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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何为天下第一等人

第十一回 何为天下第一等人 (第1/2页)

【一只麻雀引来的麻衣道士的奇言怪语;王阳明12岁的“天下第一等人”的惊世之言。】
  
  其后朱子的灾难来了。庆元二年,“党禁”正式发生,监察御史沈继祖以捕风捉影、移花接木、颠倒捏造手法奏劾朱子“十大罪状”,于是掀起了一场史所罕见的残酷清算。
  
  朱子被斥为“伪学魁首”,有人竟提出“斩朱熹以绝伪学”的恐怖建议。
  
  其后,朱子以伪学罪首而落职罢祠。同时,朱子的门人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坐牢,遭到严重打击。
  
  此时朱子身体状态也不好,足疾大发,同时左眼已瞎,右眼也几乎完全失明,在此大难临头之时,朱子先是坦然的领受朝廷对他的迫害,抓紧时间讲学,并将自己生平的所有著作全部完稿,他此时的唯一愿望就是要弘道,要使道统后继有人。
  
  父亲讲,一个学道者的炼心之处就在生死一线之时,要信得过天理,在最艰难的时候要守得住心。
  
  我愤愤不平地说:“朝廷凭什么迫害朱子,有没有天理?”
  
  父亲淡然道:“你要记住一句话,‘道高谤兴,德修毁来’。《易经》上讲‘君子一、小人二’的道理,君子是少的,小人是多的,对于逆境大丈夫应坦然受之;而真正的道德一定会受到邪恶的重伤,这是自然法则。”
  
  我问:“什么自然法则?”
  
  父亲讲:“一阴一阳之谓道也。”
  
  至此,我对像朱子这样的大圣人心存景仰之心,便暗自下决心,我也要成为像朱子一样的圣人。
  
  此时发生了一件异事,使我有一种成圣的潜意识。
  
  这一天,我没事去市场上游逛。看到有人卖麻雀,我一时心动,便想买一只。但当时我没带钱,便向那人请求先给我麻雀,再给他钱。没想到这个人不仅不给,还羞辱于我,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便跟他吵了起来。
  
  这时有一个道士从旁经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便出钱买下麻雀送给了我。
  
  只听人群中有人叫道:“这不是麻衣神相道人吗?”
  
  人群一下骚动起来,那道士拉着我的手对众人说:“大家让开,我跟大家讲,此子他日必成大器,当建非常之功名。”
  
  随后,他拉我到一僻静处,跟我说了一番话,并让我重复,让我一生牢记。“须拂领,其时入圣境;须至上丹台,其时结圣胎;须至下丹田,其时圣果圆。”
  
  离开时,又嘱咐我:“孺子当读书自爱,吾所言将来必有应验。”
  
  我回忆起五岁时所遇的道士和今天这个道土,一下有一种不同凡响的感觉。
  
  自此我便潜心读书,心无杂念,学问日进,爷爷和父亲对我的转变很惊讶,但我的秘密他们休想知道。
  
  就这样,我在父亲的教诲下,在道土的暗示下,我心中的圣人之志便立将起来了。
  
  随后,便发生了十二岁的那个故事,当时我遵照父命,在京城入私塾读书。
  
  有一天,我忽问先生:“天下何事为第一等人所为?”
  
  老师道:“嵬科高第,显亲扬名如尊公,乃第一等人也。”
  
  我当时便大摇其头说:“嵬科高第时时有,岂是人间第一流?”
  
  老师惊道:“据孺子之见,以何事为第一?”
  
  我扬头道:“惟为圣贤方为第一。”
  
  父亲听后,笑道:“孺子之志,何其奢也”。
  
  我的私塾老师姓郑,是与我父亲同乡并同科的进士,他的学问、人品其实都蛮厉害的。
  
  他见我对父亲的状元之事满不在乎,便把其中的概念又着重给我讲了一下。
  
  按大明的制度,每届科举的前三名,也就是一甲进士,都留在翰林院做史官,而状元是授修撰,榜眼和探花则授编修。虽然这修撰只是从六品官,但在当时却是极为清要的职务。
  
  自英宗正统年间,宫廷授课制度形成了,即“经筵”及“日讲”制度,规定每月的初二、十二、二十二这三天是“经筵”日,而每逢单日则是“日讲”。
  
  “经筵”及“日讲”时,皇帝在文华殿听大学士和翰林官讲经史,而我父亲于宪宗成化十七年中状元,不久就成为了帝师的日讲官,并在六年之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帝师“经筵”官。
  
  先生给我讲了一个秘密,自宣宗宣德元年开始,在内府便设有内书堂,专门培训小宦官的参政能力。
  
  正统以后,内府中最有权势的衙门司礼监的掌印、秉笔太监便多由内书堂出身的宦官担任。而在内书堂任教官的,则多是翰林官,据父亲的一个好朋友,也是他的同乡和同僚的方正讲,我父亲也出任过内书堂教职。
  
  正说时,先生击掌道:“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相貌清瘦的书生进了我们的房间,两人一番寒暄后,当他知道我是王华的儿子后,便说:“你就是那个神仙送子,五岁说话,十岁展诗的王守仁呀?”
  
  他问了一下我的学业、兴趣,我们聊的很来。记得他说:“你很聪慧,未来一定不可限量。”
  
  至此,他忽叹了一口气,先生问:“方兄,叹什么气呀?”
  
  方正叹道:“我现下有个学生,也是个极有聪慧天赋之人,可惜此人心术不正,而且……”
  
  先生问:“而且什么?”
  
  方正叹道:“而且他是个太监,如果有一天他得志,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方正说:“他叫刘瑾。”
  
  从此,这个名字就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方正又说:“我倒是经常向刘瑾讲你父亲王华的为人和学问,刘瑾很想认识你父亲,估计这个机会很快就会来了。”
  
  先生问:“为什么?”
  
  我忍不住说:“我要是刘瑾,我一定有办法能认识我父亲的。”
  
  当先生向方正讲了我对我父亲中状元之事不在意时,方正说:“伯安,你错了,状元三年一个,大明自洪武四年开科以来,已有三十三科,也就意味着状元也就只有三十三个。”
  
  我心里冷笑一声:“三十三个,何足道哉!”
  
  但方正的预言很快就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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