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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四十六章 有几人害怕梦一醒就落空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四十六章 有几人害怕梦一醒就落空 (第1/2页)

“牛敬风,生于淮安郡百姓之家,世代耕种,于天武历四百五十九年,在城外遭遇卡尔人和陈国犯聚集起来的流匪劫掠,家人皆死于流匪之手,遂从军,三年半,以农夫出身,杀流匪二十四人,军功簿上只记三人,其余二十一个头颅皆为他人所得,这是你想要的战场吗?”
  
  武平安慢慢的说着,几句话就击溃了牛敬风的心防,伸手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了下来。
  
  牛敬风眼眸微红的看着他们这群“流匪”,嘶哑着嗓子说道:“你们究竟是谁?”
  
  “我们是一群希望天下太平的普通百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既然天下乱了,总该有人出来收拾收拾。”武平安笑着说道。
  
  “老牛,你以为我之前说的都是假话吗?老子说的都是真的,四年了,我就比你多当了半年兵,但是我真的只是想过个太平日子,取个媳妇,但是这个世道不太平啊!那怎么办?
  
  总有人要站出来替我们这些百姓讨个公道吧?就算我们不能过上太平日子,那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媳妇孩子呢?也让他们活在这个狗粮养的世道吗?遭受我们遭受的不公吗?”
  
  “行了,带牛兄弟和其他两位兄弟先下去休息,要走要留都随他们,不许动手。”武平安看着有些六神无主的牛敬风,让燕溯把他们带下去休息。
  
  “文碟和兵籍都弄好了吗?”武平安回到坐上看着瘦弱男子问道。
  
  “大人放心吧,妥妥的,现在咱们的人差不多有一半已经把淮安郡一半的人替换的替换,收编的收编了,也没有以前那么难了,要是出点什么问题,就是要拿下淮安郡也就一顿饭的功夫。”瘦弱男子轻蔑的回答道。
  
  他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很给面子了,说不定他们一起义,那群贪生怕死的玩意,立马跪地求饶了。
  
  “这是救国的大事,不能掉以轻心,你太得意忘形了,明日起你去收编卡尔族,换姜元龙回来。”武平安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大人,这都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你现在这样不是过河拆桥嘛?”瘦弱男子一听,一肚子的不服气,立马反驳了武平安的意见。
  
  “你的功劳,我都一点不少的给你记着,但是我们不是一头热血的要造反,我们现在是连蛋壳都没有的鸡蛋,碰不起一粒沙子,你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了?武,平安。
  
  我们身上背负着的,是天下,况且卡尔族也不是那么好收编的,姜元龙束手束脚,正好你比姜元龙善于人心,你去了,计划也能快一些。”
  
  瘦弱男子那个憋屈,看了武平安半晌,叹了口气说道:“知道了。”
  
  等着瘦弱男子退下,武平安才抬头松了口气,他看着风轻云淡,实则每一刻,都不敢有一丝松懈,连睡觉都不敢把眼睛闭死了。
  
  他本来不叫武平安,武平安这个名字,是陛下给他的,文安天下,武定乾坤,还百姓一个太平。
  
  不知道陛下在宫里,好不好,上一封密信说,沈嬷嬷走了,公子也走了。
  
  勤政殿中,一名内阁大臣拿着折子放到了皇帝的书案前。
  
  “陛下,江岳那边闹了水,请求拨银子,开仓放粮。”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帝拿着奏折,心如刀绞,可是国库里哪来的银子,一部分给他们贪墨了,剩下的给自己借修楼送走了。
  
  至于粮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就是皇帝又能如何。
  
  “去告诉丞相,让他想办法,孤要闭门修道,再转告江有潮,江岳增设一个二品督案,不卖银子,卖粮,谁出的粮食多就给谁,并且他名下的一切生意,免赋一年。”相信丞相大人不会放弃这个立言立名立功德的事情,那些商贾富户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愿祖宗护佑。
  
  把折子扔给了魏公公,皇帝转身离开了勤政殿,他有些想喝酒了,也想皇后了,除了她,很多心事,无以言者。
  
  修阳山上,王乐悠已经搬到了侧峰山腹。
  
  那个给她用的石室里现在住着的是乔阿灵,她现在就是当今皇后。
  
  王乐悠躺在榻上绣着凤凰图案的肚兜。
  
  她的心情也有些不好。
  
  青狐自从两天前被她斥责以后就没有来了,说是去姜家为十二取剑去了。
  
  她就是这样,一点也不会体谅她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规矩,一点都不让她放心,你以为我打你我不心痛吗?
  
