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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古墓走出的女子!

第五百四十章 古墓走出的女子! (第1/2页)

天门总坛,后山一处被遗忘的角落。
  
  一个女子,衣衫褴褛,穿戴怪异,甚至是灰头土面。
  
  三千青丝散落在脑后,一缕长长的发丝在额前飘动,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恍惚,如疯似癫。
  
  谁能想象她就是曾经天门门主葛天霸的独女,葛优儿。
  
  曾经的她身份显赫四方崇敬,如今却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也走不出黑暗。
  
  韦康虽死,但给她造成的创伤却一直存在。
  
  她手提了一把破旧的宝剑,赤足而行,一步一步踏着青石砌成的台阶,走进竹林里,剑气如瀑,将竹林大片地斩倒,而她的双足也被锋利的竹签割破,血流如注。
  
  她只是肆意挥洒剑气,似乎对一切无察。
  
  百丈之外的地方,程刚和陈圆圆并肩而立,竹林深处传达出阵阵惨嚎和嘶吼,声音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她得了失心疯吗?”程刚自语。
  
  “她曾经受过那般屈辱,又不肯被人走进她的世界,她已经痛失世上最爱的人,内心的痛楚却无处宣泄,我能够明白她内心的痛苦。”陈圆圆说道。
  
  “她越是如此,越无法令人接近。”程刚摇摇头说道。
  
  “也许,还有一个人!”
  
  “门主!”
  
  “不错!”
  
  “可惜,门主远行西域,短期内怕是不能回来。”
  
  “只有等了,此处已被设为禁忌,就让她在里面尽情宣泄吧。”
  
  “我只是偶有担心,她会——想不开……”
  
  程刚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西域。
  
  聚财客栈,争斗正酣。
  
  ‘锵!’
  
  一柄似刀非刀的邪兵脱鞘而出。
  
  形似天狗,又仿佛一尾背后生满逆刺的天鱼,森然锯齿平增其巨大杀伤力,刀身散发出万恶的气息。此刀正是犬神,与龙牙、虎翼并称为上古三大邪器。
  
  以恶毒之物锻造,并用多种诅咒缠缚,方才铸就上古邪器,中刀者立刻诅咒加身堕入万劫不复之境!
  
  犬神当空祭出,天犬法相凭空呈现,长啸声中隐现天犬嗜月异象,传说中万年一现的奇观竟在眼前上演。下界众人皆是睁大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唯恐错过其中细节。虚空中,只见天犬将明月逐渐蚕食,最后完全吞入腹中,顿时天地为之失色。
  
  吞噬天月法相天犬身形迅速暴涨化为一尊高达数丈的猛禽,前肢如同盘虬,胸前浓密的翎毛迎风抖擞,虎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视的尊威。怒吼一声脱剑而出,奔腾所过席卷下界,其势逼人。
  
  当下张天翔不敢大意,催动量天尺当空斩下,一道无匹的剑气激射而出。天犬凭借其强横的肉身防御竟无视量天尺,况且此宝被破威力大不如前。
  
  凌厉的剑气正中其本尊,仅在其皮毛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见此张天翔不禁心神为之一颤,自己最大依仗竟不能伤其分毫,邪器犬神凶威无限,刀锋女皇更大发神威,只怕今日再无翻盘之机。
  
  天犬生受一击终被彻底激怒,发出一声惊天怒吼庞大的身形径直横冲撞开,连带滚滚修罗之气席卷下界势不可挡。张天翔目中惶恐之色一览无余,甚至惨叫未及发出便被彻底吞没其中,周围一切再度恢复平静。
  
  张天翔毫无悬念身死陨落,片尸不存,半截量天尺横插在地,尺身呈现细秘的裂痕,且被修罗之气侵蚀得虫洞相连。灵宝其内法则尽毁,再也无可修复。
  
  刀锋女皇本就重伤在身,现在又强行施展秘法透支生命体能,已是强弩之末。狂魔变效力已过,全身力量如潮水般迅速退却。刀锋女皇只觉一阵虚脱,脸色煞白,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惨‘哼’声中身形当空陨落,跌落在地吐血连连。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对外界声音充耳未闻,仿佛这个世界都不属于自己。
  
  “皇儿,你怎么样?”
  
