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探索
正文 《四》探索 (第1/2页)在一个小河旁，河水缓缓地在流动。
翠儿的三嫂香河和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其中一个人问她：“香河，你不是今天去镇里吗？怎么没有去。”
听到有人问她，香河不高兴地说道：“是的，本来说好我和翠儿去镇上裁剪衣服，可是我婆婆就给我公公一个人做衣服，上次那个蔡大人给了我们家那么多绸料，她就给公公做，也没有我们的份，我一生气就不去了。”
“我听说上次，那个蔡大人给你们家送了很多绸料，那个蔡大人可真大方。”
“大方有什么用，我婆婆又不给我们做，说那是给我公公拜寿送的，没有我们的份，你们说那个蔡大人送了那么多的绸料，做多少衣服都够了，她就是那么抠。”
“是啊，送那么多，你婆婆留着干什么。”
“干什么，我婆婆说是要等我小姑子出嫁做嫁妆。”
“哎，你们说那些太监那来那么多的钱，一出手怎么那么大方。”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那些太监都是皇宫里给皇上和皇后作事的，他们专门伺候皇帝和皇后，光皇帝和皇后的赏钱就花不完啊。”
“怪不得那个蔡大人一来香河家，就给她公公买那么多的绸料，那像我们，恐怕这一辈子也穿不起绸缎。”
一个妇女把洗好的衣服，抓住手中，使劲拧水，她边干边说：“哎呦，你婆婆可正偏心，哎香河你现在怎么打算，将来不想着改嫁吗？”
“我还有什么打算，像我这样要是改嫁，谁要啊，那像你们回家有个男人陪。”
“哦，香河你看来是想男人了吧，要不我让我男人陪你几天。”
“去你的，你就不要拿我开涮了，你把你男人让给我你舍得吗？”
“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妇女走了过来，看到香河在洗衣服，就对她说：“哎，香河你还在这里干活呀，你们家又来人了，你还不去看看。”
香河问来人：“我家来什么人了，你看清楚了吗？”
“好像还是上次到你家的那个蔡大人，我看里长也去了。”
香河听到蔡伦又来自己家了，她赶紧收拾已经洗的衣服，嘴里说：“我家来人了，我得赶快回去，帮着做饭去，我走了。”
说着她端起盆就走，那个刚才开玩笑的女人说了一句：“香河你这么紧张地要回去，该不是看上哪个蔡大人了吧。”
“去你的，等我回头再收拾你，我走了。”
说完她急匆匆地走了。
张纸家里，来了很多人。
蔡伦和里长，还有张纸的父母，两个哥哥坐在屋里，大家又说又笑，特别是张纸的母亲看到张纸又回家了，非常高兴。里长见了蔡伦，殷勤地说：“蔡大人，你这次陪皇上祭祀仓颉，我听县衙的人说了，那排场可大了，听说这次来了足有上千人呀。”
“什么，上千的人，来那么多人啊。”
“这可是我们白水有史以来，场面最大，来的人最多的一次聚会啊。”
蔡伦听他们这么说笑了笑，他说“那有啊，文武官员也就是几十个，主要是随从，护卫，还有就是杂七杂八的人。”
“哎呦，那么大的场面，这在我们白水可从来没有过，要是知道这样，我们也去看看那个场面。”
张纸的四哥听他们说，非常羡慕地说了一句，张纸听了说他：“哥，你想什么呢，卫兵早就把那个地方戒严了，你要是去呀，早把你抓起来了。”
“怎么还有军队啊，那我还是不去的好。”
“哈哈哈。”
蔡伦看大家都很高兴，他对张纸的父亲说：“伯父，我们走后，最近身体怎么样。”
“嗯，好，好。”
“伯父，我们这次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就给你买了点酒，张纸你刚才拿的酒放哪了？”
“哦，就放在柜上了，我给你拿。”
说着，他把放在柜说的几坛酒，拿了过来，放在炕桌上。蔡伦拿出一坛酒，递给了坐在对面的里长，对里长说：“这是给你的。”
里长见还有自己的份，高兴地不得了，他兴奋地说：“怎么还给我酒，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蔡伦见里长推辞，就对里长说道：“里长你就不要推辞了，你看我们上次来，也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些日子还让你跑前忙后为我们做事，这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吧。”
里长接过蔡伦递给他的酒，仔细端详着，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好，这怎么好。”
蔡伦见里长看酒坛，就对他说：“你别小看这酒，这可是你们白水有名的杜康酒，这还是皇上的贡酒啊。”
“是吗，怪不得我们见不到。”
众人听说眼前的酒，是给皇上喝的贡酒，立刻围上来，仔细地打量。蔡伦看大家都很好奇，就把一个酒坛打开，立刻酒香扑鼻，弥漫整个屋里。蔡伦喊了一下张纸：“来，来，去拿几个酒碗，让伯父和大家尝尝这杜康酒。”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在等张纸拿碗的功夫，蔡伦问里长：“我这次来，主要是很关心让你泡到水池里的东西，我是特意向皇上告假，来看看结果的。”
听到蔡伦做的事，连皇上都知道了，把里长和张纸的全家人吓坏了，里长紧张地说：“蔡大人你刚才说，你作的这个事皇上都知道了，这可不得了了，是大事啊。”
“大家都不要紧张，我是给皇上告假，就想看看让你们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对了那些东西现在泡的怎么样。”
“蔡大人我们不知道，你泡那些东西干什么用，就是按你吩咐的要求泡着，每天都有人搅动。”
