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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发现

正文 《二》发现 (第1/2页)

一匹快马在路上飞奔,向县衙方向奔去。
  
  白水县府,快马在县衙前停下,骑马人把马的缰绳交给衙门前值班看守后,跑进县衙。
  
  县府内,县令正在伏案写字,有人进来禀报:“县长大人,张坡村里长派的里胥到了,说是有要事要向您禀报。”
  
  县令抬起头说了一句:“让他进来。”
  
  县令是一位五十多的人,他中等的个头,身体微胖,虽然是大眼睛,但眼袋下垂,皱纹满面,最招人的就是一付大肚馕。他穿一官服,头戴一县令冠帽。
  
  里胥见到县令,先是施礼,然后说道:“县长大人,我们里长让我前来向您禀报,今天在我们张坡村,来了一位宫里的尚方令,说是给村里的老张家老人拜寿,里长让我给您汇报此事,看如何接待。”
  
  县令听了,吸了一口气:“就你们那个破村,竟然来了一位尚方令,还给村里的老人拜寿。我问你你们村的那个老人是什么来头。”
  
  “回大人,其实那家人也没有什么来头,就是听说他家有一个儿子在宫里当太监。”
  
  听了这话,县令一下有些紧张,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莫不是这个太监在宫里高升了,皇上专门派尚方令,为他父亲做寿?”
  
  想到此,他立刻喊了一声:“来人啊。”
  
  就听从外面传来回声:“有。”
  
  即刻,从外面跑进一人,县令看到来人,立即吩咐道:“你立即准备一下,我要去张坡村,去拜见那个尚方令,另外你去看看,给我准备一份拜寿礼品。”
  
  “县长大人,您说这礼品是准备吃的东西,还是用的东西呢?”
  
  县令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一问,道把我给问住了,这个礼品我还要斟酌一下,这个礼品我看即不能是吃的,也不能是用的,我要的是看的。”
  
  县令在屋内转了一圈,他想着,忽然他看到书案上的笔墨,说道:“有了,我看就准备一块牌匾吧,我要亲自写一个‘寿’字,以表达本县体恤民情的爱意。”
  
  说完,他立即吩咐:“好,你立即去办,这个里胥你快去报你们里长,就说本县明日也去参加寿宴。”
  
  张纸家,蔡伦成了座上宾,随着来的护卫也被请到酒席上,在张纸的家里,坐在蔡伦旁边的张母一个劲地埋怨儿子:“纸儿,你怎么不早报个信,让我们早做准备。”
  
  说着她又转身对蔡伦说:“蔡大人,你看本来就想就家里人一起坐坐,算是给他们的父亲过寿了,没想到还把你也惊动了。”
  
  蔡伦非常客气地说:“伯母,这挺好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张伯明天的生日,也没有给你们二老买什么礼物,就在镇里匆匆买了点绸料,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张纸你去把我买得绸料拿过来。”
  
  张纸去车上把提前买好的两卷绸料,拿到蔡伦面前,交到蔡伦手里,蔡伦接过绸料放到张母面前说:“伯母你看我们也是匆匆买的,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说着,就把包装打开,两卷绸料顿时呈现在大家面前,众人看了后发出赞叹的“气嘘”声。张母看到后,用手摸了摸赞叹地说:“好绸料啊,你买这么好的绸料,我们这些小百姓那能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料,我们可呈受不起呀。”
  
  坐在蔡伦旁边的张父,也附和道:“怎么还让你破费啊,正是惭愧啊。”
  
  蔡伦听到他们这么说,就赶紧解释道:“伯母,伯父,今天伯父寿诞,您儿子这么多年在外和我在一起共事,我们是好朋友,他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做晚辈的应当孝敬你们。”
  
  “哎呦,你这是什么话,你来我们家,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还让你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伯母,您就不要客气了,我知道咱们家人多,我就多买了点,让嫂嫂和小妹她们都做件衣服。这是张纸的妹妹吧,等回头也可以给她做身新衣裳了。”
  
  蔡伦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翠儿,翠儿看到蔡伦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张纸的母亲也看了一眼翠儿,微笑地说:“你还笑呢,还不快快谢谢蔡大人。”
  
  翠儿做了一个礼势说:“谢谢蔡大人。”
  
  “说什么呢,张纸是我兄弟,他叫我蔡哥,你也叫我蔡哥吧。”
  
  “谢谢蔡大哥。”
  
  翠儿羞涩地叫了一声,張母听了有点不高兴,说:“去,没大没小,蔡大人是宫里的大官,岂能那么随便。”
  
  他们正说着,有人喊了一声:“里长到。”
  
