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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第1/2页)

伍仁眉飞色舞的说道:“我兄弟姓王,叫王石。你听说前些时候。”
  
  “伍兄弟快过来帮我算账,我要去后厨炒菜了。”伍仁话刚说到这里还没讲完,被王石打断了。
  
  伍仁道:“你没看见我正和这位兄弟说话嘛?”
  
  王石从柜台里走过来冲着杨露露一抱拳:“不好意思哈,店里忙,一会儿有空了你们再聊。”说完便伸手拉着伍仁的手,往厨房去了。王石把伍仁拉到厨房僻静处小声低言道:“你没看出来,那位公子是个女的吗?”
  
  伍仁张大了嘴巴满面惊疑:“女的!没看出来呀!”
  
  “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你怎么看出她是女的?”
  
  “胸!你没看见她胸脯耸的高高的。脸生的那么秀气。”王石一边说,还用双手在胸前比划出胸的样子。
  
  伍仁这才恍然大悟:“哎呀!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那你说她干嘛要女扮男装?”
  
  “你想想这两天,金陵城里出过什么大事!”王石这是在提醒伍仁青衣会麻古仁的事情。
  
  伍仁思索了一会儿:“你是说青衣会!”
  
  “还算不笨,你也不想想,青衣会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要派人来探听消息,这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走路步履矫捷,目光中英气逼人。再看她所骑之马,头至尾长一丈,蹄至鞍高八尺,浑身火炭一般赤,没有半根杂毛,有名唤做火龙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蹬山渡水如履平地,骑着此马能下海斩蛟龙,上山擒猛虎。”
  
  伍仁听的目瞪口呆:“你是怎么知道的,以前也没听说你会相马呀。”
  
  “我前些日子认识了凉州马家堡北腿门一位好汉,叫做蹬云虎,曹建仁,此人精通相马之术。我也跟他请教了不少关于马的知识。”
  
  伍仁疑惑的问:“你说那这女子是干嘛的,难道他是青衣会的人。”
  
  王石道:“青衣会中只有一个女子,那便是排行第二的冷血杀手,峨眉女侠,杨露露。”
  
  伍仁听了吓出一身冷汗:“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去衙门喊人来抓她。”
  
  王石看着伍仁战战兢兢的样子笑道:“你不用紧张,只要她不知道是你去衙门告的密,就没事。在外面碰见她,要自然一点,装出很忙的样子,不要和她多说话,若是她去衙门探听,你就把她岔开,这几日,你多在衙门里走走。”
  
  伍仁连声答应。王石交代过了,叫伍仁出来守柜台,这时候杨露露已经出去了。伍仁正在心里打鼓,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人,身背长剑,头戴一顶白范阳毡笠,外穿一件青布长衫,扎了一根黄丝绦,身长七尺,跨步进门,顺手把头上毡笠往桌子上一放。店小二尚小乙赶忙过去招呼:“客官吃点什么?要住店吗?”
  
  青衣人沉着脸道:“来一壶好酒,半斤牛肉,在炒几个时鲜菜蔬。不住店,吃了就走。”
  
  话说这个青衣人是谁,此人便是天山派掌门,天池神剑,钟伯期。五十岁年纪,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因为高原地区长年紫外线强,所以他整个脸两边都是红彤彤的一片。你再看他身上背的宝剑,剑鞘上刻有一只凤凰,此剑有名唤做,凤鸣剑,这凤鸣剑先用天山寒铁铸成剑身,在寒冰中浸七十二日,取出择吉日由铸剑大师西门雪重新打造。此剑刃长三尺三寸,按三十三周天之数,从尖至柄分三段,按天地人三才。剑刃有放血槽三百六十一条,按周天三百六十一度,前阔八寸按八节,后阔四寸按四时,厚二寸按两仪,夹金为刃,玉为饰。剑身铸有十二铭文,此十二字诀便是十二剑招,第一字,响字诀,以内功运至剑身,人剑合一,凤鸣九天。闻之者立死。西门雪当时铸此剑时还同时铸了一口龙吟剑,龙吟剑为雄,凤鸣剑为雌。因钟伯期与西门雪两人是莫逆之交,顾将雌剑凤鸣相赠。
  