  眼见刀锋女皇身负重创钱百万不禁心中一紧,当下欺身将她抱在怀中,挽袖为她擦干嘴角的血迹,关怀的目光饱含柔情倾注在她清秀的脸庞。刀锋女皇脸色惨白,口含鲜血张口欲言却被钱百万抬手制止。
  
  “皇儿,什么都不要多说,我明白你要说什么。聚财客栈一役后我们便永远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找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过幸福的生活,从今天起你再不是刀锋女皇,而是唯独属于我的皇儿。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弥补我今日的亏欠,是我太没用,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害你为我变成现在这样。我宁愿方才自己已丧身在敌人剑下,也不想看你为我受伤……”
  
  钱百万自责在心,情不自禁紧紧将她拥在怀中,贴着刀锋女皇细嫩的脸颊,发丝间传达出阵阵怡人的芬芳,使他倍感温馨。
  
  钱百万并非为富不仁之辈,他是一个厚实可靠的男人,或许将来能够嫁给他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对我挚情以示,留给我的更多是感动,所以方才我甘愿代他受死!他的胸膛真的很温馨,这个怀抱我渴望已久,今日终于可以在这里安心休憩……刀锋女皇心中念道。
  
  只见她脸庞绽放一个惨白的微笑,脑袋一沉彻底在他怀抱中昏死过去,紧闭的眼帘间滑落两道感动的泪水,轻轻划过情郎的脸庞。她的泪水晶莹闪亮挂在眼角,却默默流进他的心里。相爱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仿佛化为一道温暖的春风穿心而过,将两人紧紧相连一起。
  
  可以看得出他们爱得很深,这段爱在彼此心中埋藏数年,仿佛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在顷刻间迸发!
  
  南剑天目现深沉,刀锋女皇与钱百万的这些不禁让他联想到自身,也许在另一个国度葛霜、南宫姐妹同样在想念自己,时刻为自己的安危牵肠挂肚。真想立刻回到她们身边,与佳人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不知为何,此刻南剑天下意识地想到了银狐女子,然而环目四顾却不见对方的踪迹,令他不禁暗自留心。
  
  “难道她已经提前离开了这里,,还是刻意隐匿了踪迹?”南剑天自忖。
  
  银狐女子是自古墓中走出的女子,这本无奇处,只是,古墓还葬着一个人,南宫婉。
  
  如此,南剑天便再无不关心的理由。
  
  刀锋女皇身负重创昏迷不醒,邪器犬神当空悬浮,身遭修罗之气笼罩。当空陨落横插在地收敛锋芒,失去主人的催动,魔剑暂成无主之物。
  
  “刀锋女皇,这是天要亡你,现在本座便为我聚财客栈清理门户!”
  
  大漠雄狮大手虚张,掌心黑洞自生,邪器犬神铮鸣一声自主回归。大漠雄狮将其招取在手当下催剑直取刀锋女皇,钱百万依旧沉浸在悲痛中竟对身后危险毫无察觉,大漠雄狮已催剑迎顶斩下。
  
  “大漠雄狮,你称雄西域多年已害人不浅,本座在此岂容你再次杀伤人命?”
  
  身侧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只觉眼前一花一条鬼锁激射而来,将邪器犬神就势格挡,剑锋就在距钱百万虚顶仅有三寸的上空稳稳停住。手持鬼锁之人不是神风门门主金不换又是何人?
  
  “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是我聚财客栈的私事还望你休要插手,不然休怪本座出手无情!”大漠雄狮沉声道。
  
  “这是你聚财客栈的私事不错,但我身为捕头眼见有人即将血溅当场怎可对此视如未见?冤冤相报何时了,大漠雄狮,是时候休手了,不要让自己在仇恨的怪潭里越陷越深,偏执愚念只会将你渐渐毁掉。”
  
  “刀锋女皇负我太甚,若不杀她本座其愤难平,金不换,不要逼我出手!”大漠雄狮脸色一阵扭曲。
  
  “大漠雄狮,你不是本座的对手,全盛时期我要让你三分,只可惜现在你身负重伤。不论事出什么因果,我只知道两个人相爱总是无错,历经多折磨难方才走到今日,为什么不能容忍他们在一起?难道要将两个人活生生拆散你才找到报复的感觉,你不觉得这样太过残忍?这份感情来得弥足珍贵,若要在主仆情谊与真爱面前做出抉择我同样宁愿选择后者。大漠雄狮,你明白我想要说什么,杀刀锋女皇与钱百万可以,但须得先过本座这关!”金不换毅然道。
  
  “既然如此,休怪本座出手无情!”
  