  青狐从来不会顶撞她,也从来不说自己的委屈,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她也从未把青狐当成下人,可是这样她反而担心她会做出一些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来,心疼她那么无言的牺牲自己,又怨她不会懂得妥协,自己因为十二的事情怪罪她,她就能伤害自己来威胁她,不肯放下自己的执拗,实在是让她感到有些伤心和愤怒。
  
  武林世家姜家。
  
  “来者何人。”
  
  “晚辈梧桐,携礼前来,欲拜见姜宗师。”
  
  “笑话,一个无名小卒也想见我家太师爷,想见我家太师爷的人多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劳烦小兄弟去给姜家家主报个信,就说四方阴阳,为紫有涎,你家家主自会让我去见姜宗师。”自称梧桐的男子交给守门人一封信和一锭银子。
  
  看着来人如此自信,又有书信和银子,既想收下银子也怕耽误了家主大事,便收了银子和书信,让他在门口等着,他去禀报管家了。
  
  管家拿了信,听了口信,便去了书房禀了家主。
  
  姜家家主看了信,便亲自到了门口将那位梧桐兄弟请进了姜家大门。
  
  姜家密室之中。
  
  “小兄弟信上所言当真?”
  
  “绝无虚言。”
  
  “那小兄弟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言,只要我姜家拿得出的,尽量满足小兄弟。”
  
  “我要蝉鸣。”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而且信上之事,事关重大,我大伯已经闭关多日,我即刻去叩关,小兄弟可否在我姜家小住两日,待我大伯出关。”
  
  “那自然可以,小弟也喜欢读书,听说姜家密阁有许多藏书,在下可否去借阅几本。”
  
  “那自无不可,管家,带梧桐兄弟去别院住下,密阁藏书任由小兄弟取阅。”
  
  “是,家主。”
  
  来姜家取剑的人自然是青狐了,女扮男装是为了方便,取名梧桐就更简单了,凤栖梧桐。
  
  ……
  
  修阳山上,十二拿着一根树枝,站在一条山涧溪水旁,将树枝的伸入小溪中,感受着溪水的流动。
  
  她不明白老头出剑的道理,但是她有她自己的道理。
  
  老头逆风出剑,剑却能越来越快,那她就从水里去找答案。
  
  风太轻,也很难从细微中去找到里面的差别,水就不一样了,一样有轨迹,但是感觉就很清晰了。
  
  她想知道怎么逆流而上,又不会被水流所阻。
  
  水就像实质上的风一样,只要她能在水里找到逆流而上的的办法,她就能学会逆风而上的剑法。
  
  老头在一边看着沉浸于溪水的十二,气不打一处来,没有学会走,就想学着跑了,白刺了那几剑了,亏得那天晚上的时候,他故意的把动作气势放到了最低,让她好清楚的看清楚自己剑。
  
  结果想了一天以后,她就开始琢磨自己打秦老头的那一剑了,简直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典范,当然了,罪魁祸首还是秦老头,要不是他,也不会乱了自己的计划,他已经打过他一顿了,可那有什么用。
  
  但是现在你要他拉下脸过去跟小丫头说,你这练的不对,你得先从基础开始练,跟个教书先生一样,他怎么拉的下面子去,万一她不听,岂不是白白堕了他青衣剑的名头。
  
  小丫头以前走得是举轻若重的极致,那就应该从举重若轻开始领悟剑的另一个极致,万物分阴阳,阴的极致是还是阴,阳的极致还是阳,只有阴阳合道才是万物。
  
  剑也是这个道理,轻剑是剑,快剑是剑,重剑,慢剑也是是剑,只有都明白了,那才算得上是一名合格剑客,只有在这样的基础上,明白了万物阴阳,才能和天地借势,管你是顺是逆,都能借力打力,让自己出剑更快更准更猛。
  
  可她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走了一个偏门的,有些许天赋的剑奴而已,还没有入门呢,就想着借天地之势,尽是些旁门左道。
  
  想着越来越气,还是再去打秦老头一顿。
  
  正当他想走的时候,十二动了。
  
  “哗!”
  
