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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心静,心迷

第七节 心静,心迷 (第2/2页)

好好摸摸,说着老板用右手拉着周家小姐的手在布料上摸了摸,是不是,这料子是不是很好,这老板是一位身材肥胖的女老板,一口大嗓门。
  
  这布料倒是很好,田家小姐的声音和老板相较,简直就是喜鹊之比老鹰,鸟语之比雷鸣,此刻木不全感觉周家小姐的声音简直太完美,太悦耳了。他远远地看着布庄老板和周家小姐的讨价,老板偶偶用手在周家小姐眼前比划比划,还好布庄老板是一位女老板,要是一个男老板,木不全一定会冲上去打得他找不着牙。
  
  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吃了早点回家竟然这么磨磨蹭蹭,不过男人这个动物更怪,他明明知道女人是个麻烦啰嗦的动物,但是他们还是会喜欢,还是不能拒绝。
  
  其实木不全已经等得手心直痒痒,要是他等的这位不是自己心仪的周家小姐,而是那个无聊的储怡樰,他一定会冲上去揍他两拳,但是他现在非但不能去揍周家小姐两拳,他还有悄无声息地耐心地等着,跟踪着,这么好感的女子要是自己不能把握,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早点自己会这么动心的女子了。
  
  不管她多么的啰嗦麻烦,她却终究要回家,而木不全本来已经无聊到了极致,这个时候去跟踪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那就是非常的有趣了。
  
  周府,这个到油条馆吃早点的是周府小姐。木不全有如寻到宝一般,周府,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再无趣了,以后的生活也从三点一线变成了四点一线,并且应该大多数的时间都会在周府的附近转悠。
  
  木不全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第二天一早,木不全也不吃早点,就到周家门口转着,希望等着周家小姐去吃早点,但周家小姐却没有出来。
  
  第三天还是如此。
  
  第四天也是如此。
  
  一连好多天,木不全都怀疑是不是周家小姐知道了自己在跟踪着她,但是他不放弃。
  
  终于,一个豪迈的女高音出现,木不全知道田家小姐终于出来了,但是他不能让周家小姐知道他是有意在等着她,他的做出偶遇的样子。
  
  周家小姐走出大门,几百米,后面追来一连串的急促的追逐的声音,是否吃了一惊。
  
  姑娘,这么巧,偶遇的木不全从周家小姐身后追来过来。
  
  是你。
  
  你还认得我。
  
  这么认不得,你跑得这么急做什么。
  
  我看见姑娘在前面,想知道姑娘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的事,姑娘我都是转身忘,你也不必介意。
  
  谢谢姑娘的海量。
  
  你还跟着做什么。
  
  既然姑娘已经不生气,认识一下应该可以的吧。
  
  本姑娘不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再说,你看见我从周府出来自然知道我是周府的人了。
  
  原来是周家小姐。
  
  我却不喜欢别人叫我周小姐,我叫周玉婷。
  
  玉婷小姐。
  
  看着你像个浪子,还挺文酸的。
  
  我叫木不全,木不全自报家门。
  
  这些事我却不一定会记着。
  
  听过就像,也不一定非要记着。
  
  周玉婷前边走着一步,木不全后边跟着一步,就像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也不落下。
  
  他们一直沿着安化街,安化街两边都是木制的屋子,屋子沿山而建,外侧的屋子都用石头或撑木支撑着,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着本就是一个山城,因为乌江水域从这里可以直达长江,因此沿山建城,乌江在这里分为上下油,这里下往长江是为下游,这里上往乌江的源头,是为上游,上游的江面狭窄湍急,不利于水运。
  
  在喧嚣的人群中,木不全显得很渺小,但是他却紧跟着周家小姐,在繁华的安化街上,木不全显得很寒酸,但他却紧跟着周家小姐。
  
  这几日都不见你到油条馆吃早点。
  
  我很少到外面吃早点的,每天一早,府里的早点都做好了,什么早点都有,只是偶尔想换个胃口才出去吃。
  
  周小姐应该也喜欢吃那家的油条吧!
  
