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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盗圣木大侠

第五节 盗圣木大侠 (第2/2页)

好一招四两拔千斤的刀法,即便化解了储怡樰四五层的功力,但是木不全还是微微一颤,好厉害的剑法,好浑厚的内力。
  
  储怡樰一击不中有些气馁,他原本少与他人比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心里紧张,暗暗称奇。
  
  也就一瞬,木不全已经将储怡樰的钱袋回归原处,但是储怡樰并不知道,他试图调整姿态,调整气息再次一搏。
  
  木不全有点忌惮,在思南,木不全罕逢敌手,今天却撞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对手,心里自是喜爱,待储怡樰并未调整姿态开口大声说道,储兄,好剑法,在下佩服,可否赏脸交个朋友。
  
  我不和小偷交朋友。
  
  小偷
  
  对,小偷。
  
  谁是小偷。
  
  你就是小偷。
  
  我怎么是小偷。
  
  你偷了我的银两。
  
  我偷了你的银两么。
  
  对,你偷了我的银两。
  
  但你的银两却在你的腰带里。
  
  储怡樰一惊,顺手去摸腰带,银两的确在自己的腰带里。
  
  小偷,你的确有两下子。
  
  跟你说了,我不是小偷,我是盗圣木大侠。
  
  小偷。
  
  银两回到了腰带,储怡樰也就放松了许多,但是木不全正是在等待这个机会,待储怡樰一个恍惚,他一个俯身翻下房顶,从房下传来一声,储兄,他日有缘再见,很快没入人群之中。
  
  储怡樰只是有点可惜,但并不气愤,银两已经回来了。
  
  虎门之后有虎子,穿梭在密林之中,田宗鼎尤为兴奋,只听见梭梭地连连发箭,发箭之后就有一阵欢呼。
  
  收获甚多,田宗鼎很高兴,所有人都很高兴。
  
  招才令已经发出,田宗鼎已经完成今天的功课。
  
  这是一个新开启的时代,一个年轻人的时代。
  
  招才令一出,四方人才都来分羹。
  
  耐不住寂寞的盗圣木大侠也去分羹。
  
  田宗鼎也的确是田宗鼎,他没有专家组,专家也没有辨识能力,但他不想错个任何一个可树之才,好在田府家大业大,也够他折腾。
  
  初次通过理论考核的人多达五十七人,田宗鼎按着他们的天份优势分别负责不同的项目。
  
  木不全辩论说自己是一个出色的探索家,冒险家。田宗鼎量体裁衣,指令他去探索寒衣洞,因为盛传寒衣洞内有宝藏,只因寒衣洞处于乌江之边,密林之中,没有道路,洞内传说恐怖,长久以来并没有人探索,只是现在田宗鼎需要大力发展思南,他当然要做人之所不能为的事情。
  
  其他的均有详细安排。
  
  一位仙气翩翩,道貌岸然,留着长须,号称七仙妙手的中年男子号称自己熟悉地理,善于危险建筑的建设及排水工程,田宗鼎就安排他开掘乌江上游纤道工程及三百米沿山天梯工程。
  
  一位自称天不知的文弱书生号称自己善于文笔,博古通今,天下之事尽知,只有天上之事不知。田宗鼎就安排他撰写《思南府志》。
  
  另一位巧鲁班号称自己灵巧赛过鲁班,机关高于墨子,田宗鼎让他在乌江对岸的山顶上修筑一座超过思播等州的最高建筑。
  
  另一位胜诸葛,本姓沈,只因自己善于兵事,熟知兵法,号称自己胜过三国诸葛亮,自称胜诸葛,这样的人才正是田宗鼎急需要的人才,直接任命为思南兵马总兵,直接对田宗鼎负责;
  
  其他人尽皆一一作了详细的安排。
  
  悠闲的天气,懒散的季节,木不全独自走在思南城安化街上,也不想去寒衣洞探秘,也不想去哪里试试身手,闲来无事,只是难以找着像储怡樰那样淳朴的人,就像游魂一样到处乱转。
  