里长给蔡伦汇报着，张纸的母亲说了一句：“里长把搅动的事交给了我们家，这不我让家里的人每天都过去搅动，蔡大人你做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听张纸的母亲问他，蔡伦也不好回答，他就对张母说：“我泡那些东西，就想探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做成一种东西，现在还不好说，待明天我过去看看，究竟泡成什么样了。”
这时，张纸拿一摞小碗走了进来，他边走边说：“来，来，来，把酒到上，尝尝看这杜康酒怎么样。”
蔡伦见张纸酒到满，就端起一碗酒，用双手端到张纸父亲面前，对他说：“伯父，我先敬您一碗酒，祝您老长命百岁。”
“嗯，好，好，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喝上皇上的贡酒了，我得尝尝。”
他尝了一口，咪起了眼睛，仔细地品尝着美酒的回味，就见他把酒喝进嘴里，咂了一下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好酒啊。”
大家一听，纷纷都端起了酒碗，品尝蔡伦带来的美酒。
第二天，蔡伦早早就和张纸，让翠儿带着，来到了水池边，他先是用事先准备好的木棍，搅动水池，待他把两个水池里的东西搅动看了以后，就问翠儿：“翠儿，我问你，你们每天都搅动这水里的东西吗？”
“搅啊，每天都搅。”
“哦。”
翠儿接着说：“自从你们走后，里长把看护和搅动的事交给了我们家，我妈可上心了，她让我们每天都要搅，我哥，我嫂，对了还有三嫂都来这里。”
张纸见蔡伦用手捞起泡在水里的东西，就问蔡伦：“蔡哥，你看到什么了？”
蔡伦没有回答，他又把另一水池里的东西，捞起仔细地看它们中间不同的地方，蔡伦问翠儿：“翠儿，这个水池是放了石灰的吗？”
翠儿看了一下两个水池，她有点疑惑，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一个水池里有石灰，因为往水池里放东西，她根本就没有参加，说实在水池里放了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她只好如实说：“我也不知道，你等回去问我哥和里长他们吧。”
听了翠儿的回答，张纸埋怨道：“你一天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还让我怎么说嘛。”
蔡伦看他们兄妹吵了起来，就对他们讲：“好了，再不要说了，张纸你过来，你把这个水池里的杂物先捞出来，让我看看水池里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里长带着两个人跑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说：“哎呦，蔡大人你怎么来的这么早，说好的我们一起来，没想到你还早来了，你有什么活，你吩咐就成了，怎么还亲自动起手了。”
蔡伦看到里长带着人来了，非常高兴，他对里长说：“哦，我也是想急切知道水里泡的东西，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你们来的正好，你让他们先把水里飘起的杂物捞出来，我想看看水里有没有我要的东西。”
“那好，是把水里飘起的杂物捞出吗。”
蔡伦看里长不知道怎么捞，那些东西要，那些东西不要，就对他们讲：“你们看你们就把水池里漂浮的杂草，还有水池下面大的杂物，捞起放在水池边就可以了。”
里长听了对他带来的人说：“你们听懂了吗？就这样干。”
蔡伦站在水池边，看着他们捞水池里的东西，蔡伦发现这些人捞出的杂物很多，就问里长：“你们是按我说的要求作的吗？”
里长听蔡伦这样问。就赶紧解释：“对啊，我是按你说的方法做的呀，怎么了？”
“我是看你们怎么捞出这么多的杂物。”
“哎，这些杂物都是每天刮风，刮进去的杂物。你走后，我按你的要求，把那些竹枝，旧渔网都进行了粉碎，我还不放心，我让他们把那些东西拉到石臼里捣杵一番后，才倒进水池里寝泡的。”
等这些人把水池里的杂物捞的差不多了，蔡伦走上前用手在水底搅动了几下，然后抓在手中仔细查看，他看完后，就用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布，在水中反复涮洗，他再看水里的污物附着在布是的变化。
旁边的人也搞不清楚蔡伦要干什么，都不敢吭气，都看蔡伦。蔡伦把水里的东西捞起，看完后又放进水里。最后他问里长：“你这里的石灰还多不多？”
里长听蔡伦问他，回答道：“有，有，不过石灰不在这里，怎么还要放吗？”
“你让人再放些进去。”
“那该放多少呢？”
蔡伦想了一下，就对里长说：“你就每个水池里放进一袋吧，还是要多搅动，等过上几天，我们再过来看看。”
“好来，我这就去办。”
蔡伦用布包了一点水池里的污物，准备拿回去好好探究一下，他和张纸一起回到张纸家，在张纸家的大门口，看见张纸的三嫂香河，她正在用自己家的石磨磨面，他看见蔡伦走了过来，就殷勤地给蔡伦他们打招呼：“哎呦，是蔡大人呀，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
“哦，我们去水池边看了看。”
“蔡大人，你看你一来就去看水池里的东西，我想知道你水池里泡的那些东西有啥用呀。”
“有啥用我还不好说，我只是好奇才做的。”
“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我婆婆像是接了圣旨，每天都让我们去搅水池里的东西，弄得我们全家都成天去搅和。”
“哦，这么说那水池里的东西，泡成今天这样，还有你的功劳呀，我可要先感谢你才是。”
香河听蔡伦这么说，显得特别高兴，她停下手中的活，说了一句：“你可真会说笑，光用嘴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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