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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莫名

第二十七章 莫名 (第2/2页)

他半咳了一声:“侯爷好。”
  
  北平候侧头,忽然眯起眼:“你受伤了?”
  
  蒋忠榕先是不解,随即想起自己前几日去钱庄的时候,落了雨,那山中泥泞,他不慎滑了一跤,被树枝划伤了脖子。
  
  想来今天穿了件开领的衣裳,所以露出了点痕迹来。
  
  “小伤。不碍事。”蒋忠榕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喝了一杯酒。正要接着说话,就见兰姨娘带着小弟进来,那小弟还不会讲话,咿呀咿呀的流着口水,由下人抱着,抱给了蒋老爷。
  
  是自己的儿子,蒋老爷见到小孩乐呵呵的笑,也十分喜悦,便对着兰姨娘说:“快坐,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兰姨娘扶着簪子,曼妙的身姿在红衣下若隐若现,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倒也没什么,只是在院子里待久了,出来凑个热闹。”
  
  蒋府就只有两个女人,薛婉生得大气,兰姨娘生得温婉,各有各的好,所以总是明着暗着比较,尤其再这样重要的场合,更是从头到尾都要光鲜亮丽。
  
  “兰姨娘今日气色还真是不错,你看薛婉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挽月悄悄在蒋忠榕背后说道。
  
  蒋忠榕压着声音说:“那兰姨娘本就年纪轻,一来穿得如此,能不生气吗?”
  
  “哎呦喂。”挽月笑睨了他一眼:“你倒是懂了。”
  
  “哼。”蒋忠榕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抬头正好看见北平候看着自己,赶紧坐好收回了笑意。
  
  舞毕,不知道谁在水帘后面弹起古琴,一曲流觞,将是是非非都沉进了梦里去,挽月听着听着开始走神,这时有人端着琉璃盘慢步走了进来,掀开红帕,竟是一把梳子。
  
  “今天的发髻是你娘给你梳的,或许再过两年,就该是你夫君给你绾青丝了,这把玉喜鹊纹梳可价值不菲,爹将它给你,你可要好好留着。”
  
  “爹。”被当着那么多人面打趣,蒋笑笑不好意思的嗔怪道:“女儿还小,才不要嫁人,要时时刻刻陪伴在爹身边。”
  
  蒋老爷哈哈一笑,甚是高兴的拍了拍她的头:“笑笑懂事了。”
  
  “能不嘛。”薛婉说:“儿大不中留,不像咱们笑笑,她昨日还说想要一辈子不嫁人,陪在我们身边呢。”
  
  “诶,那可不行,嫁人还是要的。”蒋老爷宠溺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挽月对于薛婉意有所指的话十分不屑,忍不住哼哧了句:“儿大不中留,我看她女儿能留到何时。”蒋笑笑可不是会认真听话的主。
  
  蒋忠榕无动于衷,反正他听这种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薛婉哪里那么容易消停,不知道是不是得知自己可以生育了,还是仗着什么,今日气焰更是嚣张,转而又道:“我们的笑笑呀,总算是长大了,不会再随意被别人欺负了。”
  
  蒋老爷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怎么会有人欺负笑笑。”
  
  “怎么没有,笑笑小,又天真善良,许多人就因此欺负她。”说着,还看了蒋忠榕一眼:“你是不知道老爷,以前笑笑手臂上的伤,就是被人推倒留下的,我看啊,就是有人嫉妒笑笑得你的宠爱最多,所以才这样。”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挽月刚要起来打抱不平,没想到兰姨娘却抱着蒋年忽然开口:“笑笑胆子大,心性高,哪会那么容易受人欺负,还有这话说的,姐姐你会任由笑笑被欺负一样。”
  
  兰姨娘自从生下了蒋年以后,似乎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薛婉本想横她一眼,奈何北平候在场,没有发作,而是笑道:“兰姨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以前,小榕就总是欺负笑笑,是不是呀?”
  
  这话像是一个玩笑,说家常那样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一个玩笑,尤其她还看着蒋忠榕,似乎要他回答。
  
  蒋忠榕无奈的放下酒杯,是与不是都没法说出来。
  
  因为无论说什么,薛婉都会继续刁难他,尤其现在北平候在场。
  
  “年纪小,打打闹闹是常事。”
  
  这话一出,连北平候身后的长风都惊讶了,他从未见自家主子出言为别人打抱不平过,今儿倒是稀奇了。
  
  薛婉见北平候帮着蒋忠榕说话,不高兴,但也没在说什么,而是推了推蒋笑笑:“今日你生辰,去敬北平候一杯酒。”
  
  蒋笑笑正有此意,闻言赶紧拿着新的酒盏,往下面走去。
  
  “北平候,我,我能敬你一杯酒吗?”
  
