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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五十章 深藏不露柯南山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五十章 深藏不露柯南山 (第1/2页)

同福酒肆。
  
  “老爷,柯大人差人来报,已经将二公子收进了衙门,问县尊和陈老爷,该如何处置。”
  
  席上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了陈谓。
  
  “回去告诉柯大人,按照我徐朝律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最好多关他几日,省得让他给我添乱。”陈谓看着那下人微怒道。
  
  那下人听了,瞟了瞟陈秋衍,不知道去还是不去。
  
  “哎,四哥,你这不是让大家看咱们陈家的笑话嘛,都是自己家的事,关起门来自己说道说道就行了,也未必就是二公子的错呢!”
  
  陈秋衍一听有些着急,这要是闹开了,不管是陈家的威望,或者是两家的关系,那都是不好的,要是两家闹僵了,那就让几个当官的看笑话了,最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偏袒他的,也不会让他连累了陈家的名声,只要柯大人查明了,就用他来明正典刑,告诉陈家儿郎们,就是我陈谓的亲孙子,在邱睢也不能仗势欺人。”陈谓一摆手,恨恨的说道。
  
  陈秋衍一愣,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这个意思吗?四哥你这不是故意拆台呢?
  
  “今日就到此吧!我一路颠簸,又碰上这不孝孙子,有些疲惫了,谢诸位提老朽接风,饮了此杯,老朽就先走一步了。”陈谓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抓起酒杯一饮,便离席了。
  
  “这……去让陈厦送陈公回去。”陈秋衍这次没有跟上去,他还要和几位大人沟通几句,统一一下想法。
  
  ……
  
  庄氏客栈。
  
  苏老二驾着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他们看到的第三家客栈了,看着不太起眼,符合苏老二的要求。
  
  “哎,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啊?”
  
  一个小二跑到了马车边,接过了苏老二手里的缰绳。
  
  “先弄点些你们这招牌的酒菜,再给我们找两间屋子,把马车顾好了。”苏老二拿了些铜板递给了小二,黄半仙接着徐彦和风铃下了车。
  
  “好嘞,爷您里边请,柱子,过来把马车拉到后院去看好了。”
  
  一个胖子过来拉着马车走了,苏老二他们跟着小二进了客栈。
  
  “小二,这一路上,我看着人来人往跑去好几波人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苏老二一边走,一边询问着小二。
  
  “看着是陈家的人,不过小的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事,爷要想知道,我去给爷打听打听。”小二笑着回道。
  
  “行,辛苦小二哥了。”苏老二又取了些散钱递给了小二。
  
  “爷您这客气了,来这边坐着,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
  
  陈玄飞坐在柯南山说的“上房”里面,面对墙壁,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中猫腻,他不喜欢官场权术和那些龌龊。
  
  但不代表他不懂,相反他知道很多。
  
  “来来来,把桌子都拼上,谢谢陈家二公子给咱们的福利,多久没有这么好好吃一顿,大家敞开了喝。”柯南山带着几个人鱼贯而入,有拎着食盒的,有提着酒的。
  
  几个狱卒笑着把两张桌子拼到了一起,帮忙把食盒里的菜都端到了桌上。
  
  “嘿,吃我的喝我的,也不招呼我,可以啊!柯大人!”陈玄飞听着动静,自己拿钥匙开了牢门坐到了桌边,伸手就抓了一块肉扔进了嘴里。
  
  “这不是二公子亲民,咱也没把你当外人吗?您不洗洗手?”柯南山打开一坛酒的封泥,给陈玄飞倒了一碗酒递了过去。
  
  陈玄飞端起来灌了一口,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一般。
  
  “没那么多讲究,我当年也是在贼寇尸体上喝过酒吃过肉的人。”
  