  也还好了,我家的厨子其实做的更好的。
  
  木不全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虽然自己是江湖浪子,久经沙场,各色各样的人都交接过,但是对自己心仪的姑娘,但是对得知自己心仪的姑娘有一个很好的家境的时候,他是多少有些失望和感叹。
  
  其实周家小姐逛街的行程都差不都,就是看看胭脂水粉亦或是画布玩偶之类的,也看看杂耍,虽然木不全一直跟着她,他倒是没有在意,她根本就没有留意他的存在,自己掌握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又是很多天,也有很多天周小姐是没有出家门的,自然也有一些时间周小姐是出了家门的,并且周小姐出家门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频繁,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陪在一切,感觉每天的时光过得更加美好一些。
  
  这天,木不全也等到了周家小姐,并且木不全也感觉田家小姐更喜欢和他讲讲心里话,亦或是对他笑笑。
  
  木不全觉得周玉婷应该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并且对他有了一丝的好感,其实恋爱的人本就这么自恋,因为他也没有问过周家小姐对他的看法,周玉婷自然也没有对他说过很喜欢和他一起走走,聊聊天。
  
  储怡樰下了山,看着缤纷的河山,优美的景色,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快一年了,曾经心仪的田家小姐或许已经变成了陌生人。
  
  碧空绿地泉水流,山下的世界清鲜繁华,思南城里更是一派春夏季节,所有的繁华和热闹都还在,所有的大山大水已经城里熟悉的场景都还是和过去一样,改变了的,就只有储怡樰自己。
  
  他踌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个熟悉的城市落脚,他害怕,但是他更期待。
  
  害怕看见木不全,更害怕看见田艳紫。
  
  期待看见木不全,也更期待看见田艳紫。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有些时候不是自己心里有矛盾,很多事情就可以重新审视和商量的,储怡樰或许还在琢磨些什么,可是自己的右手却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客栈的迎客台上,老板,住宿。
  
  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这几个字。
  
  等他清醒过来,房已经定好啦,帐也已经垫上了。
  
  这家客栈叫做望月客栈,正对着乌江,处在山城的半山之上,倒是很容易看见月亮的,不过更容易看见乌江。
  
  夜来无事,乌江水船来船往,倒也繁华,看着来来往往的船灯,感触着这个正在发展的城市,到也是身心愉悦。
  
  但是储怡樰没有看穿梭的船的心情,也没有心情等着月亮出来看月亮。他迫切希望看见田艳紫,更想知道她是否记得自己。
  
  一到晚上,田府守卫森严,站岗的,巡哨地,分拨轮着班,晚上时分也是很少有人拜访田府的,一般的小毛贼更不敢进出。
  
  但是,思念就像是穿肠毒药,不能看见自己思念的人甚至比千刀万剐而死还要难受。储怡樰也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在梵净山之时,即便思念,想到路程太远,好像整个人也浑浑噩噩地就忘了,但是现在就在思南城,自己的心里明显地感受着田家小姐的一眸一笑,甚至都已经闻到田家小姐擦涂的胭脂水粉味,甚或是体香。
  
  他还不曾近距离接触过田家小姐,自然不能分辨她身上天生遗留的体香,只是他的感觉却那么真实,就像是自己用鼻子闻到的一样。
  
  他人在客栈。
  
  在望月客栈。
  
  他的心却已经到了田艳紫的身旁。
  
  他辗转反侧。
  
  他心神不灵。
  
  他不能自已。
  
  这种感受是比千万只蚂蚁嗜咬还要难受,比喝了毒药还要难受,甚至比要刀子一刀一刀地削自己的皮肉还要难受。
  
  心中千万火星。好像就要焚烧掉自己。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和脾性。他不断地做自我挣扎,他甚至告诉自己,田家小姐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但是他越是这样想,越是想早点走到田家小姐的身旁,问问她究竟如何对自己。
  
  但是储怡樰是一个绅士,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秀才,君子。他只能让自己做心里的挣扎,表外却表现的很平常,很安静。但是他却坐立不安,沿着屋子走老走去,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即便知道是飞不出笼子的,但总是向往着天空。
  