  只是心里的确烦闷,也找不来一些新鲜惊奇的事情。
  
  整个思南城,最豪华的就是田府,虽然在田府做事,但田府的乐事自己却不知道,他头颅一转,又潜回田府。
  
  奇珍秀石,古木名花,无奇不有,只是这些并不是木不全的喜爱,他只是喜欢新奇的,探索的,刺激的事物。
  
  花草开着很艳丽,很秀雅,木不全并打不起精神,在田府里左窜右窜,消磨时光。
  
  院落后宅,对着远山的雅居内,一群女子在打逗欢喜。
  
  雅居很宽敞,为木式吊楼,屋外以竹装饰,僻静清幽,气息雅韵。
  
  这样的事情正是木不全喜爱的事情,悠悠两下,窜入屋内,本以为可以与众人同乐,却不知屋子顿时寂静,众女子扶着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靠屋子正上的一张椅子退去,并正襟坐着。
  
  其他人左一声小姐,右一声小姐的搀扶着。
  
  木不全自讨没趣,口里一声,叨扰了,准备要走,却看见小姐貌如芙蓉九月开,神似嫦娥下凡来,芊芊细手,柳叶眉梢,不禁为之倾心。
  
  只是木不全是一个不得静的人,眼前女子纵是真比天仙美艳,自己也决计不喜欢,因为这个美女太静了。
  
  但是他又冲动的不得不问一句,姑娘贵姓?在下木不全,是府中新来的才人,说完抱拳揖礼。
  
  知是府中之人众女子少了些许惊慌,其中一个女子答道:这就是少爷的妹妹,小姐田艳紫。
  
  见过田小姐。木不全又是一揖。
  
  说完就往外走,他从没见到过这么无趣的人,甚至比储怡樰更无趣,或许因为自己太无趣,感觉其他人更无趣。
  
  其实天下无趣之人何其多。
  
  有人为生活无趣,有人为爱情无趣,有人为人生无趣,有人为无趣而无趣,储怡樰就是位因无趣而无趣的人。
  
  他初入江湖,情商较低,也不会交友,每天都孤零零地在城里转来转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转,又在转什么。
  
  房屋之下,冷清清净。
  
  正是正午时分,也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
  
  走在城中的除了储怡樰,或许就只有木不全。
  
  远远地木不全发现了储怡樰。
  
  储怡樰也发现了木不全,只是储怡樰装着没有看见木不全。
  
  木不全却兴奋地表现出自己看见了储怡樰,远远地就叫着,储兄,储兄。
  
  储怡樰本不喜欢木不全,但是此刻木不全已经招呼了他,他也得应着;木大侠,其实他心里叫的却是小偷。
  
  木不全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根本不会在意,他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慷慷慨慨的一个人。
  
  储兄往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
  
  你很无聊吗!
  
  你呢!
  
  我也是。
  
  我也是,储怡樰终于回答了自己的答案。
  
  既然都是无聊之人,那我们就同道吧!木不全说道!
  
  我们行走的方向不同吧,储怡樰有点想要拒绝。
  
  我没有方向,你走那个方向,我就走那个方向。
  
  储怡樰想不到再次拒绝的理由,但他还是回答着,我也没有方向。
  
  盗圣木不全的脸皮的确够厚,这也好,大家都没有方向,方正你往哪儿走,我就跟着往哪儿走。
  
  储怡樰没有说话,按着自己的步伐继续往前走,木不全也掉过头跟着往前走。
  
  储兄此行下山是因为重要的事情吗?
  
  没有。
  
  准备往哪里去?
  
  不知道。
  
  储兄却是可爱,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一个新入江湖的人原本如此,好像偌大的社会与自己格格不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适应。
  
  储兄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你一直没有笑过!
  
  笑过就高兴了吗?
  
  不笑就一定不高兴。
  
  我很少笑起。
  
  那你很少高兴。
  
  这我倒不知道。
  
  你的父母也不能令你笑吗?
  
  我没有父母!
  
  你没有父母。
  
  我很小的时候就和爷爷在一起,住在大山上。爷爷也不是我的亲爷爷,他见我可怜,收留了我,把我带上了大山,叫我学习,叫我练武。
  
  木不全没有继续说话,他终于知道储怡樰为什么不高兴,也知道储怡樰为什么与人格格不入。
  
  但是他却管不了自己的嘴。
  
  你不高兴是因为你没有遇到可以令你高兴的人!
  
  是吗?
  