  那次死了很多人,有贼人的,有郭家军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命如草芥是什么意思。
  
  “呵,二公子还亲自上过生死场?”听着陈玄飞的话,柯南山笑了笑,上京那种地方能有什么贼寇,顶多几个小毛贼罢了,不过也够年轻人吹一吹的了。
  
  “柯大人这是有些看不起我啊!怎么说我也是上过郭家军边防烽火台的人。”说起郭家边防,陈玄飞默念了几句话,把剩下的酒倒在了地上。
  
  柯南山听着,看着他的动作面容一整,稍微肃穆了一些:“是柯谋眼拙,敬二公子,敬北防。”
  
  说完柯南山端起碗一饮而尽,又拿起酒坛子给陈玄飞满上。
  
  北防是真正的修罗场,也是郭家几代人的荣耀,往上七八年,每年在北防线上死去的将士不下数万人,也就是现在快到禁武了,各国收缩防线,但是死的人,依旧不少,上过北防线的人,值得所有徐国人的尊重。
  
  “切,净整些虚的,哎,你们不要钱了?”看着那些送酒菜的人,放下了东西就走,他还等着看他们跟柯南山要钱呢!
  
  “二公子不用给了,掌柜的说了,二公子和柯大人尽管用,不够了吩咐人再送。”一个小厮笑着回道。
  
  鬼才有钱给你,他全身上下能找到一个铜板,他给你表演一个胸口碎铜钱。
  
  “嗯?这酒楼,你朋友开的?”陈玄飞有些看着柯南山疑惑的问道,早知道来的时候他还跟他哭穷来着,他就更不用说了,头一天来邱睢,连个熟人都没有。
  
  “二公子说笑了,柯某就没什么朋友,这酒楼,是你那陈家亲戚开的。”柯南山眯着眼睛笑道。
  
  “我去,你坑我,你也太不厚道了。”陈玄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自己这刚打了陈家的人,又在人家酒楼里面白吃白喝,这不是打自己脸了吗?
  
  “是二公子自己说的,要最贵的菜,最好的酒,这邱睢八成的酒楼都是陈家的,你们还是亲戚,付钱也方便,那只能是陈家了。”柯南山笑的越发开心了。
  
  “滚滚滚,不吃了,这饭老子可不认,是你去要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陈玄飞气的转身就要回他的天字一号了。
  
  “行啊!反正小二们都看见了,我也报的你的名,钱他们肯定是不会要的了,既然你不吃,那我们就多吃点,放心,不会浪费的,你们哥几个谢谢二公子。”柯南山拿起筷子夹了一嘴红烧鱼,味道真不错,刺也都挑了,吃起来舒服。
  
  “谢谢二公子!”几个狱卒一同对着陈玄飞拱手喊道。
  
  还没进门,陈玄飞又回来了。
  
  事都干了,名也报了,不吃不是更亏了。
  
  陈玄飞撸起袖子,掰了一只鸡腿,一口肉一口酒,舒服。
  
  “老柯啊!身为一个武将,你就应该有个武将的样子,这么阴险,不太好。”陈玄飞啃着鸡腿,斜视着柯南山。
  
  “二公子说笑了,柯某不是一直都听二公子的话办事的,再说了,古人云,兵不厌诈。”
  
  柯南山挑了一块豆腐圆子,口感软糯,味香浓郁。
  
  “行,既然这么听话,爽快些,我问你,这邱睢陈家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我要是跟陈家干起来了,你站哪头?”陈玄飞端起碗喝完酒,重重的把碗放在了桌子上,他才懒得跟他们玩什么猜谜游戏。
  
