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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血淋淋的。。。真相

196血淋淋的。。。真相 (第2/2页)

萧恒彦说到这里,语气中透出一种悲凉,“贵妃看到了皇后的手段,不敢再去招惹,所以她选择出卖你给皇后,转移皇后的怒气,直到太子逐渐长大,她知道如果放任太子顺利登基,必然不会放过她,所以她选择先发制人,却没想到她那点伎俩全落在皇后眼里,最后功败垂成。”
  
  萧恒彦就像是吐出多年郁结在心的心事,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凝神看着躺在床上的贤妃,看着贤妃惊恐而又躲闪的眼神,他不知道是该去责怪,还是怒其不幸。
  
  “这些事情,我竟是到了这辈子才真正想明白,呵呵~”萧恒彦突然渗人地笑了笑,“你知道吗?她上辈子到死,都没在我面前说过你一句不好,但你这辈子仍然迫于上辈子的影响,所以你想着与其放任事情发展,不如先发制人,只要她不在了,一切便能如你所愿,”萧恒彦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你是这么想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贤妃声音由于咳嗽早已嘶哑,但仍然挣扎着,只是声音像是石头磨过玻璃,又难听,又显得尖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你......你这个不孝子,咳咳~~”
  
  萧恒彦仍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等着贤妃平静下来。但即使是这样,门外的宫人们,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贤妃在令人窒息的静默中,感觉到一切,都在逐渐流失。
  
  萧恒彦从袖子中拿出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摊开后又拿到烛火之下,像是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眼里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贤妃被他这副样子吓住了,心中越来越慌,但她实在没有力气,不知道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萧恒彦深吸了几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我一直在想,你已是太后,你所要求之事,我难有不应的,为何你非要重立一个呢?为何你要做那么多事,难道就为了你心中的权欲?我一直都不明白,直到这次清扫细作,尽管你断的干净,但你的情报网承自于郑氏,早就已经被她渗透进去了,只是她一直按兵不动,让你放松了警惕。”
  
  萧恒彦抬起手中那薄薄的几张纸,对着贤妃示意,“你还记得顾妈妈吗?我出生前后她就告老还乡了,但这次涉及到了她,她为了自保,把什么都交代了,”萧恒彦凑近问道:“想听听她说了什么吗?”
  
  贤妃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整个人炸了毛,“不不,她是个叛徒,是个贱人,她的话不能信,不能信!”
  
  贤妃此刻就像是困在笼中的困兽一般,拼命垂死挣扎,却越来越绝望。
  
  萧恒彦终是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知她说了什么?”
  
  贤妃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刚才的表现,足以证明她有多心虚。
  
  “那这样看来,这几份证词的可信度,竟然很高?”似是疑问,又更像是嘲讽,萧恒彦随手拿起其中一张,读了起来:“‘主子一生下来,那孩子便没了气息,刚巧皇后也临产,陛下去看皇后了,主子便把这个消息瞒了下来,后来听说皇后产下一子,但晕了过去,那边正手忙脚乱,主子便让我把这孩子用食盒装了,说是去给皇后送些糕点吃食,但事实上暗地里吩咐我这老婆子把两个孩子换了,老婆子过去一看,那边皇后刚醒来又晕了,乱成一团,我就趁机混了进去,老婆子本来害怕呢,哪知道那奶妈也不上心,老婆子就趁着奶妈没注意,把两个孩子给换了。’这是审出来的原话,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萧恒彦拿纸的手都在颤抖,贤妃使劲摇晃着头,“不不,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生的,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那老婆子为了脱罪,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说......说不定她是屈打成招的,你不能因为一个外人便怀疑你的亲生母亲。”贤妃的手胡乱抓着,像是要去抓水面上的那微不足道的救命稻草,可惜却是什么也没抓到。
  
  萧恒彦却不为所动,拿出另外一张纸念了起来:“‘奴婢当时就看见有人跟在太子妃身后,一看见她落单,哪两个太监就跟上去了,把太子妃给架走了,奴婢当时心里害怕,没敢跟上去,只是看着两人有些眼熟,后来想起来那两个人是专门往长春宫送份例的内务府公公,后来就在也没看见过他们出现了。’这个宫女后来被放出宫嫁给了同村的一个佃户,后来她丈夫成为了千宝阁的一个管事。”
  
  “哦,对了,”萧恒彦像是想起什么来,嘴角漫上一丝不可见的笑容,整个人柔和下来,“千宝阁是舒儿创立的。”
  
  “‘我们这些人被灭了族,一路上颠沛流离,吃了很多苦,后来有人找到了我们,给了我们一个安身的地方,我们都很感激他,他让我们调制了很多种密蛊,我们也没问它们的用处,只是后来他让我们投靠睿王,当时我们还挺不乐意的,毕竟是睿王带兵剿灭的我们全族,但是他说他们已经说好了,他们是一伙儿的,让我们不要担心,最后长老说还是要相信救命恩人,可我们不信,我们这几个人就找了个机会逃出来了。’投靠睿王的黑巫族人有一部分被收监了,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还在逃,目前还在通缉,虽然那个和他们联系的人已经提前被灭了口,但是睿王和谁合谋,母妃,你当真以为我们查不到?”
  
  虽然萧恒彦平静地念出这些口供,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血淋淋在贤妃身上划着,将她割的面目全非。能拿到口供,想必也能拿到证据,贤妃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么冷过,冷得她几乎牙齿打颤。
  
  萧恒彦眼角不可抑止地红了,但他在尽力忍耐,终究没有力气念下一篇,只放下了手中那重逾千斤的几张纸,嘴唇在颤抖着,半天未能说出一句话。
  
  他揉着那些纸,团成团,攥了又攥,似乎是想靠着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中过毒,”萧恒彦哑着嗓子,但任谁都听得出他此时愤怒而又悲凉的心情,“舒儿发现了,给我解了毒,之前我还以为是她给我下的毒,又帮我解掉,可我再后来又中了一次毒,我这一直再找下毒之人,可却怎么也找不到,现在我知道了,问题没有出在我身边的人身上,问题出在我最爱的人身上,而且,那不是毒,那是......蛊。”
  
  “你说,”萧恒彦低垂着眼角,整个人盛在烛光里,只身下几重影子相随,声音里压抑着的哭腔,“这么多年,母妃,我对您而言,”萧恒彦突然爆发,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想要一个公平,一个结果,一字一句,字字带血。
  
  “究
  
  竟
  
  算
  
  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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