  大漠雄狮目现血光,体内残存的元力在丹田瞬间完成燃烧,一股狂暴的力量迸发而出,其人气息顿时暴增数倍。
  
  大漠雄狮身后狮王法相呈现,面庞在扭曲中化为人身狮面的怪物,张口发出狮吼一声,正是其成名绝技——狮王吼。以音杀之力杀敌制胜,无视任何法宝和限制,令人防不胜防。
  
  “哼,早防着你呢!”
  
  金不换不禁冷笑一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大漠雄狮虽然身负重创但同样致命,前不久李林甫已是前车之鉴,金不换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陡然其人气息外释,一道光华四射的结界当空设下,同时将刀锋女皇、钱百万保护其中,不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精粹的元力在其上滚滚流动,薄如蝉翼却给人以厚重如山的感觉。金不换蓄势而发出手惊人,自然绝非普通高手可比!
  
  无形的威压迎面扑来,大漠雄狮只觉呼吸一滞,脑后狂乱的秀发迎风飘舞。音杀之力在狮王吼中源源不断涌出笼罩四方,却被结界阻挡在丈许开外再难推进分毫。
  
  狮王吼无视任何法宝和限制,若大漠雄狮在全盛时期全力施展此法大可穿透结界,进行隔界轰杀。即使金不换之流也须得暂避其锋,但此时却断无可能!
  
  狮王一吼仿佛天雷在耳畔炸响,一时间周边空气‘嗡嗡’作响,音杀之力余波所过万物仿佛虫蛀变得千疮百孔。身后楼房轰然倒塌,四周皆化为一片废墟,此时聚财客栈只留一具空壳,抵御外界肆虐的风暴。内有杀破狼凶威无限,风暴之灵、混沌骑士更在外虎视眈眈,聚财客栈正值多事之秋可谓内忧外患。
  
  一击失手大漠雄狮面露恶毒之色,邪器犬神剑势一改化斩为削,拦腰斩杀向金不换,竟是杀心已定。
  
  “大漠雄狮,我既然可以救你一命,同样能够再毁灭你一次。邪器犬神危害人间,它的存在只会使更多人受到残害,魔剑断不可留!”
  
  当下金不换再不多让,腕间一转掌中鬼锁如同毒蛇缠体而过,无视剑身散发的滚滚修罗之气,看似黝黑古朴的锁链竟坚不可摧。锁身勒紧与邪器犬神摩擦发出铮鸣作响,陡然,鬼锁声威大振,其中隐现神龙法相。
  
  一股神明之力从中爆发而出,每一道骨节如同活物不停蠕动紧紧缠缚,鬼锁威势被彻底激发。邪器犬神传达出悲鸣一声,刀背一根根鲜明的逆刺被绞碎其中,刀身竟在其威压下寸寸龟裂,光华顿失。
  
  天犬法相当空呈现发出一声惊天怒吼,恶毒的目光直视金不换。它既是魔剑,魔剑既是它,邪器犬神被鬼锁强势绞碎,仿佛在撕裂它的身子,忍受催人欲绝之痛。只见其法体倘若无骨一阵扭曲,空留一声不甘的怒吼随后伴随魔剑一同当空破灭,一道万恶的气息充斥四周。
  
  金不换身形突进,鬼锁其势不改连带呼啸破风声径直向大漠雄狮齐胸斩下。惨哼声中大漠雄狮生受一击,身形向后暴跌而去,陨落在地吐血连连。
  
  邪器犬神被毁大漠雄狮再无可掬之处,只是目露不甘之色当下就欲起身。金不换身形一错下一瞬已至面前,掌中鬼锁就势递出,竟如同利剑不曾曲折一分,由此可见他对鬼锁的掌控已达至臻之境。锁骨紧紧抵在大漠雄狮喉间,只消再向前推进一分便可取他性命。
  
  “我说过,此时你身负重创绝非本座对手,有我在此休想再滥杀无辜!”金不换冷声道。
  
  “技不如人本座自然无话可说,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一剑当头大漠雄狮竟面不改色,冷酷的脸庞、阴冷的眼神古井无波不含任何感情。他仿佛十恶不赦的恶魔对敌人无情和残酷,就像一个恶梦,对自己更是如此。
  
  欲练魔功,挥剑自宫!
  
