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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第2/2页)

送菜的男子听王石说话凶的狠,敢怒而不敢言,灰溜溜的推着独轮车走了。王石听见他去的远了,开了门把马牵出来,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来拴在这匹马的鞍子后面。将门拉过来,骑着马往城外走,王石以前也没骑过马,初时有些惧怕,慢慢的走了一段路,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出了城门向西边官道迤逦前行,一路上晓行夜住,走了五六日,这天因贪看山景多赶了一程路,天色已晚,却没见到一个村镇,心里正焦急,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正是五月份天气白天虽然日头渐渐毒辣起来,可是一到夜晚却也寒冷的当不得。若是露宿野地,感了风寒可不是耍处。想到此,用手在马屁股上打了两下,加快速度往前赶。又行了五七里地,远远听见前边风铃响,王石心里暗喜,风铃响处必是寺院庵堂,前去赔个小心,好歹住他一晚,总能避避这晚间的寒气。加紧催马往前赶了三四里地,但见,月明星稀之下,山崖边上屹立一所寺院,山门前两个金刚形勇猛,门楼巍峨,一块大匾上书鎏金行楷金字:“龟西寺”缘何便叫这个名字,只因此处地名唤做:乌龟店,当时建这个寺庙的时候,老和尚取了这个名字。龟西寺的意思,本是说这龟字说的是此处地名,西者乃为西天之意,佛陀修行得其正果便归西天极乐世界,成无上正等正觉。所以取名龟西,其意便有修成正果,归西天极乐之意,也涵盖了地名在里面。
  
  王石走到寺门前乍一抬头看见匾上鎏金大字:龟西寺。心里便有几分不悦,怎么就取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龟西寺,归西寺。便暗骂:C你M,什么人取的呸!本待不欲进去,可是看看天色又晚,左右没有宿头。只得上前去叫门,抬手拍了几声,门开处,一个中年和尚光着头,穿了一身黄布直缀,单掌立胸前对着王石道:“阿弥陀佛。”
  
  王石抱拳施礼道:“我是过路的客人,因为贪赶了几步路途,走到此地天晚,别无住宿之地,想在贵寺叨扰一晚,还望师傅方便,明日早行。”
  
  开门这和尚是本寺知客僧:净念,从小出家在此,如今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心思有些活泛。看见王石长相文静,独自一人牵着两匹高头大马,后面马上一个大包袱看似沉重,估摸着是黄白之物,心里就动了歪念头,脸上堆下笑来:“人出门在外,谁能顶着房子走呢,我们出家人,向来与人方便,施主快快请进,寺里东头原有十几间净房专供香客宿歇。”
  
  净念把王石引进门来,又吩咐矮个子火工道人,上来牵马去马厩,口里说道:“西头专有马厩,自有火工道人加细料喂养。”
  
  王石谢道:“来日一并算还银子与寺中。”
  
  矮个子火工道人便上前来牵马,王石赶紧去后边马背上把装着银子的包袱拿下来,提在手里,随知客僧净念往东头走,行不上百步远近,前面红墙绿瓦,明窗净几。排列十几间房子。净念把王石带到靠最北面一间房中,安顿下来,出门施礼去了。王石把包袱往床上放下,觉得有些疲乏,倒头便睡,又有些肚饥。只得忍耐。在床上睡到子时,起来打坐运功,忙活了一会儿到丑时,方复躺下身来睡觉。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从床上起来,思量要寻茅厕方便,开了房门便往北面小路走来,穿过一个拱门,见前面三间青砖瓦房,一径的转到房前,只见三扇黄黑色的木门兀自关着,正内急的难受,急切没个抓寻处。中间一扇门开了,出来个老和尚,身材矮小,精神灼灼。身披红锦袈裟。见王石站在门口,面色焦急。单掌前推,口里道:“啊弥陀佛!施主站在我门前有何事如此焦急。”
  
  王石抱拳躬身施礼回说道:“小可,昨夜借宿贵寺,今早起来内急,寻茅厕不见,走到此处,叨扰禅师。”
  
  此老和尚是本寺住持明空禅师的师弟,法名,明了禅师,早间正要起床去大雄宝殿念经做早课,一出门刚好遇见王石找茅厕。便指道:“你往西边小路,过了方丈室,转过花园,往南面直走,过观音殿,在大雄宝殿旁有一条岔路,往西转到马厩处,旁边就是茅房。”王石如得了大赦,匆匆对着明了禅师抱拳别过,一路小跑,奔到茅厕。路过马厩的时候,瞟眼看了看马,正在吃食槽里吃草料。
  
  从茅厕里出来,加之昨夜没吃东西,肚子里更饥,在寺中转了几圈,众和尚都往大雄宝殿来,王石也跟到门边,和尚们依次坐在蒲团上念经。前面住持明空禅师闭目专心咏经。明了禅师坐在旁边,王石看了一会儿,从大雄宝殿下来走到知客房门口,知客僧净念在屋里看见王石过来,从坐起,走出来打问询:“啊弥陀佛。”
  
  王石抱拳躬身施礼道:“叨扰了,小可早起肚中饥饿,可有什么吃的把来充饥。”
  
