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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第2/2页)

王石道:“我听一个朋友说这些人是青衣会的,这青衣会,专杀贪官。”王石说完看着朱福。
  
  心里暗道:看你怎么回我的话。那言外之意,这青衣会专杀贪官,而你又被青衣会追杀,你不就是贪官吗。
  
  朱福听了,沉默了一会道:“几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当官嘛,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天就吃干馒头下白开水,有时候去向屋后住着的赵干娘讨些咸菜,后来经常去,赵干娘连咸菜也不肯施舍给我,还记得25岁那年的冬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我坐在窗前读书,手都冻僵了,脚也冻僵了,没有钱买碳,没有钱买生火的木头。身上没有过冬的棉袄,我就在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这样可以暖和点,可是运动量太大,又会饿的更快,看着窗外的雪我即兴作了一首诗:腊月寒天飞雪飘,穷苦书生受煎熬。无棉身寒肚中饥,寒窗苦读待考期。一朝得跃龙门后,纵马扬鞭胆气豪。”朱福呤诗罢,笑问道:“王英雄觉得我这诗如何。”王石还未及答言,朱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现在我终于,不用再过那种苦哈哈的日子了,我不光是自己不愿意在去过那苦日子,我也不能让的女儿过那种苦日子。所以我就得捞钱!我现在的生活是我辛苦读书换来的。我的成功容易吗?”丫鬟在旁把酒满上。朱福一连饮了三杯,此时门口传来朱春芳的声音:“爹爹!”
  
  “来!来!来!,到爹这里来坐下,我给你介绍介绍。”朱福一边说着,向朱春芳招手。朱春芳走过去坐在朱福的旁边,这时候许得便站起来告辞道:“即是小姐在此,小人告退!”
  
  朱福笑道:“许头领不必见外,我可从来没拿你当下人看,我把你可是看成自己的兄弟。快快坐下不用拘泥于俗礼。”
  
  众人又劝了几杯酒,朱福道:“我这个女儿啊,虽然是个女子,却长了一颗小子的心,野得很呢,哈哈哈!”王石只是低头不语。朱春芳道:“爹爹!王公子!许叔叔!我来跳一段舞以助酒兴。如何!”
  
  王石见问,笑着说道:“有劳小姐大驾了。”朱福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朱春芳略一欠身,道了一个万福:“小女子献丑了!”,便命丫鬟晴雯取琵琶来,不一时晴雯从小姐房中将琵琶抱来递予小姐。朱春芳起纤指,降朱唇,莺声燕语,和着琵琶乐色口中低声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朱春芳所唱的正是李白:“将进酒”一曲将进酒,从朱春芳嘴里唱出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合着歌声翩翩起舞,看的王石完全陶醉在了这歌舞之中。
  
  歌舞罢,朱春芳施礼道:“小女子献丑了!”说完把琵琶递给一旁的晴雯。朱福哈哈大笑道:“好一曲将进酒!来!来!来!快过来坐下。”众人又劝了四五杯酒。朱春芳笑着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桌子上尽是我在说话。这不行,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以助酒兴。”朱春芳说完把眼光停在王石的脸上。王石见朱春芳正用诘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回言道:“小姐要玩什么游戏。”
  
  朱春芳笑道:“咋们来玩诗词接龙。若是谁对不上来,便要罚酒一杯。”
  
  朱福哈哈大笑:“我这宝贝女儿啊,就是点子多,哈哈哈!王公子,许头领,你们觉得如何呀。”
  
  王石也笑道:“哈哈!这却是有趣。”
  
  许得面上有些难色:“小人只会舞刀弄剑,这诗词却是一窍不通,若如此我就只有先罚一杯了。”说着端起酒杯就干了。
  
  朱福道:“许头领真是爽快,这一轮许头领就算过了,那就该我了。”朱福约约沉思了一下呤诗道:“天门中断楚江开,”朱福此一句出自李白的诗句,望天门山。“开我东阁门。”朱春芳接道。众人都把目光看向王石。王石嘴里念道:“门,门外寒江泊小船。”王石对完,众人都把目光看着许得,许得道:“我可对不出来,我认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朱福笑着道:“船上管弦江面绿。”朱春芳接道:“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王石约一沉思接道:“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这一轮转过来又到了许得这里,许得笑道:“如此却只是我一个人喝酒,你们这么斗诗,就是斗到天明也没个输赢。不玩了,不玩了。”
  
