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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第2/2页)

“哟!客官喝茶呀,吃早茶,来点馒头包子可好。”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过来问道
  
  王石拱手抱拳:“如此甚好,小生初来贵地,别无亲眷,大娘好生慈祥,却认个干娘如何。”
  
  这婆子,初一听,只道是王石调戏她,面色有些不好看,心里思量,和气生财,并没有发怒,正要往后厨去端包子来,王石从怀里掏出五十两一锭纹银,递给婆子道:“这点银子全当见面礼,还望干娘笑纳。”
  
  婆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赶忙接过来,嘴里连声叫道:“老婆子前世修了什么福报,今日得了这么个好干儿。”
  
  把银子收了,去厨房端出包子馒头干果,摆了一大桌子,尽情招待,二人互通名姓。原来这婆子娘家姓王,丈夫早亡,有个儿子在衙门里当差。唤作汪狗儿。
  
  王石在茶店吃过了早饭,婆子把杯盘收拾过,两人坐着闲话了一会儿,王石便开口问道:“不知干娘可认识迎宾酒店朱掌柜?”
  
  婆子道:“如何不认得,这朱掌柜靠老婆家的钱,在国子监门外开了个酒楼。”
  
  王石道:“干娘可曾听说他女儿人品如何。”
  
  婆子听王石这么一问,哈哈大笑:“这朱建,哪里来个女儿,他那老婆就生了个儿子,然后再没下过一个蛋。”
  
  王石诧异道:“会不会是他的小妾或者外宅所生?”
  
  老婆子听了这话摇头道:“那更不可能,朱建的老婆耶氏,出了名的母老虎,加之他又是靠着耶氏娘家的钱开这酒店,别说是纳妾,养外宅,就连烟花柳巷也不敢踏入半步。”
  
  王石道:“昨天晚上我在房中,那朱掌柜来说媒,要把女儿许配与我。听干娘如此说时,这其中定然有诈!”
  
  婆子哈哈笑道:“此必是朱建的儿子,朱宏涛那小王八蛋,见你包袱沉重想出的点子,赚你去他家里,将你灌醉,然后找个粉头,污你强奸。到时候你自然乖乖的交银子。”
  
  王石抱拳拜谢道:“原来如此狠毒。却是怎么好。”
  
  婆子道:“我家里自有空房,既然你我认了母子,便搬来家里住,岂不好。”
  
  王石道:“如此叨扰不便。”
  
  到中午,王石从茶馆出来回到店中,刚一进屋,朱建便来讨庚帖,王石写了个假的,递予他,朱建道:“今日晚上家里摆下酒宴,就请贤婿到宅上一坐。”
  
  王石满口应承,心下思量夜来如何计较。吃过了午饭,朱建带着儿子朱宏涛两人一起来王石房间相请,三人见过,互相施礼毕,朱建道:“此是老夫,犬子宏涛。”
  
  王石又上去见礼。然后三人一同前往朱宅。引至厅上坐了,朱建命丫鬟摆上酒菜。林春丽坐在下首,王石居中,对席坐着朱宏涛,朱建上首。
  
  王石一进朱宅,担心被下蒙汗药,便趁人不备预先服下了两粒解毒药丸。这会儿酒菜上桌,并无拘束,放胆吃放胆喝,众人劝过了五七杯酒,王石未见一点醉意。朱宏涛起身端起酒杯来劝道:“今日王兄初来家下,这一杯酒是小弟敬你的,说什么你也得喝了。”只顾来把酒劝。又暗示下首坐着的林春丽。
  
  王石心下了然:“兄既然要敬我这一杯酒,我本无可拒绝,但是你刚才叫我王兄,就该罚酒三杯,你先喝了这杯酒,咱们再说话。”
  
  朱宏涛问道:“如何称了一声王兄便要罚酒三杯,你且说个明白。”
  
  王石道:“既然我与你妹妹结了秦晋之好,你便当称我为妹夫,或者叫一声弟弟,都还过得去,你却叫我王兄,这就不该,显得如此见外,难道不该罚酒三杯。”
  