  净念道:“贫僧正欲来唤施主用餐,你随我来。”
  
  王石跟着净念上行,走到大雄宝殿外,往西转小路,前行了十几步,只见一间大屋子,里边横排着五六十张长条桌子。净念让王石在前面的桌子边上坐了,吩咐里边煮饭的火工道人端出一钵米饭,一碟子豆腐,一碟子蚕豆,一碟子青菜。:“粗茶淡饭,招待简慢,还望施主莫怪。”
  
  王石起身抱拳谢道:“深感吾师相赐。”
  
  不一会儿,众和尚都到餐厅来吃饭,虽然人多,却并无喧哗之声,王石吃了饭,思量要走,路过大雄宝殿时进去礼拜了一通,出来转过菜地廨宇,信步走回房间,走到床头来提装银子的包袱,却是没有了。顿时脑子里嗡嗡作响,把个床上床下四处翻了个遍,包袱的影子都没见着。王石心里暗思:那包袱中尚有一千三百两银子在内,早上起身出房门的时候,包袱还在床上,这定是出去这会儿公夫被人拿了去。昨天晚上进寺之时看那知客僧见我提着包袱两眼放光,如今不是他拿了,还能有谁,这边客房别无生人住宿。想到此王石一股怒气直窜上顶门。气冲冲的跑到山门口知客房中。只见知客僧净念笑嘻嘻的正在饮茶。
  
  净念正喝茶,见王石满脸怒气冲进屋来,心下了然。面上装出一幅不知所谓的表情问道:“施主何事如此惊慌。”
  
  王石见净念心不跳,脸不红,一幅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下反倒没了主意,难道不是他拿的。沉着声音说道:“我的包袱不见了。”
  
  净念假装吃惊的问道:“啊!可是你昨晚提进房里的那个包袱,不知里边是些什么东西?夜里放在何处?”
  
  “正是此包袱,里边有一千三百两银子在内,夜来就放在床头,今早起床突然内急,便出门去找茅厕,后来又去吃饭,再回到房间里却发现包袱不见了。”
  
  净空假装发怒道:“我佛门净地居然出了此等丢人之事,施主莫急,我去禀告方丈,将合寺大小僧众集合起来,务必搜寻出包袱来交还施主!”
  
  王石抱拳躬身谢道:“如此最好!”
  
  知客僧净念跑到后边方丈室,禀告道:“昨晚夜里,来了一客人,身上带了一个包袱,内有一千三百两银子,今早客人先去了茅厕,接着去餐厅用了膳,即至回房时,包袱不见了。现在来向寺里索要。”
  
  方丈明空禅师沉呤了一会,随命敲钟,把众僧,及十数个火工道人召集在大雄宝殿前的空地上,明空禅师四下里望了望开言道:“我佛门中戒的是,贪,嗔,痴,怒,昨夜一客人宿在本寺客房之内,早起用膳回,包袱不知所踪。客房中并无其他客人留宿,偷包袱者必是本寺之人。出家人怎可做出此等偷盗之事。谁人拿了此时交出,我念他是初犯,不予追究。若是一会儿,被搜出来,定要严惩。”明空禅师一连问了数遍,并无一个人出来答应。随吩咐首座净尘和尚,带了三四个人,从知客房里开始一路往后搜寻,把个寺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包袱的一些踪影。
  
  首座净尘带着一行人在寺里来来回回搜了几遍,什么也没找到,只得回来向明空禅师复命。明空禅师单掌向前:“阿弥陀佛!也罢!俗话说:一人藏的东西,十人也难寻。此话真是不假也!”明空把王石叫到近前,两人互相施礼过,明空禅师道:“施主包袱在鄙寺失落,是我管教弟子不严,方有今日之祸,但凭施主处置。小僧绝无怨言。”
  
  王石道:“俗话说: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合寺僧众,岂能都像禅师这般。幸喜小可身上还有些碎银,包袱找不到就算了,我也不为难寺里。这就起身告辞。”
  
  王石别过禅师,去马厩里牵了马,出了龟西寺一路向前行了十里,见前路一个集镇,虽然不大却也有三街六市,做买做卖,却是个人烟稠密的所在。找了家客栈住下。吃过中午饭。在街上转悠几圈,回客栈早早的歇息了,躺在床上越想越来气,心里暗思:好端端一千多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怎能甘心,当夜进寺之时,看见包袱的就三个人,知客僧:净念,喂马的矮个子火工道人,还有一个管菜园子的和尚。早上从屋里出来,见了那个披着袈裟的老和尚,他并不知道包袱里有银子的事。不管是谁,偷了这银子必定按捺不住,等风平浪静了,定要出来挥霍。只在烟花柳巷去处埋伏着,早迟把他逮着!转念又一想,或许他不去烟花之地,而是暗地里勾引那寂寞少妇,或者死了老公的寡妇,这也不一定。唯一的办法就是埋伏在寺庙附近,看他三人谁出寺来便跟踪去,定有结果。打定了主意。
  
  王石从客房里出来,见客店老板正低头在柜台内算账,走到跟前,用手一敲柜台桌面,店老板抬头看见王石,停下手里的活,笑着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王石小声问道:“你这地面叫什么名字,可有烟花柳巷之处。或者那浪荡娘们。”说完还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冲着店家眨了眨眼睛。
  
  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狼胜过虎。一听王石这话头,顿时来了兴致,眯着眼笑道:“我们这地方叫明月镇,常有过往客商,这镇子东街头里有一家妓院,名叫风月楼,里边倒是有几个不错的粉头。怎么公子也喜欢这一口。”
  
  王石道:“除了这个去处还有别的地方没有?”
  