  朱福和王石,朱春芳三人笑了起来。朱福道:“如此斗诗,反倒是冷落了许头领。他又不会对诗,不好!不好!。哈哈哈!”笑罢,又举起杯来道:“来!来!来!咱们一起喝。”刚劝了一杯酒。门外报,去芜湖县衙报信的的亲随回来了。芜湖知县:邢跃华。带着马步都头张超,赵武,并五十兵丁前来护卫。朱福听了起身抱拳道:“我去见见邢知县便来,你们只管喝酒。少赔!。”
  
  王石见天色也快交子时,便立即起身抱拳施礼道:“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大人要会客,那小生暂且告退。”
  
  朱福因此时忙着去见邢知县,没时间来跟王石纠缠便道:“如此也好!”吩咐许得把王石送出舱外。这边王石自回船去了。朱福赶忙换了官服,出到码头上来迎接,两下相见毕。将邢知县请进舱中客房,两下分宾主坐定,丫鬟来上了茶。邢知县喝了一口,将茶杯往旁一放缓缓说道:“我听说府台大人连遭了两次盗匪袭击,这些贼人胆子也太大了。大人请放心,我把手下最得力的两个都头都带了来,保护大人。”
  
  朱福抱拳道:“真是让贤弟费心了。朱某感谢不尽!”
  
  邢知县把张超赵武叫进来见过朱福,寒暄了几句,起身告辞道:“天色已晚,下官就不打扰府台大人休息,先行告退。”
  
  朱福亲送邢知县到码头上,才回转身走回卧室。夫人颜氏忙从床前起身道:“来了多少兵丁?”
  
  朱福一边命丫鬟解衣,答道:“五十。”
  
  颜氏忧虑道:“五十兵丁是不是少了点。你去跟那邢知县说说,在多派几个人来。”
  
  丫鬟替他脱去外面衣服,打来了洗脚水,朱福一边洗脚道:“我这个已经卸任的知府,人家能给你派五十人就不错了,你还要得陇望蜀。”夫人颜氏,又叽里咕噜埋怨了一回,。
  
  后半夜到没有在发生什么事情,官船上新添了护卫,上下都站满了兵丁。第二天早上,王石起床去餐厅吃早饭,冯来福和程光已经在餐厅吃了。二人看见王石进来都抬头来看,冯来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救了狗知府一家,得他赏了你多少银子。”
  
  王石听出这是在挖苦自己呢,一边去旁边拿碗舀粥,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你们两个今天起的真早啊。”王石这是故意岔开话题。
  
  程光道:“今天下午就可以到金陵码头了,这可是在船上吃的最后一餐早饭,得多吃两碗,不早点来不行,哈哈!”程光一下子就把刚才冯来福说的那些挖苦话,掩饰过去了。
  
  王石见程光做起了和事老,心里也高兴,三人正吃早餐,玄空道长走了进来,王石看了一眼,自己便低头啃起了馒头。
  
  程光哈哈一笑说道:“哟!道爷许久没出门,今天身体见好啊。”
  
  玄空走去桌子边坐下一边喝粥笑道:“好了!好了!”答应了两句,便自顾自的吃起来。
  
  偏就这么巧,秦文也进来了,正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秦文怒目直视玄空。玄空只做没看见。秦文走去拿碗舀粥,在桌子上夹了几个馒头,放了一碟子咸菜,用篮子提着送去给欧阳静房间,不一会儿回来,走到玄空对面坐了,玄空还是只假装没看见,只顾吃自己的。吃了两碗粥下了几个馒头,起身便回房去了。
  
  秦文本想激怒玄空,只要动起手来,便要置他于死地,秦文知道玄空锁骨被打断,现在不可能这么快就痊愈,动起手来自己一定能胜,但是又不能先出手,免得别人说自己这是趁人之危,王石就坐在旁边,他不会不管。见玄空不搭碴,只得做罢。
  
  众人吃过早饭,船顺江而下,旁晚时分两只船一前一后到了金陵码头。朱福带着朱春芳和夫人,并众亲随侍卫上岸去了,王石站在甲板上看着朱春芳离去的背影,心中却莫名其妙的竟然生出几许依依不舍来。正在怅然神伤,秦文母子从舱室里出来,走到前甲板,欧阳静深深道了个万福,王石赶紧抱拳回礼,欧阳静道:“多谢壮士一路上几次三番相助。壮士安顿下来,可到舍下一坐。虽无瑶池仙酿,招待壮士。但有几杯清茶相奉。”
  
  王石道:“一定前往拜访。”
  
  欧阳静道:“舍下在金陵洪武街,中间一座大宅院,门口两扇朱红大门。上有牌匾:欧阳世家。”说完又施礼接着嘱咐王石一定要去。带着秦文上码头去了,不一会玄空也出来,下船上岸去了。
  