  伍仁当时在柜台里看钟伯期脸上红的好看,便在哪里边看边好笑,一会儿王石把菜炒完了出来,看见钟伯期就猜到了他是天山派掌门,因以前听秦文讲过,天池神剑钟伯期有一口宝剑名叫凤鸣剑,剑鞘为红花梨木,上雕有一只凤凰做鸣叫状,这红花梨木被誉为木中之极品贵胜黄金。王石假装往门外走,从他身边路过仔细一望,果然和秦文所讲一模一样。心里狐疑,这天池神剑钟伯期,来金陵干嘛。真是多事之秋!
  
  钟伯期吃完了饭,算还了酒饭钱径直带上白范阳毡笠,大踏步出门去了。
  
  杨露露在店里没住几天也走了。
  
  又过了一月有余,眼看就到了腊月天,外面飘飘洒洒下起了鹅毛大雪,店里冷清,没有客人,王石自觉到无聊,伍仁去了衙门没回来。便信步出店门往甘露寺走去,心里思量能不能遇到朱春芳也未可知,说不定她又去寺里上香呢。在街上独自行着,看看雪越下越大,把整个头顶都积满了雪花,王石从小生长在南方,很少见到如此大雪,一边看着雪景,心里止不住兴奋起来作诗曰:瓣瓣飞雪花娇艳,玉质冰肌冷霜寒。
  
  九天降下冰美人,玉洁娇柔人夸羡。
  
  两边街上家家关门,处处闭户,绝无人声,都躲在屋里烤火去寒。相比平时车水马龙嘈杂喧嚣,却是别有一番韵味。王石一路迤逦前行走到甘露寺来,寺门却关着,用手轻扣了几声,里边一个老和尚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头来:“施主上香吗。”
  
  王石抱拳施礼道:“正是!缘何今日不开门。”
  
  “今日如此大雪,人都没有一个,都躲在家里烤火避寒,谁来上香,故而把门闭了。这天寒地冻的,那个似施主这般虔诚!”
  
  王石心下暗道:此老和尚说话真是刁钻,笑着说道:“师傅说笑了,平时生意忙抽不开身,难得今日天降大雪,店里没有客人,正好来庙里上香。”
  
  老和尚把门开了,放王石进来。王石从天王殿开始礼拜,然后转过大雄宝殿,一路向后,进观音殿,地藏殿,把里边菩萨拜了个遍,出来买了些香蜡纸烛,在前边祭坛里烧了。从正门出来拜辞了老和尚,一路左转,忽一抬头,已经到了荷花塘正街朱福宅子门口。心下想道:左右无事不如进去与许得喝两杯酒去去寒。走到门口用手拉起门环来轻扣了五六声,里边一个老头的声音不耐烦的说道:“谁呀!”
  
  王石道:“小生王石,请帮忙通禀一声,我来拜会侍卫总管许得。”
  
  老头道:“这里没有什么许得。你找错地方了。”
  
  王石有些焦躁,心里暗思,这门子,肯定是因为天降大雪,怕冷躲在里边烤火,不肯与我通禀。也有些怒气的说道:“你这老家伙,如此无礼,若是被朱大人知道你这么懒惰,定要打烂你的屁股。”
  
  只听门内老头说道:“你说的是朱大人手下的许得吧,还是一个月以前,就跟随朱大人搬走了。”
  
  王石追问道:“搬去了哪里?”
  