  少女衣饰十分惹眼,腰间挂的铃铛随着脚步一动一作响,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红晕,低头含羞的看着他。
  
  十五岁,真是个嫁人的好年纪。
  
  蒋忠榕不知道自己快要将酒杯捏碎,满是寒光冷剑的盯着蒋笑笑,一股念头笼罩在他头顶,他却不自知。
  
  北平候接过,喝了一口。
  
  蒋笑笑欢喜的欠了个身子,回身跑了。
  
  旁边的蒋忠榕啪的摔下酒杯,就走了出去。
  
  宴会上热闹,偶尔出去几个人是不会过问的,只会以为喝多了出去醒醒酒。
  
  但是挽月却看到了,她正和桃春喝得起劲,看到蒋忠榕出去以后,便也起了身,拉着桃春出去了。
  
  “挽月,少爷干嘛去了?”
  
  “谁知道,生闷气了吧。”
  
  “这是咋了。”
  
  挽月看着蒋忠榕消失的背影,失笑道:“或许是年少的……悸动?”
  
  桃春还是一脸疑惑,直到感觉到跟着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才出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不是很清楚了吗?蒋老爷的卧房。”
  
  这宴席刚开始没有多久,自然院子里面冷冷清清,挽月很快带着桃春抹黑溜进蒋老爷的屋子里,并打了个火折子在角落里搜寻着。
  
  “你要干什么挽月?”
  
  “别问了,你一会看看不就知道了。”
  
  挽月蹑手蹑脚的找到香炉子,打开来以后,慢慢把自己怀里的东西丢了进去。
  
  “这味道……有很淡的麝香?”
  
  “是,因为有花香所以很难闻出来。”
  
  桃春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要让大夫人……”
  
  挽月嘘了一声:“这事还得看运气,先这么办,这是我特地制成的香料,平时只能闻到花香,根本闻不出掺杂在里头的东西,好了先走吧,好戏还要静待一段日子才开场了。”
  
  桃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这样少爷能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
  
  挽月欣慰的点点头,猫腰离开了屋子。
  
  月光如霜,沉静的投在叶隙之际,萧飒的身影独自站在拱桥之上,望着脚下的湖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挽月路过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后,余光又瞥见一个白衣男子从桥那头走了过来,她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
  
  蒋忠榕专心看着水中的月亮,忽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挽月又要故意吓他没好气道:“我知道是你,你这把戏玩了两年了,你真当我还是小孩啊。”
  
  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蒋忠榕还以为挽月生气了,刚要扭过头,便听到一声:“你不是吗?”
  
  他差点脚一滑,栽到水里面去。
  
  “候,侯爷。”蒋忠榕尴尬的回过身子,头疼的挠了挠脖子:“我还以为是挽月,失礼了,侯爷没有在宴厅,怎么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醒酒。”
  
  蒋忠榕不禁想要笑,这家伙还真是惜字如金,自己要不多说一些,恐怕就要交谈不下去了。
  
  两个人肩并肩站着,之间空了一大段距离。
  
  蒋忠榕主动挪了一小步,立即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不禁侧头问道:“侯爷,没有想到你今日真的会来。”
  
  “你让我来的。”
  
  见北平候一本正经,蒋忠榕更加觉得好笑:“侯爷府离这里并不近,说起来还真是有缘,竟是就这样见了两次面,斗胆问一句能否知道侯爷名字。”
  
  北平候:“秦宵,还有,见过三次了。”
  
  三次?哪三次?
  
  蒋忠榕疑惑看着他,却见他目光如水,丝毫不起波澜。
  
  ……
  
  入夜,宴会总算结束。
  
  蒋老爷有些醉,被薛婉搀扶着回了屋子。
  
  “老爷,喝口水。”
  
  薛婉抱着他的头,细细的喂了一口水进去,又用手帕擦着他的嘴角,而后说道:“老爷,家医说我已经可以怀孕了,虽然我现在的身子还是弱,但是老爷还想要一个孩子吗?”
  
  “嗯?”
  
  屋里香熏得气氛旖旎,再加之烛火摇晃,两人之间逐渐开始暧昧起来。蒋老爷沉稳的抱起薛婉,压在床榻之上,说道:“总觉得你今晚格外迷人,不过什么味道,好香啊。”
  
  那薛婉头面没来得及卸下,闻言顺手摸了摸,娇笑道:“瞧老爷猴急的,先让我把这个撤了吧。”
  
  “不用,就这样吧。”
  
  蒋老爷说完,重新压下,干柴只需要烈火,一点就能燃成,只是下一秒,薛婉意乱情迷之际,身上的重量突然不在了。
  
  她迷惑的睁开眼睛:“老,老爷?”
  
  这衣服都褪完了,两个人几乎是赤裸相对,薛婉甚是不解,这是怎么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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