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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南侵

第二章 南侵 (第1/2页)

“臣臧庞叩见陛下。”
  
  “爱卿免礼。”
  
  “谢陛下。”臧庞站起身,这才有机会看看这位意气风发的陛下。朱寿纯的眉毛高高扬起,看起来踌躇满志。
  
  皇上今天心情不错,叫我来是因为个好事,或者至少对他有好处。臧庞得出了这个结论。
  
  “臧公,知道朕今天叫你来是干什么吗?”朱寿纯的语气有点奇怪,拖了长音的“臧”听起来像是个得意的小孩子在捉弄人。只是皇帝敢在这宫里如此说话,而他臧庞可还没这个胆量。
  
  “愚臣不知。”臧庞说的很迟疑。
  
  “啊,你不知道就对了,或者说,你知道了反而不妙。”朱寿纯看起来一点也不恼。他轻轻地向两边一点头,太监们便都倒退着走了出去。
  
  在看了四下无人之后,朱寿纯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了臧庞面前,和他平视。还好,他们身高是相仿的,臧庞不必屈膝。或许皇上会觉得这样看起来能够更平易近人一些?臧庞只知道这样会使自己更紧张。
  
  “爱卿不必太过拘谨,你与朕本就情同手足,莫要彼此隔膜才好。”
  
  “陛下乃是金体玉尊,这手足之说,臣万万当不得。而且陛下是君,臧某是臣,必要的礼数还是要尽的。”
  
  伴君毕竟如伴虎,更何况像朱寿纯这样看起来就很复杂的君王。在他手底下办事,那可得一百二十个心提着。摔杯案不仅是给党争中的官员们的一个提醒,也是给所有官员的一句通告——他朱寿纯不会有妇人之仁。
  
  朱寿纯看着臧庞,轻笑了两声。“好吧,今天让你过来,本也不是为了交流感情。”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黄色的锦轴。换而言之,如果臧庞眼睛没出问题的话,应该是一张圣旨。
  
  “臣……接旨。”
  
  朱寿纯看着他,笑的更加得意。“本来呢,这旨不该由朕来传。但是一来呢,这事情委实需要保密;二来呢,我喜欢这种天下风云在我手中的感觉。不知爱卿,是否想试试呢?”
  
  大概这只是个玩笑吧,臧庞如此想到。不过玩笑归玩笑,回答还是要双膝着地头碰地,然后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颤抖着喊上一句:
  
  “臣万万不敢!”
  
  “哦?如此甚好,只是希望臧将军看过朕的圣旨之后不要也这样束手束脚的。”留下这句话,朱寿纯转身,离开了偏殿。
  
  待到皇上的身影消失过了一段时间,臧庞才敢从地上站起,将圣旨藏进了袖子。既然是密旨,还是不要在这里看的为好。
  
  ……
  
  第二天,臧庞称患伤寒病,不接见任何宾客。燕皇得知此事,派了数名太医为其诊治,据说效果甚微。
  
  ……
  
  臧庞当然不是患了重病,不如说,他现在异常地健康。
  
  接到密旨的当天晚上,这位镇南公便悄悄的离开京城宋安,一路南行
  
  天孝元年十月,也是万康十三年十月。
  
  对于天戈江以南的人来说,今年是个丰年,许多人都在打算着稻子收完以后的奢侈生活了。然而对于大多人来说,即使再丰收的年份也未必能够更奢侈。老爷们总能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收揽他们的成果。
  
  大概对于贫农来说,他们未必没有想到这样的结局。丰年又不是只有今年一年,过去发生的事也同样没道理今年不发生。但还是能更舒服一点就是一点,就算是完全没有什么变化,这也不妨碍他们开心。
  
  开心总归是好的。人生在世太过多艰,再不开心一点的话,就真要无聊惆怅致死了。古代的悲情文人都活不太久,就是因为他们并不懂下层人在无奈之中孕育出的开心哲学。
  
  商人也乐得让他们开心,虽然精明如他们早已看穿了这百态的人,但若果他们的开心有助于了他们的生意,商人们不介意给热闹的气氛加一把柴火。这让昭国大小城市显得更为繁华。
  
  然而有些事情是谁都不可能想到的,除了策划者以外。
  
  万康十三年十月二十一,位于天戈江中游南部的邵渡码头突然沦陷。
  
  突然,没错,是突然。码头不多的驻军里有近四分之一是细作,这个数字,不是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能够想到的,然而它发生了,并且以惨烈的结果宣告了昭国自以为是的安逸是多么的可笑。
  
  邵渡码头被整个的清洗了一遍,用红色的某种咸腥液体。不管是军人还是渔民,当然连带着刚好经过的商人,一个不留,全部屠杀殆尽。主要是为了防止报信,也防止码头上有残存的势力干扰燕国接下来的行动。
  
  在南岸屠杀的时分,北岸的先锋军已经渡过天戈江,直奔琮(cong)州城。而此时的琮州城,甚至没有关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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