  “不知道,朱大人因为被盗贼追杀,带着家眷一夜之间全走的无影无踪,留下我在这里看守宅院。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王石听了怅然神伤,望着宅子看了好一半天才离开,刚没行多远,走到裱纸店王掌柜家门口,铺子门关着,王石上去轻扣了几下。只听王掌柜在里边问道:“谁呀,来啦来啦。”一边起身来开门一边在口里嘀咕:“这大雪天也有人来裱画。真是够了。”
  
  王掌柜开门打一看哈哈笑道:“是王老板,快请进屋来烤火。”
  
  王石进门抱拳施礼,笑道:“今日外面下雪,店里冷清,没有客人,我出来走走,刚巧走到了这里,想着进来讨杯热茶去去寒。”
  
  王掌柜把王石让在火盆边上坐着烤火,又吩咐媳妇汤了一壶热酒,摆下几样菜蔬来。二人对酌了五七杯酒,闲聊了半日。王石告辞出来。信步往回走,此时天上兀自大雪未停,下了这半日,街道上厚厚的积下了一层雪,走在上面噗呲噗呲直响,走回店中时天已经麻黑了,刚一进店门,用手把身上的雪拍落,伍仁从柜台里迎出来埋怨道:“你这半日去哪里了,外面下这么大雪,还出去疯,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石道:“在外面去走走,难得看到如此美的雪景。”
  
  伍仁去厨房汤了一壶热酒,吩咐耿二牛炒了两个小菜,切了一碟子酱牛肉。和王石对酌了几杯。又吩咐尚小乙在桌子下生了一盆炭火。王石道:“二牛,小乙,你二人也过来一起烤火饮酒,去去寒气。反正店里也没客人。”
  
  四人喝酒到更深才各自回房去睡了。大雪下了一个星期,这些天鬼都没有一个上门的。盼着天气晴明了生意能好些,渐渐的到了腊月二十八,天气是晴了,还是没有客人上门,外地客商都回乡过年去了。那有人走动,腊月二十九,一大早起来,街上或远或近鞭炮声此起彼伏,家家忙着过春节,王石把耿二牛和尚小乙叫到柜台前:“这是你们的工钱,春节这几天,店里也没有生意,你们拿钱回去过了年,出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再来店里上工。”耿二牛和尚小乙道了谢,笑着回房去打了包袱出门回去了。店里就王石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听着外面鞭炮声,心里真是愁肠百转,走到门口,看着街左街右,人人欢天,个个喜地,小孩子在街上奔跑嬉戏,放爆竹,点烟花。不禁有感于怀,低吟道:孤身仗剑游天涯,两眼茫茫落泪花。
  
  阴阳两隔思双亲,唯有梦中膝前话。
  
  正在门前感伤,伍仁从衙门回来:“这大冷的天不在屋里烤火却在门口站地。”伍仁一边拉着王石往店里走:“明天就是春节了,你我弟兄也别无亲眷,咋哥两做一桌子酒菜也好好吃酒过年。”
  
  “兄弟说的是,我这就去厨房炒菜,你来帮我烧火。”二人在厨房一通忙活,弄了一桌子酒菜,王石在桌子下生了一盆炭火,汤热了酒,两人对饮,劝过了七八杯酒,秦文从外走了进来:“哈哈,我去悦来客栈寻哥哥,老板说你走了,我问了好些人才问到这里。今天家母命我来邀请王大哥去舍下吃酒。”
  
  王石笑道:“你来的正巧了,我正和伍兄弟吃团年饭,快来坐,一同吃几杯。”
  
  秦文笑道:“那真是赶了巧了。”便在下首坐了。三人劝了五六杯酒,王石道:“前些时候我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生的面色枣红,穿一身青衣,背了一口宝剑,剑鞘是红花梨木做的,上面雕刻了一只凤凰做鸣叫状,那人可是你说的天池神剑?”
  
  秦文喝了一杯酒,说道:“此人正是天池神剑,钟伯期。”
  
  王石追问道:“他来金陵干什么?”
  
  秦文夹了一筷子牛肉一边吃一边说道:“还不是因为他儿媳妇娘家,被人灭了门,当时钟伯期的儿媳妇独孤凤正在娘家。也被杀死在内。钟伯期的儿子,清风剑,钟子月听说媳妇被人杀了,怒气冲冲的,来到金陵四处打探,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仇人。消息传回天山,掌门人,天池神剑钟伯期,因为不放心儿子,随后赶来金陵。”秦文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王石追问道:“那他们找到仇家了没有。”
  
  秦文呷了一口酒说道:“仇家早就躲起来了,上哪里去寻,后来钟伯期带着儿子清风剑钟子月回天山去了,听说独孤凤给她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已经五岁了。”
  
  伍仁道,:“我怎么没听说此事,那独孤凤家住在哪里?”
  