  朱宏涛听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好好!妹夫说这话在理,我先自罚三杯。”说完连饮了三大杯。
  
  王石一边吃菜,心里暗笑。朱宏涛饮完三杯酒,接着把杯中倒满酒,站起身来,举杯道:“妹夫!我刚才酒也罚了,我现在敬你这杯,总该吃了吧。”
  
  王石道:“为什么要敬我这杯酒,你且把理由说明白,我可不喝糊涂酒。”
  
  朱宏涛打了一个酒嗝:“为了你成为咱们朱家的女婿”
  
  王石道:“这个理由也还过得去,这杯酒我喝了。”
  
  接着朱宏涛又端起酒杯来劝,王石道:“这酒又有什么说道?”
  
  朱宏涛道:“此杯酒祝你和我妹妹夫妻恩爱!”
  
  王石也把酒来喝了:“此杯酒也喝得。”
  
  王石刚喝完,朱宏涛又把酒来盛满了,端起酒杯道:“这杯酒祝你夫妻早生贵子。”
  
  王石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也喝了,:“如此说来,这杯酒也喝得。”
  
  朱宏涛又把酒来斟满了,举杯劝道:“且再吃一杯。”
  
  王石一边吃菜一边说道:“这杯酒又有什么话说!”
  
  朱宏涛端着酒杯道:“这一杯祝你们夫妻两,身体健康。”
  
  王石接过酒杯也喝了:“如此说来,也还喝得”
  
  朱宏涛又端起酒杯来劝,:“这一杯酒祝你福星高照,财源广进。”
  
  王石接过来也喝了,却叫过丫鬟来,把酒满上,端起酒杯道:“你刚才一连敬了我数杯,我这个做妹夫的回敬你一杯,这杯酒,祝兄早结良缘。”
  
  朱宏涛只得接过来喝了。
  
  旁边丫鬟过来把酒斟满,王石端起酒杯:“这杯酒妹夫我祝你,事业有成,早日成家立业。”
  
  朱宏涛只得接过来喝了,王石又端起酒杯劝道:“这一杯酒祝兄身体健康福寿双全。”朱宏涛只得接过来喝了,王石转身举起酒杯又劝了朱建四五杯酒。
  
  林春丽站起身来,举杯:“相公今日你我第一次同桌饮酒,我敬你一杯。”王石见三人轮流来灌酒。虽然不想喝,还是没有拒绝,把酒接过来喝了。
  
  王石起身端起酒杯对林春丽道:“娘子刚才敬了我一杯,我也敬娘子一杯,你我二人虽然还未曾拜堂,即是父母已经定下了这亲事,算是结下了夫妻之份。”
  
  林春丽把酒接过来一饮而尽,三人又轮流来劝,王石只推不胜酒力。又喝了数杯,便假装醉倒,朱建父子使了个眼神,朱宏涛便走来提王石背上的包袱。王石只是用手死死抓住。朱宏涛扯了两下没扯开。又怕把他惊醒,吩咐两个看门的门子,过来将其抬进厢房中,安在床上,林春丽从门外进来,把房门关了,走到床边来解王石的衣服。王石翻身爬起。一把推开。林春丽正待要叫,王石赶忙捂住她的嘴巴,顺手抓起枕头边汗巾,将其塞入口中。扯下床上蚊帐,把林春丽捆了个结结实实。将其绑在床脚上。
  
  走到门边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捅开一个小孔,偷眼看外边并无动静,开了房门,在院子里四下搜寻,走到西厢房窗下,听见房里,鼾声如雷,轻手轻脚摸进去,床前油灯尚明,仔细看时,床上躺着之人正是朱宏涛,此时朱宏涛也已经喝得大醉,倒在床上只顾酣睡,王石走到床边,从怀里取出蒙汗药,倒了些在桌子上的茶碗里,从茶壶中倾了半碗茶汤,调的药粉化开,走到床边,捏开朱宏涛的嘴,将来灌了下去。
  