  大家听到后,一齐往门口看去,就见里长走进院里,身后的儿子扛着一袋面粉,他们走进院里后,院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张纸的母亲看了一下旁边的蔡伦,说道:“这是我们的里长,你稍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走到院里,对里长打招呼:“哎呦哎,是里长来了,请,请,请到屋里坐。”
  
  “听说宫廷里也来人了,大人在什么地方,可否参拜。”
  
  張母见里长找蔡伦,就把他带到屋里。里长走进屋里就恭敬地给蔡伦拱手作揖:“参拜大人,给大人请安。”
  
  張母给蔡伦介绍到:“这是我们这里的里长。”
  
  蔡伦听了后站了起来:“啊,是里长来了。”
  
  “大人今日来我我们张坡村,我们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那里,那里,我是张纸的好友,今天给老伯拜寿,来的匆忙,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请不比挂心。我姓蔡,叫蔡伦。”
  
  “啊,是蔡大人,我是这里的里长,今天听说张老伯七十大寿,故也来拜寿,讨杯酒喝。”
  
  张纸的全家,听说里长也来了,都连声道谢:“谢谢。”
  
  “谢谢。”
  
  蔡伦风趣地说道:“来,来,你可是这里的大官啊,常言说:县官不如现管,你可是老百姓真正的父母贴身官员啊。
  
  蔡伦说着就把里长让到了自己的身边,里长见蔡伦如此热情,就坐在了蔡伦的旁边,并且讨好地说:“蔡大人,今天专程来我们张坡村给张老伯拜寿,你这么大的官,在我们张坡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是我们这里来过的最大的官啊,我们应该要尽地主之宜。”
  
  “里长太客气了,我也是奉皇上之命,办理公差,路过此地,不曾想惊扰了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
  
  里长看到张纸家,也没有怎么准备,就看见放在院里的一个筐里的菜,有点太寒酸,他说道:“吆,这么说您还是皇上的钦差大使啊,依小人看蔡大人头一次来我们张坡村,又赶上张老伯大寿,我看我们应该宰一只羊,啊,占祥今天你去先把你们家的羊宰了,回头算到我这里。”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伙子,坐在蔡伦另一边的張母听里长这么说,急忙阻拦:“里长,你看你说的,乡邻们今天来我家,那能这么做,张欢你们兄弟俩快去把家里的羊宰了,快去啊。”
  
  蔡伦见状急忙拦阻,着急地说:“你看,你们怎么这么做呢,使不得,使不得。”
  
  “蔡大人就不要阻拦了,你难得来我们这里,又是皇上的钦差特使,实在是我们这里的荣耀,你就让我们表示表示心意吧,再说今天是张老伯的大寿,就让大家热热闹闹地给他老人家过寿。张大妈我说的对吧。”
  
  “对,对,本来我们就想自己家里人坐在一起,让老头子高兴高兴就是了,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应该杀猪宰羊,让乡邻们一起高兴才是。”
  
  听了张母的话,里长站了起来,立即招呼大家动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村里又来了一快马,来人直接找里长,向里长报告:“县令闻听尚方令来到本地,也要来张坡村,他令我前来禀报,县令明天也要参加寿诞。”
  
  里长把这个消息立即报告给蔡伦,蔡伦一听笑了,说了声:“本来我想给张伯拜寿完了,去县府拜见县令,宣皇上的旨意,没想到我来此地,把县令也惊动了。”
  
  听到县令也要来张坡村,村里一下子热闹了,看起来这个牲畜不杀不行了,村里的几个后生,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张纸的父亲听到县令也要来,有些紧张,嘴里不住地说:“怎么还惊动了县令,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蔡伦见到张纸父亲紧张的样子,对他劝道:“伯父不必紧张,县令来此也是好事,他来这里也是给您祝寿,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张纸的母亲看到院里院外人们跑前忙后的情景,也在说着:“本来就不想打搅大家,没想到还把县令也惊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蔡伦也劝張母:“伯母,这是好事啊,伯父的高寿,我们就应该热热闹闹地办,您们就不要紧张了,您们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蔡伦劝过张纸父母后,看到院里的妇女都在摘菜,洗菜,收拾桌椅,里长站在院里不停地张罗,他想趁这间隙到院外看看,他就叫了张纸一起出去看看,待他刚一出门,就见里长热情地跑过来,说道:“蔡大人,你就在家坐着喝茶,我们在此准备就可以了。
  
  蔡伦看到里长这么热情,就客气地说:“不忙,我看大家都在忙活,我想趁此机会,看看此地的景色,你忙你的。”
  
  “既然如此,蔡大人你请便。”
  
