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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68】你是燕王(二更)

【V268】你是燕王(二更) (第1/2页)

说完这句,驸马就因疼痛太过剧烈而晕厥了。
  
  紫苏与茯苓麻溜儿地收拾了一间厢房,江海把人抱进屋,放在换了新褥子的床铺上。
  
  方才三人的对话只要不是聋子都听见了,这位戴面具的公子是女君府的驸马,却也是燕九朝过世过年的父王,真不知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燕王会假死撇下妻儿做了南诏的驸马?
  
  众人有心询问,却被燕九朝那张冷得足以冻死人的脸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是话不是,人也不肯走。
  
  “你们还有事?”燕九朝冷冰冰地问。
  
  众人拨浪鼓似的摇头。
  
  我们就想看看热闹。
  
  “都出去吧,挡着光了!”老崔头将江海与青岩三人轰走了。
  
  四人虽是走出屋子了,却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各自抓了一串烤串后十分有默契地绕回窗台下蹲着了。
  
  小九朝的事,打死也要听。
  
  嘎吱——
  
  窗棂子被推开了。
  
  农民蹲的四人齐刷刷地抬起头,对上燕九朝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吃、吃烤串吗?”月钩递出了手中的素串串。
  
  “崔大夫,您的医药箱。”紫苏将老崔头的医药箱拎了过来,“需要准备热水吗?”
  
  老崔头自箱子里取出一小包药草:“先把这个熬了,大火煮开,文火熬两刻钟。”
  
  “好!”紫苏拿上药包去了。
  
  老崔头接着吩咐道:“茯苓去花房摘点金银花过来。”
  
  东府花房原是老夫人为逗小乖孙开心让人连夜搭建的,可三个小黑蛋隔三差五去祸祸一番,奇花异草们都被吓得不敢开了,老崔头见缝插针,往里种了些丑哒哒的药草。
  
  茯苓将金银花摘了过来,又打了一桶凉水来。
  
  俞婉开始清洗金银花。
  
  她一边清洗,一边不忘打量燕九朝的神色。
  
  看似纨绔不羁的公子哥儿,内心却总让人捉摸不透,譬如此时,俞婉就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他能被她拽进来,并且她松手之后没有转身离开,就说明他其实也想弄明白究竟驸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臭脾气,却从不意气用事。
  
  必要时,冷静得让人惊叹。
  
  俞婉想,若换做自己,定是不能比他做得更好的。
  
  金银花洗好了,茯苓拿了一部分去煮水,另一部分留下被俞婉捣成汁。
  
  老崔头递给俞婉一粒药丸:“这个,捣碎了掺到金银花里。”
  
  金银花有解毒的功效,只是不知这药丸是做什么的,俞婉将药丸捣碎,轻声问道:“方才你说他让人下药,是毒吗?”
  
  老崔头道:“不算毒,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意思啊?”俞婉不解。
  
  老崔头捏起驸马的一根食指,用金针刺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药草上,只见那片枯黄的草叶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了。
  
  老崔头叹了口气:“果然不出所料,是噬魂草。”
  
  “噬魂草?”俞婉看了那么多医书,又跟着老崔头学了这么久的医术,药草也认识不少了,还从未听说过这么古怪的名字的。
  
  老崔头解释道:“其实就是一种长在悬崖边上的野草,外用有驱虫止痒的功效,但它的汁液有致幻的作用,不得接触伤口,更不能进入自己的肠道。轻则,头痛发晕,出现幻觉,重则,可能会损毁一个人的记忆,若再重些,就会变成一个傻子。这片叶子就是噬魂草叶,他体内有噬魂草的药性,才会使它变红。”
  
  “原来如此。”俞婉接过那片叶子看了看,“这么说来,他不记得从前的事,就是噬魂草的缘故?”
  
  老崔头点头:“应当是这样。”
  
  得知驸马就是燕王后,俞婉不止一次地想过,他为什么会抛弃燕九朝,一直到方才她看见了他燕九朝的眼神,那不是一个抛弃妻子的男人会有的眼神。
  
  俞婉扭过头,望向笼在夜色下的燕九朝说:“燕九朝,他不是故意不要你的。”
  
  他只是让人下药了,强行把记忆从脑子里抹走了。
  
  燕九朝背着光,整张脸都笼在暗处,俞婉看不清他表情,却能感觉出他周身的气息又冰冷一分。
  
  就不知这份冰冷不是因为抛弃了他的亲生父亲,还是害得他亲生父亲不得不抛弃他的幕后元凶。
  
  老崔头又道:“对方的药量掌控得很好,没伤到他的心智。”
  
  那自然不能伤了,不然谁会喜欢一个傻子?
  
  “是女君吗?”俞婉呢喃,她想到了当年姚夫人曾在燕城见过的一对母子,那孩子比燕九朝小上几岁,这与南宫璃的年纪不正好对上了吗?
  
  莫非当年在燕城出没的母子就是女君与南宫璃?
  
  俞婉是见过南宫璃的,可她想不起来南宫璃的样子了。
  
  听姚夫人说,与燕九朝很是相像,这么推算,南宫璃也像燕王咯?
  
  “崔大夫,药熬好了!”紫苏用托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进了屋。
  
  “搁那儿吧。”老崔头指了指桌子。
  
  紫苏将托盘放在八仙桌上。
  
  老崔头拔下驸马穴位上的几处金针,对俞婉道:“一会儿他醒了,两种药都让他服下。”
  
  “茯苓煮的金银花露呢?”
  
  老崔头哼道:“那是给你们的!大热天吃这么上火的东西,没见一个个嘴巴都肿了吗!”
  
  俞婉一把捂住小小香肠嘴儿。
  
  老崔头收拾好医药箱。
  
  俞婉抿了抿唇,又问道:“那他能好吗?能想起来从前的事吗?”
  
  老崔头拎起医药箱,说道:“这个得看他造化了,是毒我就解了,这个不算毒,所以也就无解。”
  
  说了等于白说,俞婉撇撇嘴儿,想到什么,揭下他脸上的面具道:“那他的伤疤呢?能去吗?”
  
  老崔头淡定地瞅了一眼:“去不了,太久了。”
  
  也太深了。
  
  真不知怎么弄的,半点没留情啊。
  
  老崔头困了,打了个呵欠回屋了。
  
  约莫一刻钟后,驸马苏醒了,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在屋里找寻燕九朝的影子。
  
  俞婉将灯芯调亮了些,走到床前说道:“燕九朝回梧桐苑了。”
  
  驸马愣了愣:“他叫燕九朝?哪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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