  当然,
  
  但是我不觉得我不高兴,我也不认为你就很高兴,我也不确信有人会令我想你那样的高兴。
  
  会有的,
  
  会有的。
  
  恩。
  
  在哪里。
  
  在田府。
  
  木大侠真会开玩笑,我又不认得田府的人,我甚至都不知道田府究竟是什么样的,他怎么会让我高兴。
  
  其实只是木不全感觉储怡樰的性格和田家小姐很像,一样的无趣,一样的不苟言笑,但是储怡樰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田家小姐也是美若天仙,两人应该很般配。
  
  没有方向的路就是没有尽头的路,没有尽头的路要么是仙路,要么是绝路,最终都是死路。
  
  路上有花草树木,路上有飞禽走兽,但路上必须的有人,只有人才走路,其他的事物是不需要路的,他们的脚下自成路。
  
  木不全知道这个理。
  
  储怡樰也知道这个理。
  
  翻山越岭,储怡樰只不过是想看看木不全究竟是何居心。
  
  山有多高,人就有多高,其实人比山更高。
  
  储怡樰也比木不全更高。
  
  木不全实在累了,他的轻功虽然已经让自己身轻如燕,但是他们走的太多了。
  
  储怡樰也累了,他也承认自己并不比储怡樰强多少,最多就是几米的距离。
  
  这里是悬崖之边,悬崖上还长着几颗顽强的树子。
  
  这里的视野很高,因为这里本就很高。
  
  储怡樰随身躺在地上,他听不见大地的声音,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木不全也累瘫在地上,他流浪江湖久远,并不需要一个完美的姿势,只要自己感觉舒服就行,随意找个位置靠着,头斜仰着,望着天空,望着远山。
  
  他的确从没没有见过如此无趣的人,一个可以走到累瘫这么无聊的人,然而今天他却陪着他走到了把自己累瘫。
  
  他在想,他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无聊的人。
  
  储兄,你会每天都走这么些路吗?木不全吞咽着一口残留咽喉的真气。
  
  也不全是,高兴的时候就走走,不高兴的时候也走走,没事的时候走走,做完事后也走走。
  
  那你还有什么时候没有走。
  
  睡觉和吃饭的时候是决计不会走的。
  
  还有入厕的时候也不会走吧!
  
  对,入厕的时候我也决计是不会走的。
  
  哈哈,木不全无解的笑笑,或许是在想,天下可还有这么一个人,真的是无奇不有。
  
  你就不想到处坐坐。
  
  累坏的时候自然就会坐,就像现在。
  
  我是问你能不能不这么走呢!
  
  那我又去做什么呢?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一个人人都困惑的问题,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喜欢或许不喜欢就去做,而是自己不去做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走到累瘫的确是一件无聊的事情,睡到腰酸又何尝不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呢。
  
  三月的鲜花,早已红遍大山,映红溪水。
  
  三月的微风也无时不吹拂着大地。
  
  只是三月的微风是不想人累瘫的。
  
  有花香的时候,有的人想到的是花,但有的人不是,他们想到的是女人,女人身体里散发的香味往往会比花香的香味更浓郁,更诱人。
  
  木不全也的确想到了女人,想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那是一股酥透了骨头的香味。他想到的女人自然就是那位无聊透顶的田家小姐的香味。
  
  田家有一位小姐。木不全有些兴奋地对储怡樰说道;
  
  但是储怡樰却难得理他,的确他既认不得田家小姐,也不对任何女子有一丝暧昧。
  
  木不全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这么无聊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些呢?只是男人哪有不喜欢美女的,猫那里有不吃腥的,之所以不喜欢,只是没有遇到让自己冲动的美女而已。
  
  木不全顺手在身旁摘下一朵粉红的鲜花,拿捏在手中,其实自己也不去看,也不叫储怡樰看上一眼,悠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
  
  田家的小姐年不过十六,其实他只不过瞎编:面如皓月粉雪黛,额似明珠夜归来,殷桃嘴,血桃唇,颗颗雪牙比翡翠,腰能单手握,颈是三月柳,双腿修长,七寸莲花,芊芊玉手,脚如莲白,十丈不闻声响,近耳有如鸟鸣,一眸一蹩能倾城,一举一笑扰人心,声藏闺中,浸润百里。哎,只可惜我也只是偶偶见了一面而已。
  
  是吗?长成这样的还是人吗?
  
  就因为是我在说,我不知道如何修饰,想你这人文嗖嗖的书生样,见了之后还不知道能如何修饰。
  
  哎,见到也是缘,不求有份,只愿缘长。
  
  储怡樰听着听着也难得去理,其实他的心里或许朦胧已经有一个女子扑面而来,阿拉美曼,步步莲花,三步回眸,两步现笑。
  
  满山的春意早忘了这对人儿,这对人儿也不记得这份春意。
  
  明媚阳光,处处春光。
  
  木不全已经沉潜在春的梦乡里,或许是在给储怡樰造就一个游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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