  秦文道:“独孤凤是金陵城南滴水村独孤雷的独生女。这独孤雷早年曾凭着两把铁锤纵横江湖,少有敌手。因好打抱不平,结了不少仇家。”
  
  伍仁道:“我也没听说滴水村死了人啊,怎么没人来报官。”
  
  秦文道:“江湖上的事情是不会让官府插手的,江湖事江湖了。”
  
  三人吃酒到旁晚,秦文起身告辞,王石因想到此处相去不远,便亲自送秦文到家门口,怎耐被秦文死死拽了进去。把王石让到厅上,欧阳修正在厅上和儿子叙话,旁边坐了欧阳静,秦文高兴的喊道:“王大哥来了。”欧阳默,欧阳修,欧阳静,起身抱拳施礼。王石抱拳回礼,分宾主落了坐,欧阳默道:“上次愚兄一时莽撞得罪了贤弟,多少时候不来府上相会,今日愚兄在此给你赔个不是。”哈哈笑着着给王石一抱拳。王石赶忙回礼道:“言重了,也是小弟当时有了几分酒,便有些小家子气。”几人说笑了一回。欧阳修命摆上酒菜,相引到后堂,推杯换盏,饮酒到了更深,便就留王石在客房睡了,第二日王石执意要走,欧阳静使秦文亲自送出门外,二人抱拳作别,王石一路回来,伍仁去衙门了,门关着,掏出钥匙把门开了,进门生了一盆子炭火,烤的暖和,近晌午,伍仁推门进来。二人一起吃过了中午饭,也闲着没事就论论枪法讲讲拳路。不知不觉如此悠忽过了半个月,出了十五,看了花灯。正月十六耿二牛,尚小乙来店里上工了,王石给二人分别封了五钱银子的红包。
  
  开了年生意还是没见到什么起色,到三月份天降暴雨一连下了半个月,长江流域四处水患频发,淹没了大片田园村庄,导致房屋倒塌,接着又引发瘟疫蔓延。十室九空。大量灾民涌入城中,一时之间填街塞巷。
  
  这一天王石大早起来开了店门,只见门口坐满了灾民,衣衫褴褛,面色枯黄,见王石出门来,都哀求道:“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们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求你了。”
  
  王石看见这些灾民心有不忍,虽然坐在门口把铺子都堵住了,还是狠不下心去赶他们走,便回身招呼尚小乙和耿二牛道:“你二人快去支起大锅来熬粥,多下点米。”
  
  然后又把灾民让进店里坐着,不一会粥熬好了,把锅抬到大厅,让灾民们自己拿碗舀食,不一会就在店门口聚集起百十灾民。王石站在锅边,让他们排好了队,一个一个舀不允许争抢。这些灾民听说石头客栈在舍粥,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天的功夫,石头客栈门口挤满了灾民,耿二牛和尚小乙在一旁抱怨道:“如此舍粥,店非被吃垮了不可。”
  
  一上午这些灾民就吃光了五锅粥,王石见粥完了,吩咐耿二牛道:“粥都吃完了,你们赶快去熬啊。”
  
  尚小乙道:“老板,今天上午我们都熬了五大锅粥了,缸里都没米了。”
  
  王石道:“还有这么多灾民等着吃呢,你快去隔壁粮店买米。”说着从柜台的抽屉里拿了五两银子递给尚小乙。
  
  伍仁从衙门回来看见门外站满了灾民,直摇头,一边分开人群挤了进来,见大厅中间放了一口大铁锅,王石背着手站在锅边。伍仁说道:“你这是在施粥,如此一来,那就更没有客人上门了。这店里全是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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