  冯来福和程光走到甲板上,二人商议,让程光先去客栈那边等着收货,因为以前每次运货来都是住在码头旁边,南门大街悦来客栈,冯来福去喊了几个搬运,把船上货物往客栈里搬,王石在船上一直等货物搬运完了,冯来福走回来叫王石去客栈。此时已经三更时分了。王石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三间。小二在前面掌着灯把他领进房间,将房中油灯点亮,小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早上在楼下大厅吃饭,中午你自己想吃什么自己点,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叫我。”说完便出去了。
  
  王石走去床上躺下,听的街上更鼓响,正是子时,因为圆慧禅师所传授的五蕴内功心法,凡练功必在子午二时,因人体营卫气血流注,相互交替在子时和午时,阴阳相会,心肾相交,坎离既济,此时运功可以事半功倍,功力成倍增加,练一年,便当别人练十年。王石盘膝端坐运功一个多时辰,才躺下休息,外面已经更打五鼓,也就是早上三点多的样子了。远远的传来几声鸡鸣。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急着想睡觉,越是睡不着,王石躺在床上不停的暗道:天都快亮了,快睡快睡,闭上眼睛就满脑子是那朱春芳的影子绕来绕去,强迫自己不去想朱春芳了,赵欢却又冒了出来,不知不觉竟然就睡着了,一觉直睡到中午,从床上起来,叫了几声店小二,店小二上来答应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王石道,:“你帮我打点水来我洗把脸。”
  
  店小二答应着,回身去后边厨房端了一个盆子,手里提了一个茶壶上来,把盆子安放在洗脸架上,提起茶壶倒了半盆子水:“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王石从架子上取下一快白布,放在盆子里一边搓,一边问道:“你可看见和我同来的那两个人没有。”
  
  店小二道:“你说的是冯爷和程爷吧,他们二人吃过早饭就出去了,这会还没回来呢。”
  
  王石把白布拧了拧,然后一边洗脸,一边追问道:“他们出去干嘛。”
  
  店小二道:“他们两位是本店的常客,每次把货运到了以后,都要出去到城里的绸缎铺子里,联系买主,下午才会回来。看样子早上出去谈生意去了。”
  
  店小二说完看了王石一眼,接着说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中午你要吃点什么,是送到你房里来,还是去楼下吃。”
  
  王石道:“冯老板和程老板他们中午会回来吃饭吗?”
  
  店小二摇头道:“这个我可说不准,有时候会,有时候可能就在外边应酬了。”
  
  王石看看外边日头,已经快交未时了,加之早上又没吃东西,此时肚中正饥,心里踌躇,暗道:估计这冯,程二人,今天中午不会回来吃了,便对小二道:“那你给我随便炒几个下饭的菜,送到我房里来,多盛米饭,我饭量大。”
  
  小二答应完,下楼去,不一会儿用一个篮子提了一大钵米饭,一碗红烧肉,一碟子土豆丝,一碟子花生米,一碗青菜豆腐汤,一壶酒,把来放在房中的桌子上,:“客官你慢用。”说完便出去了。
  
  王石吃过了饭,在房间里闲的无聊,听见外边街上热闹,便思量出去走走,难得来金陵一次,正要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出了店门。径往那人烟稠密处只顾走,街上做买的做卖的,打把势卖艺的,杂耍的,人来人往真是热闹非凡,从窑弯街走到珍珠巷,跟着路转到北市口,正走呢,忽然听见有人叫他:“张莺哥!张大哥!”王心里一惊,难道在这金陵城里又有个同名的张莺哥?便回头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后边一人白白胖胖,却是伍仁。只见伍仁身穿一声红锦缎的长衫。腰里系了一条黑丝绦。满面堆笑走上前来抱拳施礼道:“刚才我正从当铺里出来,看见你从门口走过,一通好追。哥哥你也来金陵了,真是他乡遇故知。”
  
  王石抱拳道:“伍贤弟什么时候来金陵的。”
  
  伍仁道:“咋们哥两去前面酒馆坐下说。”两人来到酒馆点了几个小菜,劝了五六杯酒,伍仁道:“自从山寨散伙以后,我拿着分到的六十两银子,办了些皮货和蜀中山货,便乘船到金陵来了,然后就在这边做些小生意。已经两个多月了。今日没想到遇到了你。”
  
  王石道:“我昨天刚到。”
  
  伍仁道:“王兄来金陵做什么买卖吗。”
  
  王石道:“两个做丝绸生意的客商邀我一起来的。”
  
  “那你是打算长期做这丝绸生意了。”
  
  王石道:“不知道。”
  
  伍仁道:“我就在后面,珍珠巷租了一间房子,你有时间可以去我哪里玩,”两人一直喝酒到旁晚,伍仁把王石送回悦来客栈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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