  “你们几个出去,把门守好了。”柯南山看着陈玄飞急冲冲的性子,把筷子一放,对着旁边几个狱卒说道。
  
  “是,大人。”几名狱卒一行礼,起身就走。
  
  “等会等会,亏你还是官的,自己吃着喝着,还不给手下人喝点汤,你们一人端两个菜,再抱两坛子酒出去。”陈玄飞对着几个狱卒招了招手。
  
  狱卒们看着柯南山,柯南山点了点头,他们就回来一人端了两个菜。
  
  “哎,有没有点眼力见,这个肉给我留着,换一个!”看见一个狱卒要端他前面的五花肉,陈玄飞一巴掌把他手就排掉了。
  
  “这个,拿着走走走。”看着那个狱卒有些茫然和委屈的样子,陈玄飞端了一盘萝卜花递了给他,敢跟他抢吃的。
  
  刚在几个狱卒心里建立起来的高大形象,立马给陈玄飞拍的稀碎。
  
  柯南山但是笑着看着这个,二公子,觉得有些意思,一点都没有豪门显贵公子的自觉,说他大方又处处透着小气,说他小气吧,又处处都是那种豪爽。
  
  “行了,人都给你弄走了,快说吧,别给我再绕弯子了,烦。”陈玄飞提起筷子夹了块肉边吃边道。
  
  “邱睢的钱有八成在陈家手里,有一半的乡兵是陈家的爪牙,你要是和陈家闹起来了,你放心,我肯定帮陈家抓你,我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亭长这个位置。”柯南山很是认真的说道。
  
  “那你也好意思用我的名头,吃我的饭!”陈玄飞白了他一眼。
  
  “我这可是帮你找台阶,你爷爷目前也不想和陈家翻脸,陈家暂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你们有矛盾,不然也不会让陈松把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柯南山一副好人难做的样子。
  
  “那你他娘的抓我回来干什么?不是脱裤子放屁。”陈玄飞嫌弃的说了一句。
  
  “对,就是脱裤子放屁,你这动静越大越好,好让邱睢的人都知道,此陈非彼陈,你这个二少爷和陈家那些人不一样。”柯南山笑容灿烂的说道。
  
  “你才是个屁,你一个武官,怎么这么奸诈狡猾的,让你当个亭长委屈你了,把筷子给我放下,别动我的肉。”陈玄飞恼火的看着柯南山。
  
  “二公子过誉了,下官也是被逼的。”柯南山拱了拱手,又夹了块鱼。
  
  “我这是在夸你嘛?你也忒无耻了,那你就这么一直耗着,有用吗?”陈玄飞没好气的说道。
  
  “有用啊!这不是把二公子等来了,好救我于水火之中,我说话算数,二公子哪天要是想打县衙了,我柯南山,带兵跟着公子去。”
  
  陈玄飞盯着柯南山,看他就是个笑面虎,鬼知道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你这是拿我当枪使呢?还是拿我爷爷当枪使呢?”陈玄飞也放下了筷子,看着柯南山有什么要说的。
  
  “如果能让邱睢百姓过得好一点,我倒是很愿意成为二公子手里的一把枪,指哪捅哪!”柯南山端起碗朝着陈玄飞示意了一下。
  
  “别,我可用不起你这枪,我爷爷早就说了,我这辈子就是个当兵的,一辈子都没有那当将军的命,我能上场杀人,但是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的,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别指望我。”陈玄飞按住柯南山的手,这酒可不是那么喝的。
  
  “那我就替死去的吴兄弟,谢谢二公子今天的仗义。”柯南山伸手拿开了陈玄飞的手,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嗯,老柯身手不错啊!有没有兴趣走两招。”陈玄飞感受着柯南山的力道,情绪就上来了,这路上除了他自个练练,连个过手的人都没有,陈斌倒是能打,但是他爷爷还看着呢!
  
  “不了,下官这点微末本事,不足道,更谈不上让公子出手了。”柯南山倒是很欣赏陈玄飞的一身江湖气,但是他不是江湖客,他还得留着力气干别的。
  
  “就你这德行,放郭家军肯定是天天挨板子的命,放上京,那少说也混个大将军。”陈玄飞扫兴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大高手,尽是些读书人的臭毛病。
  
  “二公子说笑了,柯某连个亭长都当的心中有愧,怎敢妄想做将军。”
  
  “报,陈家陈獒来了,说要见大人和二公子。”一个士兵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报信。
  
  “你这一肚子坏水的,打算怎么着啊?”陈玄飞喝着酒,看着柯南山。
  
  “不是我怎么着,是看二公子想怎么办,一呢,留下来,咱们再叙叙旧,明天我送你回去,二呢,你现在就可以和陈獒走了,假装修复一下陈家的关系。”柯南山摊了摊手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陈玄飞拧着眉毛问道。
  