  他的杀招每一式无不用其极,族亡家恨,强敌林立,若失去铁血手腕镇压他在西域的统治早已被反声者颠覆。是刘忠田的罪恶之举造就了今日的大漠雄狮,当刀锋女皇选择钱百万的那一刻他的心彻底死了!
  
  因爱生恨,不能得到宁愿将她毁灭!为什么我所爱的人已心有所属?曾经的点点滴滴,以及那段美好的回忆皆已成为遥不可及的梦。
  
  “我说过,我是捕快,我只要你就地伏法,承担曾经犯下的过错,随我回神风门接受应得的惩罚。我不会感情用事自然不会杀你,但只怕你的下半生将在牢狱中度过。”金不换冷笑道。
  
  闻言,大漠雄狮不禁心中一颤,也许杀了他并不可怕,自出道起他便已料到会有今日这天。但若让他在牢中度过残生,这份折磨是比折杀他更大的惩罚。
  
  若当真有这么一天他宁愿自了残生,大漠雄狮只能死在剑下,而不是囚牢中!大漠雄狮目现决然之色。然而这一切已然落入金不换眼中,早已料到他的用心。
  
  大漠雄狮宁折不屈果然不愧为天生的霸主,甚至他的一个眼神便能摄人心魄,使人折服。也许他并非西域最强者,但却是当之无愧的一代枭雄!
  
  金不换望着虫洞相连的鬼锁不禁暗惊与心,天犬虽已破灭但却在鬼锁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犬神果然不愧为上古三大邪器之一,金不换心中暗赞一声。此行捉拿大漠雄狮后回归神风门务必再次祭炼鬼锁,尽快使其复原。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神行四使尽数身死陨落,没有他四人协助金不换仿佛被斩断左膀右臂。他与神行四使兄弟四人相处日久,一起出生入死自然感情深厚。
  
  但一个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他们在自己身边带走,金不换总觉心中似乎被掏去什么。不仅如此,神行四使更是神风门的气运所在,难道神风门气数已尽?
  
  去了的人已去,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也许明天将会更好,也许会是一个噩梦。命运无常唯有各安天命,念及于此金不换不禁心中一阵触痛。
  
  鬼锁方出之时南剑天再次感到火麟剑与其在体内产生共鸣,器灵神龙游离其中发出前所未有的亢奋。鬼锁必然是神龙八件之一铸就,方才引起神龙的异动,而且鬼锁如同骨节环环相扣,观其质地应是龙骨无疑。此时,南剑天更加断定心中想法。
  
  神龙乃是龙骨之主,对鬼锁有着本性的召唤,在这一瞬鬼锁仿佛活物。骨节蠕动相撞发出清脆的沉鸣,极力挣扎欲意脱离金不换的控制。
  
  “怎会这样?”博士
  
  鬼锁突然产生异动金不换不禁心中一惊,但他毕竟实力过人。雄浑的元力灌注其中迅速将其压制一方,鬼锁再次恢复平静,金不换异样的目光望向南剑天,最终落定在他掌中火麟剑上。
  
  方才定是此剑引发鬼锁异动无疑,难道说它与鬼锁有什么潜在联系?金不换自忖道。
  
  他对南剑天高绝的身手犹为赞叹,在金不换的意念里此人侠骨丹心,且心怀大义值得深交。自然敬让有加,此刻南剑天同样在打量着他,两人目光不期而遇。皆是点头示意,却心照不宣,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淡淡的敌意,和若有若无的戒备。他们是敌非友,是友非敌,关系陷入奇妙境地,此时他们共同的敌人只有一个——杀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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