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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多年隐忍今出头

174 多年隐忍今出头 (第1/2页)

我愣住了,没想到袁秀成今天此行,竟是为她的老公求情。
  
  他们风雨飘摇的婚姻原本岌岌可危,如今她又来向初恋情人求情守护婚姻。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不动声色,静静的将药片递给洛瑾承,另一只手把水杯递过去。他含了一口,把药塞进去吞了,我将杯子拿开,置于旁边的矮柜上。然后我也坐在床边的椅子,静听着他俩的谈话。
  
  心头,早已没了昨天的忐忑和捉摸不透。
  
  袁秀成将我们的所有默契举动都看在眼里,我不知她此刻是何心情。如今站在洛瑾承身边的,早已不是当年的她。她凭什么认为,今天的洛瑾承,会为了她这个旧情人,而对伤害他女人和他本人的男人网开一面。
  
  说真的,我此刻心底前所未有的欣慰和坦荡。
  
  只见她泪眼婆娑,凄然地望了我一眼,随即转回去道:“我知道陆敏做事太过,太露锋芒,做事也太过狠辣,上次在护城河边也是他搞的鬼。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得到了教训,吃了大亏。瑾承,看在当年的同窗情分上,看在他当年替你挡过一拳的份上,放他一马。我知道你在局里的后台硬,只要你不松口,他们会一查到底,陆敏干的那些龌蹉事会被翻个彻底。要是那样,他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他都这个年纪了,再关几年都快五十了,他人生也完了。”
  
  我心头一个激灵,捕捉到她话里的“替你挡过一拳”。当年,陆敏替洛瑾承挡过拳?到底怎么回事?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急于知晓当年的点滴。在我不曾踏足的岁月里,曾经有过不为我知的记忆?
  
  洛瑾承一动不动,双眸冷若含冰,整张脸紧绷着,咀嚼道:“放他一马?”
  
  袁秀成继续哭丧着脸,往前倾了倾身子,“你可以的,不是吗?”她的手下意识的要往前探,却又立刻收了回来。
  
  洛瑾承往我方向挪了挪身子,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且不说生意场上的明争暗斗,私底下,他三年前他在H省派人追杀我,这你是知道的,那时候舒华差点被砸成脑残;三年后他又派人把我扔进护城河,我险些回不来;前晚又试图对她不利引我出动……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次不是要置我和舒华于死地。你来向我求情,你觉得合适吗?秀成,你不是不明是非之人,你之前不是还向我透露他的消息吗?这时候为何又要助纣为虐了?”
  
  洛瑾承说到最后,音量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冷冽。话说到这份上,明眼人一听都难有转圜之地了。
  
  袁秀成哭声嘤嘤耶耶,断断续续。“我知道他狼心狗肺,知道他心狠手辣,这些年,我有恨过他,怨过他,可是我这辈子就嫁了这么一个人,我是没法跟他离婚了。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我父亲一定不允许我做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我跟他十几年的婚姻,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坐牢,看着他前途尽毁吗?”
  
  “瑾承,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是陆敏对不起你,当年我们家和陆家老早就有婚约,只是……只是……”她又抬起眼皮睨了我一眼,“只是我舍不得你,才没有早点告诉你。陆敏也是因为我迟迟不跟你分手,以为你要跟他争夺我,才设计害你……”
  
  原来当年是这么回事。朋友妻不可欺,陆敏却为了个女人,设计陷害昔日好友。心头不由揪紧了,我的男人到底曾经遭遇过怎样的陷害?他又是怎么被踢到的?
  
  我不自然的睨了洛瑾承一眼,却见他脸上寒霜越聚越浓,终于他喝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袁秀成吸了吸鼻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这些话,当年我没跟你说,我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你有权知道这些。现在当着舒华的面,我们把它说开。”
  
  洛瑾承冷笑一声:“说开了又怎么样?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即便没有当年的事,他这么心狠手辣,谁能原谅他?原谅他等于自掘坟墓。”
  
  他隐忍却又坚定的道:“你和他怎么样是你们夫妻的事。他替我挡拳没错,可是后来他对我的陷害,我早已还清了。如今他再犯到我头上,早已不顾当年的同窗之情,我不是菩萨,实在无法再纵容他为所欲为,弃我和家人的安危于不顾。秀成,舒华在我是这样的话,她不在我也是这样的话。请你记住,不是每一种伤害都可以被原谅,我和他早已势同水火,你现在来求情半点意义都没有。”
  
  她神色失落,又心有不甘,忽而抬起头,泪流满面的对着我说:“舒华,我知道他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晚是他无赖,可他没碰过你啊……”
  
  “够了!”洛瑾承低吼一声,瞅着她,满脸阴郁凝结,“秀成,你不用再为他求情了,有些事不是我网开一面他就可以逃脱罪责,你回去吧。你说再多也没有用。”
  
  袁秀成还要说什么,我赶紧道:“袁小姐,他脑震荡还未痊愈,需要好好休息。”
  
  她性感的唇努了努,睁着盈盈双眸挣扎了半晌,才恋恋不舍的说:“瑾承,千万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说着缓缓的转动单薄的身子,步子沉重的离开。
  
  病房里恢复了久违的静谧。我瞅了瞅病床上发愣的人,自己去倒了杯水来喝,出来便对上他深沉的眸光。我走到床的右侧,他自觉的往左侧让了让,掀开被子给我留了个位置。我脱鞋爬了上去,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好。
  
  暖烘烘的气息从头顶扑下来,我窝心得想哭。我来回摆弄着他右手掌,轻轻的问:“你打算还怎么对付陆敏?他现在估计很落魄了。”
  
  洛瑾承下巴在我头顶来回摩挲,咬着牙道:“他的违法犯罪证据我都移交上去了,这个人一定要治一治。倘若这次只是让他在事业上吃点苦头,他东山再起后会变本加厉的打击报复。不关他几年,这人都不会记得良心怎么写!”
  
  我问:“那袁秀成怎么还执迷不悟啊?”其实我想问,都到这步田地,她还有脸来求情,到底仗的是什么!
  
  身后的人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道:“他们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没猜错的话,陆家在当年应该帮了他们家很大的忙,两家又是世交,层层关系下她根本逃不开。她只能守着,夫家出了事,她岂有坐视不理的样子?不只是她,恐怕他们袁家都在上下打点保他无虞。”
  
  他哼了一声,“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最近严打风声那么紧,他涉及的洗钱金额巨大,又指使他人制造了杜鹃醇事件,这两桩事足可以判他好几年了。”
  
  我连连吃惊,“原来他真的有洗钱,上回袁秀成不是还给我录音让我举报吗?这才过了几天她就来求情。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那个录音是假的,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估计她是想把警方的视线引到错误的方向上,为陆敏逃脱罪责。现在发现我掌握了真正的证据,她肯定是慌了,不只是她,陆敏肯定也慌了。”
  
  我心头一阵骇然,这女人,原来还有这份心思。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倒是装得天衣无缝啊,我差点相信她要大义灭亲了。
  
  “杜鹃醇事件呢?这么久了你才要告他?”
  
  “我要是早早就动他,不是打草惊蛇吗?数罪并罚,才有可能将他一击而倒。他打点得很周到,试图把两个工程师送去国外,还好我的人及时赶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拦了下来,已经移交警方。他这是扰乱市场秩序,危害消费者的公共安全。不用我做什么,自有检方起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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