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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篇 要办的事

三十七篇 要办的事 (第2/2页)

突然还不到一秒,就感觉背部好痛,脑袋好蒙,我赶紧摇摇头,靠,我怎么已经躺地上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看向尘风,只见他嘴角带着一丝藐视的笑容看着我。
  
  “我去,疯子,你这又是什么招啊。我发现了,你一把我打趴下你就特开心是吧。你这是幸灾乐祸!什么刚痊愈啊,这哪像个受过重伤的人啊。”我边说边拍着身上的灰。
  
  “你锻炼有成效了,力量上我能感觉到。我明天去闭关,你可以睡在这里。”说完他好像又入定了。
  
  唉,好吧。
  
  晚上我和尘风睡一个屋子,这让我想起我们最初去长白山时一起住的情景,那会的我应该怎么都没有想到后面会经历这么多事。
  
  “疯子,我是真后悔啊,自己当初真不该碰触那块石头,现在把大家都带入了险境。”
  
  没有声音,可能他睡了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到外面好多动静。
  
  看了眼旁边的床铺,尘风不在,我赶紧起来掀开门帘一看,满院子的道士在练武,好壮观啊,只有在电视上才见过的场面。而尘风就站在前面,看着很是威风。练习的木剑在他手里武的飕飕作响,剑之所过,剑影如织,速度快到我眼花缭乱。黑色的道袍,更显出他硬朗的身姿。羡慕嫉妒恨啊。
  
  练完后,一个老道士颤悠悠的走了出来,走到尘风面前,双手抱住做捐礼,尘风一样的还礼。老道士说“师尊,今日就要闭关?”
  
  “是的道长,我朋友会在这里打搅几日,希望道长帮忙照顾一下。”
  
  “哪里哪里,师尊的朋友我定会照顾周到。只是今日有人要见您一面。”
  
  老道长居然叫尘风师尊,这,,辈分有些乱啊。我正有些疑惑。突然前门进来了几个人,看上去都是五、六十岁的样子,有一个手里还带着一个小孩。
  
  几人进来走到尘风面前说,“见过师尊。”几人同时拱手低头。
  
  我顿时傻眼,这,这什么意思?
  
  “发现您没有回上海,我们只好赶来。”年级大点的人继续说到。
  
  “我没有死,你们回去吧。”尘风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看向那个被领来的小男孩。这是怎么回事?
  
  尘风说完就直接拿了他的刀往后山走去。小道士提了个篮子跟在后面,我赶紧也跟在后面走。尘风没事吧,脸色真的很差。
  
  一路尘风走的很快,走下陡峭的石路后,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山峰,与我们在的山间有条细长的小路连接,小路很窄,周围是万丈深渊,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而对面的山峰上好像有个山洞。忽然阳光出来,那山峰尖顶处居然冒出七彩的光!
  
  尘风接过小道士的篮子,转身便走上石路,就像在平地上一样,远远的看着他走向对面山峰。
  
  我大喊“尘风!我也跟你去!”
  
  小道士拦住我说“施主,前面的路,你我都不能过去。”
  
  尘风忽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的说了句:“我,不曾后悔!”说完继续朝着对面的山洞走去。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我一下愣住。
  
  这是?昨晚的回答吗?如果放在原来,,我一定会想,讲义气,够朋友。而现在我心中更多的是担心,尘风、冬哥、月姐,这次绝对不能出事,那种钻心的痛,我不容许再次发生。小道士的话一下让我回过神来:
  
  “失主,您是师尊的朋友吗?我从没见过师尊和外人这么亲切。还允许您留宿。”
  
  “啊,,是呀,我们关系不错。所以让我过去呗。”我对着小道士眨眼睛
  
  “施主不可过去,要是不信,可以在这里看下,我先回去了。”说完小道士就走了。
  
  我好奇的看着,这是让我看什么呢,正想着,这时旁边飞过一只鸟,但是在快飞到对面山峰时,突然出现一道闪电,啪的一声,那只鸟就这么掉了下去。我被吓了一跳,赶忙退回几步,看来这里确实不适合我。见了太多奇怪的事,多少有些进步,不至于大惊小怪,但也不敢亲身尝试,只好乖乖回去。
  
  回到屋里后,给冬哥打了个电话,把我这边的情况说了下,只听到冬哥在那边抱怨着“小草,你太不够意思了,你去旅游也不叫我,你可不知道啊,我快被我妈大卸八块啦。”我幸灾乐祸的听着。嘴角慢慢上扬。
  
  “你再忍忍啊,再有4天咱们就能见面了。到那会别残废了就行”我偷笑着。
  
  “我待不下去了,,,,哎呦,,唉呀妈呀,,啊,,,好疼,我妈又来打我了,,咱们完了聊啊,,我先挂了。”听着冬哥的惨叫,我挂了电话,笑的我脸好疼。
  
  无聊的我,在尘风的屋子里东看看西瞅瞅,屋子不大,但是干净整齐,私人物品也不多,唯独一个复古的桌子上摆了很多东西,有书,还有杯子。突然看到在一个老旧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我拿出照片一看,上面站着一排的道士,看着还很年轻,站在中间的我一眼认出了是尘风,旁边的那个看着有些眼熟。
  
  突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这不是今天那个老道士吗?这不可能啊,照片上这个真是尘风吗?难道是尘风的父亲?但是也太像了,表情,神态都很像。我好奇的抽出相片,走出去寻找那位老道士,找了半天,终于在大殿里找到。
  
  他正在为一些施主做法式。看到我,便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师傅,我想问下您这个照片上的是您吗?还有这个是谁?”
  
  老道士看了我一眼,浅浅的笑了下说“小施主心里有了答案,就不必再问我了。”说完又继续做他的法式了。留我一个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这怎么可能。几十年,一个人不可能一点变化也没有啊。心中虽然有很多的疑问,但是道长并没亲口说,我还是不能确定。唉,算了,等尘风出来了,直接问他。
  
  在后面的几天里,我跟着道观里的师傅们学习了一些拳法和剑法,虽然只能是学个皮毛,全当健身。直到尘风从后山回来时,他浑身的伤,问了半天夜不说话,急死我了。
  
  休整了一天后,我们正式出发去北京。坐上飞机,尘风和我成为了妹子们关注的焦点,时不时的就有来要微信的,尘风依旧不理不睬,靠着座椅睡觉,苦了我一个,只好慢慢打法。这要放过去我的乐开花,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无心思想妹子了。一路上也没机会问他照片和那些上海人的事,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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