  接着复返身,从屋里出来,把门依然关了。又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看见后院,围墙不甚高,找了一条板凳,放在下边,站到板凳上翻过围墙,出了朱宅,一径回到店里,在房里约莫睡了会,看看窗外发白,急忙起身,到大厅,吩咐店小二道:“你去把账来算了,我有急事需要马上出去。”
  
  店小二把账来看过笑道:“客官那一锭金子尚还余下二十多两在帐上。这会儿掌柜的不在店中,没法找补你银子。”
  
  王石道:“即是如此,剩余的金子全都打赏与你,你自去把马牵出来了,我这就去了。”
  
  店小二心里欢喜,如此得了二十两金子,欢天喜地跑去后面把马牵来。王石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催马出了城,一路往前赶了五十里,远远看见前边一处集镇,吃了午饭,把马饮过,喂了些草料。换后边这一匹马又走了五十里地,日暮降临,太阳下山,前面一片松林深处隐约有一庄院,上前叩门,庄客将其引入见了庄主,就在庄上宿了一晚。
  
  话说那朱建早上醒来,想起王石之事,慌忙来儿子房门前叫喊了几声,见没有应,推门进去,走到床边来摇朱宏涛,摇了半天还是摇不醒,只是沉沉的睡着。朱建摇头道:“哎,灌别人酒,把自己倒灌的醉了。”
  
  从房里出来招呼几个门子,和丫鬟,手持棍棒拿着绳子,走到东厢房门口,喊了几声女儿,见不应,推开门进来,却见林春丽被塞着嘴,绑在床脚上,慌忙上前解开绳子问道:“那小子去哪里了。”
  
  林春丽把嘴里的汗巾拉出来,啐了几口,道:“昨夜一进门便被他绑在床脚,自出门去了。不知何往。”
  
  朱建失望以极,口里叹道:“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定是被他看出破绽。”
  
  吃了早饭匆匆来店里,一进门,只见店小二嘻嘻笑道:“刚才王公子已经结账走了,账面上还剩下二十两金子,公子说把那二十两金子与我了。”
  
  朱建面无表情的看了店小二两眼,也不答话径直去了柜台里,这店小心里火起,又走到柜台前要了两次,发怒道:“把那二十两金子拿出来给我。”
  
  “你空口无凭,在这里信口雌黄,以为我会信你?还不快滚去干活。再要多口,将你赶出店去。”店小二无法,只得忍气吞声,拿着抹布去抹桌子。心里越想越气,思量寻个计策,要报复朱建。
  
  话说王石在路晓行夜住,一路往前只顾走,也不知要去何地,踌躇间想起去岁在金陵时,结识得北腿门,蹬云虎曹建仁,何不便去凉州看看,随取道过了黄河,往凉州迤逦而行,在路走了七八日,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正是六月酷暑天气,这一日,走到凤翔府地界,因贪赶了几日程途,受了暑气,骑在马上便有些头晕脑涨,恶心反胃,出城七十里有个小镇,叫做庐阳镇,镇子不大,却也还热闹,过往贩马的走皮货的客商都在此地住脚,王石旁晚时分进了镇子,就在镇口如归客栈,歇了。肚里恶心不思酒饭,随便喝了两碗面汤,早早的回房去睡了。第二天店小二见王石没来吃早饭,便端了几个馒头和一碗汤水,送到门口,抬手敲门:“客官,我是店小二,我给你送早点来了。”
  
  王石因昨日受了暑起,躺在床上难受,强撑着身子起来开了门,把店小二让进屋里,小二把碗筷,汤水,馒头放在桌子上,打眼一望,只见王石面色蜡黄,精神萎靡。有气无力的坐回到床上去了,笑着问道:“客官,可是身体不适。”
  