  储怡樰却没有被绑着,甚至连整个客栈的门都是打开的,只是他心里的负担束缚了他。
  
  他毕竟是一个年轻人,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白,他根本不能对抗自己思维的冲动,他走出了客栈。
  
  望月客栈距离田府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他心里急,年轻气盛,加之头脑发热,只是一小会并到了田府。
  
  田府院门的灯笼还是像平常一样的亮着,两只石狮威武地守护着田府的大门,田府的大门还没有关,还是大大地敞开着。
  
  储怡樰也没有思考,径直走了进去,走到院子之后他才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荒唐和唐突,竟然都没有想一个进府的理由。
  
  他的想法是很对的,一个巡哨的家丁见着了他,积极急急地问他:你是什么人,入府有什么事。
  
  储怡樰的思想倒是很敏捷,回答道;我倒这儿来早木不全木大侠。
  
  正好田宗鼎和田艳紫并着几个家丁在院子玩耍,田宗鼎一看正是去年在矿山救了自己的恩人,并叫走了巡哨的家丁,并招呼他进屋。
  
  恩人,去年要不是你,我或许就被田堔那厮给伤了;田宗鼎感激地说道。
  
  现在储怡樰看见了田艳紫,哪里还听得见田宗鼎说话。
  
  田宗鼎一位储怡樰找寻木不全心急,接着问,恩人有要事吗?
  
  储怡樰终于回过了神,急切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刚从梵净山回思南城,想找曾经的朋友木不全。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田宗鼎知道储怡樰没事,也不在疑略。
  
  小妹,我给你引进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恩人,只是他并不知道储怡樰的名字。
  
  又客气地问道,大侠,我还未请教你的大名。
  
  储怡樰,储怡樰简洁地达到。
  
  储怡樰,储大侠。田宗鼎继续跟他的小妹田艳紫介绍到;
  
  我们已经认识了。田艳紫的回答却让田宗鼎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其实,现在的他已经不在意这些,因为他只觉得储怡樰救过他,就是一个好人,只要知道这些也就够了。
  
  田艳紫看见了储怡樰也有些许的不自然,毕竟自己中意过他,即便现在他也还是觉得储怡樰是自己心中的王子。
  
  只是他并没有开口。
  
  这就是大家闺秀对自己爱情的价值观,她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爱憎。
  
  看见了田艳紫,储怡樰也没有说什么。
  
  这或许也是一个伪君子的为人行径,不管自己心里想着什么,口中却是不愿意表达。
  
  也的确应了他们就是天生地设一对的言语。
  
  田宗鼎却变成了一个旁观的人,但是他却认为他才是他们的主角,急切地安排储怡樰进入内屋闲谈。
  
  只是储怡樰现在已经听不见其他的声音,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只能听到田艳紫说话的声音。
  
  然而田艳紫并不说话。
  
  一个尴尬的场景,一个尴尬的画面,一个局外的人,一个并不搭调的屋子,在储怡樰心里,这里很静,在天艳紫的心里,这里也很静,但是在田宗鼎的心里这里很喧嚣,因为他不断在和他的恩人说着话,激动加敬佩地说着话。
  
  客厅里坐着,田艳紫和田宗鼎坐在主人的位置,储怡樰坐在贵宾的位置,这样也更便于储怡樰能清楚地看着田艳紫。
  
  储兄回到思南有何打算。田宗鼎关心地问着。
  
  我并没有什么打算,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储怡樰回答道。
  
  现在我田府正在招揽天下的才能,储兄武艺绝伦,又是我的恩人,也没有什么打算,就加入我们田府吧!
  
  储怡樰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自己不好开口,要不自己肯定早就要求这样了。
  
  也好,正好木不全也是我的朋友,我就在这里协助他吧!
  
  太好了,太好了,田宗鼎很高兴,很激动,握着储怡樰的手道:马上就给你安排做所,马上就给你安排住所。
  
  老胡,现在的老胡就是以前的小胡,以前的老胡已经没有在管理田府的事情了,给储大侠安排住所,就安排在正屋了,正屋是田府田家本家住的院子,位于田府的后院。其他的下人及才子住在距离正屋几百米远的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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