  里长说着让出过道,恭敬地谦让。蔡伦走出院子,看到院外更加热闹。在院外一伙人在收拾已经杀死的一头猪,他们把猪放在一个木板上,往猪身上不停地浇开水,有两个人在不停地刮毛。在靠墙的另外一个地方,有三个人利用树杈,把一只羊挂在一个在上面,在剥羊皮。在他们的旁边,站着很多人看热闹,大人,小孩都有。蔡伦站在门口,看到外面人很多,他看到离张纸家不远的山坡下有一条小河,就把张纸叫上走过去,和张纸一起看河流,张纸回头看自己家门口这么热闹,就高兴地对蔡伦说:“蔡大哥,没想到你这一来,竟然把县令,里长都惊动了,我们家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说实在,县令到我们张坡村来还是第一次啊。”
  
  “怎么不高兴了。”蔡伦回头问张纸。
  
  “高兴,高兴,你看你的到来,让我们家这么热闹,你今天没有看到我父母亲是多么高兴。这都是今天由于你的到来,才让这么多人参加我父亲是寿诞。”
  
  张纸捡起一块石头,投进流淌的河水,他又说:“蔡大哥,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呀。”
  
  蔡伦回头看了一下张纸,他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老是这句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是兄弟,是好朋友,老客气个啥。”
  
  他们沿河边走着,蔡伦忽然发现,在一块石头上摊着很多糊状的东西,有的已经干了,有的还潮湿。再一看几个小孩正在一个水池里掏絮状的东西,往平整的石头上摊开。蔡伦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石头上的东西,然后用手揭下一块,拿在手里看,然后问张纸:“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地方来的。”
  
  张纸看了一下蔡伦手里的东西,回答道:“哦,这些东西都是河水暴涨时,从山里冲下来的树草,然后冲进那个水坑里,时间长了就成这个样子了。”
  
  蔡伦又看那些石头上摊开的东西,他看到一块东西的最薄的地方,他就把他撕下来,对着天空仔细地看,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要是用它们写字,不知道是否可行。”
  
  张纸看到蔡伦专注的样子,问蔡伦:“蔡大哥,你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想什么呀?”
  
  “哦,我在想如果要是这上面能写字,那就好了,这个东西拿看多轻呀。”
  
  “哎呦,我说你想什么呢,这都是山沟里的烂草,还有人们不用的烂渔网,让水泡臭的东西,怎么还能写字呢。”
  
  “张纸啊,你不要小看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大用场呢。你忘了你在宫里怎么哭鼻子的事了。”
  
  一句话勾起了张纸的回忆,蔡伦说的这个事是发生在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张纸在宫里当差,一个大太监走出宫殿,把张纸叫到跟前说道:“去,你和六子把皇上上书房看过的书简,搬到存书院存放,记住了一定要小心,不要给弄混了。”
  
  于是,张纸就和另外一个小太监,把几袋皇上批复过的竹简,用一架木车拉到宫里的另一处存放。张纸和一个小太监拉着装有竹简的平板车,路过一个小桥的时候,由于桥面下坡路不平,张纸在后面推着车子,车子在桥上下坡时,拉车的人没站稳翻了,车上的竹签撒了一地,有的竹简上的绳子也断了,一个个竹签掉得满地都是。当时就把张纸和那个小太监吓得愣在了那里,张纸看到撒了一地的竹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走过另一个太监,看到地上的竹简和竹签,紧张地说了一句:“你们这下完了,你们把皇上的竹简弄坏了,这是要杀头的。”
  
  一句话吓得张纸一下子坐在地上哭了,就在这个时候,蔡伦走了过来,他看到地上的竹简,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上前安慰张纸:“不要哭了,来我们一起收拾,哭有什么用。”
  
  张纸抬头看了一下蔡伦,回了一句:“怎么收拾呀,这些东西谁跟谁,我们又弄不明白。”
  
  蔡伦听了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难的,来我捡你们按我捡的顺序码放就是了。”
  
  张纸指了一下散落的竹简说:“那还有坏了的怎么办?”
  
  蔡伦听了说道:“那些断绳的竹简,就交给我吧,待我整理好了,你们把它重新用绳子连接好,不就成了吗。”
  
  蔡伦的一席话说的张纸他们破涕为笑了,他们赶紧站起来收拾地上的竹简。
  
  蔡伦在收拾竹简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竹简,非常感叹地说了一句:“这些竹简也太笨重了,啥时候有一种东西能代替它们就好了。”
  
  张纸想起了那次发生的事,也就是那次让他认识了蔡伦,让他们从此成了好朋友。
  
  张纸想到此,他说了一句:“你还说呢,那次确实把我吓坏了,要不是你,我可能不是被杀头,就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蔡伦接过张纸的话说:“其实,那次你们拉的竹简,要是把它们写在丝绢上也没有多少。”
  
  “那皇上为什么不写到丝绢上呢?”
  