  店老板笑着说道:“看来公子也是个人妻控,那你就去云水街,赵寡妇家,她开了个茶馆,只要你舍得银子,包你到手。嘿嘿嘿!”
  
  王石拱手抱拳:“如此,我去看看来。”
  
  从客栈出来顺着正街往前行了半里路,问了几个路人从前面丁字路口左转,径奔云水街,在街心正中,就看见一个茶馆,门口高挑着一个布帘子,上悬着一块白布招牌,大大的一个茶字。此时正是日将近午,茶馆里并无客人,王石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只见茶馆里走出一个妇人,头上挽起高高发髻,斜插着一根银簪。生的粉面大眼,三十多岁年纪,体态丰腴,着一身粉红色长裙,斜依在门框上,正是半老徐娘,风韵诱人。此女便是茶馆的老板赵寡妇。早年老公出去经商客死他乡,这赵寡妇,为了生计便开了这个茶馆。此时正度步走出来,看见王石在门口徘徊,便斜依门框上对着他抛了几个媚眼。王石赶忙走开了。心里暗道:这女人果然够浪!
  
  出了云水街回到客栈房间里,用笔在纸上画出地形图:龟西寺东面四十里是清江县城。北面是大山,南面是田野,剩下西面十里便是明月镇,偷了银子的和尚若不是去清江县,便是来明月镇,我只在寺庙周围活动,必定有收获。计较已定
  
  第二日王石也不骑马,去街上买了一根扁担两个竹筐,又置办了一根小秤,头上戴了顶斗笠,装扮做收鸡毛的行商,一路往龟西寺来,只在附近转悠,在寺前树林中埋伏了五日,到六日上,王石一早挑了担子便往东走,投龟西寺门前的树林里来。刚出了明月镇走得五六里地,却见前面过来一个人,头上戴着一顶软翅纱帽。身上穿了一身青布衫,脚上着一双六耳麻鞋。甩脚打手,兴冲冲的往镇子这边来。王石头戴斗笠遮着脸,两人擦身而过,偷眼看那人时,好生眼熟,努力一想,这不就是知客僧净念吗?王石心下暗喜,这小子终于出来了,假意向东行了几步,随后暗暗跟踪在净念身后,只见这净念大摇大摆进了镇子,在正街上闲逛了一圈,转到云水街,左右张望,鬼鬼祟祟的摸进了赵寡妇的茶馆内。
  
  王石在后边看得真切,心里暗道:果然这秃驴不老实!没过一会儿赵寡妇便走到门口将店门闭了,王石本想摸进去一探究竟,见赵寡妇把门来关了,心里更确定这两人必然干肮脏勾当。常言道:捉贼捉脏,捉奸在床。若是能进去把他二人拿个现行最好不过。王石走到门边,用手轻轻推了推,又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走到屋后,看时,围墙苦不甚高,用力一跃,双手把在围墙上面,使劲爬了上去,翻身进到院子里,只见厨房小门开着,轻脚轻手走进厨房,厨房前面就是大厅,摆着七八张桌子,出了厨房门,来到大厅,右手边是一架木梯子,楼上便是卧室。王石刚走到楼梯边,就听上面净念的声音说道:“来吧!小宝贝快让我亲一口。”
  
  赵寡妇道:“滚一边去,就知道占老娘便宜,要想办事拿钱来。”
  
  净念笑嘻嘻的道:“小娘们,就知道认钱,你看这是什么!”
  
  接着就听见赵寡妇惊喜的叫到:“银子!你那里来这么大一锭银子,哇!五十两!”
  
  净念笑道:“我还有很多呢,我想还了俗娶你过门如何。”
  
  赵寡妇道:“你不会是去抢劫的吧。”
  
  净念道:“前些时候,庙里来了个客人,带着一大包银子,里边全是五十两一锭的雪花纹银,我呀,趁他早上去上厕所的时候,进屋将他包袱取出,藏在山门外金刚石座后面,后来方丈让首座带人把寺里找了个遍,哈哈哈哈、”
  
  赵寡妇问道:“那后来呢。”
  
  净念道:“哪里还有什么后来,那人见找不到银子,只得出寺走了。”
  
  “我现在有这么多银子,你还不快好好伺候我,哈哈!”接着就听见赵寡妇和那秃驴倒在床上,嗯嗯啊啊起来。把个床弄的吱吱呀呀。王石在楼下早就听的火起。叵耐这秃驴如此无礼,偷了我的银子还装出一副无辜的嘴脸,居然被他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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