  一道剑气逆流而上,虽然消散的很快,只像是一朵不起眼的浪花一样,可是在老头眼里,却像看到了飞火流星一样。
  
  她,真的借到了,虽然只有那么一点。
  
  “你怎么做到的!”
  
  老头一步跨到了十二的身后。
  
  刚才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实在是有些惊到他了,什么时候剑道这么容易了,一个小丫头,随随便便就从旁门入道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然后就做到了。”
  
  十二如实的说道,你问她她也说不出来,她就是一直感觉着水的流动,轨迹,只是觉得刚才她就应该挥那么一剑,一定会很快,所以她就挥出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无语了。
  
  一个连学的没有上过的人,突然做了一篇传世佳作,你让他怎么理解。
  
  如果不是她天资悟性过人,那么就是她天生就是为了用剑的,亲近大道。
  
  “你见识过我的剑,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不愿意。”
  
  十二回答的干脆。
  
  老头走的干脆。
  
  真他娘憋屈,非得再打秦老头一顿。
  
  侧峰上。
  
  青狐走了,十二成天练剑,只剩下小六天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娘娘。
  
  她心中怨气也是越积越多。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陛下和娘娘谁还能和她大声说话。
  
  是她一直在宫里受气陪着娘娘,是她一直忍气吞声的和宫里的那些奴才打交道,是她一次次的替娘娘出头,挨罚,替娘娘立威,可现在呢?她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
  
  自从出了宫,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打,打不过别人,行事言语,谁都就像高高在上的一样,唯有她像一个奴婢一样处处受气,处处受制,谁都能吩咐她,就连十二也是,虽说不说话,但是让你来保护娘娘,你天天想来就来,想去练剑就去练剑,唯有她想走,走不得,想留,娘娘整天的心情不好,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除了偶尔柳四来陪她说说话,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看那王仲寅的那张拜贴了,说来好笑,这么多年了,就好像唯有他在她的世界里有些意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是不是还在送帖子,那乔胤有没有再去找他的麻烦。
  
  可惜娘娘说了,他们不能再见了,至于柳四开玩笑说等他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也就当笑话听听得了,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有一天他封侯拜相了,还会记得那句笑言吗?
  
  ……
  
  “儿啊,你这几天老是关着门干甚?”
  
  王母推开王仲寅的房门,王仲寅忙不迭的把一件东西塞在了被褥下面。
  
  “别藏了,天天看,你当我老眼昏花了,不就是个木雕,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姑娘了?”王母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以前他读书都是敞着门的,现在每日读书都把自己的门关的死死的,一个大男人喜欢个姑娘很正常,还不好意思了,每天偷偷的看一个木雕。
  
  “娘,你别瞎猜了,没有的事情,儿子还要好好读书呢!你快出去,别影响儿子读书了。”王仲寅红着脸说道。
  
  “男欢女爱,生火做饭都是平常事,你有啥不好意思的,有喜欢了的姑娘,那就别憋在家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给我添个大孙子了,你要是脸皮薄,告诉娘是哪家的姑娘,娘给你去请家里来吃饭。”
  
  科考不顺遂,王母早就担心王仲寅会不会自暴自弃,又看不上其他的差事,一直这么吊着了,要是娶了亲,知道了财米油盐,有了知心人,兴许就好的多了。
  
  “娘!”王仲寅有些急的说道,耳朵都红了。
  
  “那姑娘不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姑娘。”说到这的时候,他又有些丧气。
  
  上次小豆子还劝他,喜欢就去找她,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谭姑娘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可是真的会来吗?他已经有些犹豫了。
  