  “你傻呀,要是写在丝绢上,一是代价高,二是不便保存。”
  
  “那这玩意也不能保存和写字呀。”
  
  “这个东西能不能写字,等我们回去试一试,至于保存要等多次尝试才看看情况,至少这个东西现在看,也是提醒我们可不可以,用此方法造出可以写字的东西。”
  
  张纸一脸的迷茫,他看着蔡伦。这个时候蔡伦看到那些小孩,还在不停地从水池里捞取絮状物,他走过去问一个小孩:“小朋友你们做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们待它凉干后,用它来包东西,还可以做弹丸,打着玩。”
  
  “奥,那我问你,这个东西其它地方还有吗?”
  
  “有,就是没有这个水池里的多。”
  
  “啊,知道了。”
  
  蔡伦回头,指着石头上的东西,对张纸说:“张纸你再去揭点小孩摊的薄点的东西,你收拾好,待我们抽空探究一番。”
  
  说完就转身和张纸回去了。
  
  张纸家门口已经很热闹,站着很多人,都在翘首观望。远处,走来一队人,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后面有一顶轿子,两个人抬着,还有几个随从跟在轿子后面,从远处走来。
  
  他们一直走到张纸的家门口,轿子停下,轿夫轻轻地把轿子放在地上,抬轿人掀开布帘,从里面走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就见他一下轿,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蔡伦,就拱手径直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说:“蔡大人远道来此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蔡伦见县令向自己走来,也客气地迎了上去,道:“啊,是县府大人,那里,那里,你好,你好。”
  
  “蔡大人你到本县,我一点儿也不知晓,实在是对不起。”
  
  蔡伦看县令走近,就抱拳施礼,谦恭地说:“县令不必自责,都是我没有事先去向县令禀报,本应先去县府,不想正赶上我兄弟父亲今日大寿,就过来先给他老人家拜寿,百事孝为先嘛。”
  
  “那是,那是,来啊,把本县的礼品抬过来。”
  
  说着,他一挥手从后面走上两个人,抬一牌匾,上面大大地写着一个“寿”字,蔡伦见了很是高兴,他立即让出身子,给张纸的父母看,并且感激地说:“县大人如此厚礼,那我就代表我的朋友表示感谢了,没想到县府大人专程赶来,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蔡大人专程为老伯祝寿,想必你和你的这位朋友关系不一般,我来此也算是凑个热闹。”
  
  蔡伦看到县长送的牌匾,高兴的不得了,就挥挥手说:“快来人啊,把县长送的牌匾抬进去。”
  
  立刻有两个人接过牌匾抬进屋里。蔡伦回头招呼县长,对县长说道:“十分感谢县长如此厚礼。”
  
  “蔡大人客气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说完他转过身,向张纸的父母施礼,恭敬地说道:“我给老寿星施礼了,祝您老长寿安康,长命百岁,也祝您们二老身体健康。”
  
  蔡伦看到县令施过礼,就对县令说:“县令远道而来,请里面坐。”
  
  并对站在旁边的里长说:“看看,招呼各位乡邻进院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进院里,待蔡伦和县令坐进屋内后,蔡伦才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蔡伦说:“我这次来贵县,是奉皇上的旨意,筹办谷雨节祭祀事宜,皇上要在谷雨节到仓颉庙祭祀仓颉,我由于给好友的父亲拜寿,圣旨放在贵县的雷牙镇,待回到县府再宣旨,您看如何。”
  
  县令听了大惊失色,他赶忙起身施礼,谦恭地说道:“听大人这么说,您这是皇上的钦差特使啊,本官有所怠慢,请赎罪才是。”
  
  “县令不比多礼,本官还没有向您宣旨,请不比自责。我来此地为皇上办差,还望县令紧密配合,好让本官顺利交差才是。”
  
  “皇上要在谷雨节,来我们县祭拜仓颉,这可是我们县的一件大事啊,我们可要白土撒路,隆重迎接啊。”
  
  听到皇上要来白水,县令特别兴奋,也特别惊讶,这让他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蔡伦看他特别兴奋,就对县令说:“现在离谷雨节还有一段时间,你我要好好筹备,不辜负皇上的期望才是。”
  
  “那是,那是,本县义不容辞,我会尽全力办好皇上交办的事宜,再说皇上要到我们白水,这也是我们县的荣耀。”
  
  “县令这么说,我很高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张纸和他母亲端一酒盘过来,给蔡伦和县令敬酒,张纸的母亲说:“来,来,我们母子两代表全家给二位大人敬酒,今日县令大人和蔡大人来到我家,为他父亲过寿,实在是没有想到啊,这可是我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啊。”
  
  蔡伦問听说道:“伯母,你客气了,常言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赶上伯父大寿,那有不来的道理。”
  
  说着他又回过头向县令介绍道“嗷,我还忘了,这就是我的好友,名叫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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