的学长啊!”
  
  3.未来和梦想
  
  每个人在学生时代都做过不切实际的梦想吧,对身边的好友诉说着自己未来的理想,真是最美好的时光了,那是最想珍藏到永远的时光,如果可以的话······
  
  幽州区,九帝十四州区之一,是九帝特区最北面的区划,与交、凉两区并称为最不问世事的三大州区,同时因为监管不力,这里也是犯罪人员最喜欢的藏匿场所之一。现在由于太平军首领——张角突然卷起的战乱,新任的监察府长官刘焉在严肃整理吏治的同时,也积极着手准备与无政府主义的所谓独立阵营战线的“太平军”进行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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