  可是去找她的话,她说了不要去找她,有事再去柳园找柳四小姐,自己要是去了,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而且自己现在一事无成,家境贫寒,怎么都配不上她,又怎好意思去。
  
  “儿啊!听娘一句劝,如果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就不要去想了,还是算了,门户有别,就算她愿意,她家人呢?你看看隔壁的王小娘子,人家……”王母听着他这话心里又提的高高的了,已经被科举吊着不上不下了,再来个高门大户的小姐,那他儿子注定要被毁了,他们家哪经得住折腾。
  
  “娘,你说什么呢!儿子一心志在报国,若是考不上,断然不会考虑亲事的,你也别出去和人家谈论我的亲事,万一闹了笑话,岂不是难堪。”听得他娘又想给他说亲事,王仲寅就是一个头大,赶紧拉着他娘出去。
  
  “胡说,要是一直考不上你还不娶了,不娶的话,你倒是老看人家给的木雕干甚?”王母被王仲寅推着往门外走,有些怒气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看了,我读书。”
  
  关上了门以后,王仲寅靠在门上一阵心烦。
  
  看着被褥,又过去从里面拿出了谭姑娘给他的木雕,靠在床上。
  
  谭姑娘,你可还好啊。
  
  ……
  
  “嘿,发什么呆呢?”
  
  “别闹了。”
  
  小六一把将捂着自己眼睛的柳四拉到了旁边。
  
  “怎么了,这几日看你一直郁郁不欢的。”柳四看着小六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安,之前她还没来得及把杨渊跟她说的告诉青狐,青狐就去了姜家,现在她也不好和娘娘说。
  
  “没事,就是一直待在这山上,心里有些烦躁。”小六也不能把心里的事一葫芦全都倒给柳四听,就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徒劳无益。
  
  “反应也是闲着,要不你看书吧,你不是喜欢那个秀才的帖子,他也整日没事看你那个木雕,你多看些书,日后相见也有的聊啊,你不能和他比武吧!”柳四笑着拿了一本书递给她。
  
  “真的假的,你莫要诳我,还有这是什么?山水注?我看这个干什么?”听着柳四说王仲寅整日看她的木雕,她心里泛起一丝高兴,又看着她递给她的书《山水注》有些莫名其妙,她看这个有什么用。
  
  “我骗你又不能有银子,这书是那秀才最近看的书,我让人去买了一本回来,你说那未来的相爷是不是想着以后带你去哪游山玩水,所以才看的这个啊?”柳四趴在小六身上,伸手翻着书。
  
  “你净胡说八道,不安好心,你要是思春了,去找那杨渊,我看他给你洗脚洗的挺开心的。”小六脸上带着笑意的翻了翻书,反而调侃起了柳四。
  
  “呸,我调戏他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死丫头出气,谁跟我说被他欺负了来着,你居然敢这么说我!”柳四羞怒的挠着小六的身子,不过总算看看小六有了笑脸,也挺高兴的。
  
  “好好好,我错了嘛四姐姐。”
  
  “乖!”
  
  ……
  
  “阿嚏!”
  
  杨渊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痒痒。
  
  “大人,这气候越来越凉了,得多注意些身体。”一个人递过了一碗热汤过来。
  
  “我就是鼻子有些痒痒,你当我是那些弱不经风的书生呢?当年在冰天雪地里,不吃不喝杀了两天一夜,我还能下河捉条鱼回来,这点天气算什么。”杨渊接过汤,有些自傲的说道。
  
  “大人还是得爱惜自己的,咱们以前怎么样都好,一场场仗下来,身子都有了不少暗伤,不能老拿以前来看自己了,这要是病了,它可不管你武功有多高,让你躺下,你就得躺下了。”那人笑了笑说道。
  
  “嗯,这话说的有道理,你一会把这汤,给他们每人都派一碗,可不能让他们吃着苦,还受了凉”
  
  看着下面的一群人,杨渊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感觉,都是和他一样,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有家不能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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