  “心里犯恶心,心慌,出虚汗,正难受呢。”王石用手按着胸口
  
  “想来客官肯定是,白天赶路,受了暑气,好生将养几日,若是实在熬不住,镇子里有郎中,小人帮你叫来。”
  
  王石听说有郎中回答道:“我自己也会看病,不若你帮我拿来纸笔,待我开个方子与你去抓两服药来,帮我在厨房熬好,再送与我饮,养得病好,重重的谢你。”
  
  店小二听王石说要重重的谢他,一双眼睛直往床头的包袱上瞧,嘴里应承:“我这就给你去拿文房四宝,只要客官你将养的身体好了,那就是老天保佑,赏我几钱跑腿银子也感激不尽呢。”
  
  店小二下楼来,拿了笔墨纸砚,王石开了药方,店小二收了,自去抓药。将来熬好,送进房里,一连喝了三天药,身体未见好转,反倒病的日盛一日,渐渐奄奄一息,店小二这才去请了镇上的郎中来看,把过了脉,又开了几服药,吃了数日,反而病情转重,每日躺在床上起身不得,就是内急起来如厕都困难,向小二讨了一个恭桶,只在房里解决。
  
  又过了数日,客店掌柜问小二道:“楼上那客人这两日可曾用饭。”
  
  店小二道:“如今病得更重了,水米不下,连药也喝不进肚,每日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掌柜听店小二如此说得凶险,招手把店小二叫到近前,小声问道:“你看这人,还能不能活。”
  
  “我看悬,”店小二撇了撇嘴
  
  店掌柜埋怨道:“若是死在我客店之中,传扬出去,如何做得生意!”把眼睛四下里一望小声道:“等今天半夜,将他从后门抬出,用麻袋装了,埋到后面松林里。”
  
  店小二惊疑的望着掌柜问道:“咋们这是谋财害命!”
  
  店掌柜分辨道:“我们不要他的钱,埋的时候把他身上带的包袱一起埋了,只要我们不要他的钱,就不算是谋财害命。”
  
  店小二听了默然半晌。无话可说。到了晚间,店掌柜听得街上更鼓正打三更三点,便叫过店小二,厨子并火工,四个人上楼来,、进到王石房里,将包袱并王石一起抬下楼来,此时王石却才被弄的醒了过来。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这是把我往哪里抬。”
  
  众人也不说话,店掌柜道:“客官你可别怨我,我也是没办法,你若是死在我店中,以后就没法做生意了。只得把你先埋了。”
  
  王石见他如此说,急分辨道:“如此你便把我扔在街上也好,我与你无冤无仇,干嘛定要埋我。”
  
  店掌柜道:“我把你扔街上,名声还要不要,别人会说我把有病的客人扔街上,唾沫星子也能把我淹死。”
  
  不由分说,几个人只顾把王石装进麻袋。此时王石全身瘫软无力,无法反抗,哀声叹道:“没想到我王石今日死在这里。”
  
  店掌柜和小二,厨子,火工,四个人把王石装进麻袋,又欲把包袱放进袋中,店小二用手来提包袱,两只手提了一下没提动,心下好奇,将包袱打开,旁边掌柜的用火把一照,惊得心子差点跳出来。只见包袱里五十两一锭,黄灿灿数十个金元宝,更有翡翠珠宝,耀人眼目。顿生贪念。赶忙将包袱包了,四人互相使了个眼神,把包袱放牛车上。接着把王石抬上牛车。赶着车往松林里来,到了林子深处。
  
  店掌柜在一旁举着火把,店小二,并厨子火工,拿着锄头铁锹,选了一块松软之地,开始挖坑,直挖了半个时辰,足足挖下一人多深大坑,店掌柜说道:“你到了阴间可不要怨我,好好的早去投胎。”
  
  王石在麻袋里悲涕着说道:“包袱里的金珠宝玉,你们尽都拿去,只求能放了小生一条活路。”
  
  店掌柜嘿嘿冷笑道:“若是放了你生路,那时你去官府告我个谋财害命。岂不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也别怪我们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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