  “嗯,如果二公子明天走,我还能让酒楼送一顿早饭慰劳一下大家。”
  
  陈玄飞二话不说喝了碗里的酒就往外走,这柯南山也太不要脸了。
  
  ……
  
  陈獒在外面有些烦躁的等着柯南山。
  
  “陈大少爷,这么晚过来,有何贵干啊?”柯南山出了牢门,又换上了那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见过柯大人,我来是为了二公子的事情,现下我已经查明,是那陈松父子想要强占那吴家寡妇的房子,结果被二公子撞见了,他们就想试图瞒天过海,谋害二公子,可不想二公子武力超群,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本想带人将他们捉拿到府衙问罪的,可没想到东窗事发,这陈松一家已经收拾东西跑了,我只好先来找大人把二公子接走,再派人去寻他们了,这件事和二公子无甚干系,都是那陈松父子见财起意惹的祸,还请柯大人将二公子放了吧。”
  
  陈獒行了个礼,态度诚恳的说道。
  
  “既然大少爷开了口,那陈松又是你家里的人,我也不好拒绝,大少爷稍候,我这就去把二公子请出来。”柯南山对陈獒点了点头,又走回了衙门。
  
  陈獒松了口气,还好这平时一副死人脸的柯南山没有认死理,揪住不放。
  
  “你这演技也太菜了,那陈獒是傻子吗?”陈玄飞就在衙门口坐着,两人说的他都听见了。
  
  “不,陈家在邱睢一手遮天,我这么做,才是正常的,那我就不送二公子,欢迎二公子随时过来吃饭,也好让我和兄弟们沾沾光!”柯南山笑着说道。
  
  “不是我说你,大丈夫光明磊落,你别跟个小媳妇似的。”
  
  “大丈夫也能屈能伸,受气也总比丢了这顶漏雨的伞好,能挡一阵是一阵。”
  
  “后会无期!”陈玄飞白了柯南山一眼就走了出去。
  
  他这官当的也太没意思了,拿着奴才的银子,操着宰相的心,还得受太监的委屈。
  
  “二公子!”陈獒看到陈玄飞出来,就立马迎了上去。
  
  “多谢表哥了,要不是你,我还被那死人脸关着呢!跟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老子迟早打他一顿。”陈玄飞笑着和陈獒打了个招呼,又气冲冲的说道。
  
  “二公子就别生气了,那柯南山的脸,也算是我们邱睢的一绝了,就像戴了个面具似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陈獒笑着安慰道。
  
  “行了,表哥你这马借我用用,我那丫鬟和几个弟兄还在等着我呢!”陈玄飞指着一边双驾马车的马说道。
  
  “二公子尽管用,不用客气。”陈獒积极的上去帮忙解了缰绳,递给了陈玄飞。
  
  “那就多谢表哥了,对了今天陈家酒楼给县衙里送了些酒菜,今日不方便了,明日表哥让人到府里去取银子。”陈玄飞翻身上了马说道。
  
  “二公子这话就见外了,自家人吃点东西,哪有收钱的道理,不提了,不提了。”
  
  “那就谢过表哥了,改日再叙!”陈玄飞笑着拱手道别,你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反正也是没钱。
  
  “二公子慢走!”
  
  看着陈玄飞离开了,陈獒才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上了马车,往自家方向走。
  
  ……
  
  自陈玄飞走了没一会,陈璐瑶就跟着张刻,领着一群人,带着一堆饭菜来了吴家。
  
  自来熟的和众人聊上了。
  
  不仅如此,还放低姿态,替陈家给吴家娘子道了歉,送了一百两银票表示心意。
  
  吴家娘子怎么敢拿陈家的钱,就在她推辞的时候,小桃把银票给收了,和陈璐瑶相谈甚欢。
  
  “对了,小桃姑娘,这是陈家宅子的地契,你替二公子收着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临走前,陈璐瑶还不忘把陈玄飞随口要的宅子给小桃留下了。
  
  小桃当然来者不拒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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