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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先发制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先发制人 (第2/2页)

‘如果’终究是‘如果’,失去了‘如果’二字,那么,一切也都将会重新再来吧。
  
  从头再来的他们,能在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的机会,又有多大呢?
  
  没有如果。
  
  她恨那个男人的不守信用,更恨自己的天真可欺。
  
  贵妃是幸福的,因为她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爹爹。最起码,在当时的她的眼中,的确如此。
  
  郇家放弃了世家权利,甘心做皇上的钱袋子,士农工商,百年世家,正业却做着最不入流的行当。
  
  郇家为了她,已经不要脸面了。
  
  纵是一场恩爱夫妻放到这无情帝王家。
  
  也只是表面风光罢了。
  
  那些隐隐于世的,则是千方百计的尔虞她诈与阴险毒辣。或许那个前一秒还在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下一秒,便可以在一旁,冷笑的看着你死在他的面前。利益可以让人改变的太多了。
  
  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曾经和贵妃在这璃宫花前月下,饮酒许诺的男人,没有再来过。
  
  怕是他早已忘却了,这凉月浸人的璃宫之中,还住着一个被他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吧。
  
  若是没有忘,那他定是不敢来了吧。
  
  他会害怕那双曾经像小鹿一样天真的双眸之中,透露出的愤恨么?还是红纱帐,温柔乡,美人肩头暖人心?
  
  秋的气息卷走了一个夏天的杂乱无章的思绪。
  
  当凛冽的北风,自她耳边呼啸而过以后。纷纷扬扬的大雪便掩盖了仅有的,余香袅袅的深秋栀子花的残味。
  
  被掩埋的,也有自她身上飘下,沉了一秋的黄叶,以及贵妃碎了一地的泡沫。
  
  弃妃不一定都要生活在冷宫。没有那么多的叫“冷宫”的地方来用以关那些皇帝不要的女人们。
  
  没有了帝爱,便是身在金屋,亦是身在冷宫。
  
  没有人会来嘘寒问暖,没有人会来阿谀奉承,甚至连这一地的落叶,也不会再有人来扫。
  
  在那个无人知晓的夜里,贵妃一个人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声音,撕破了这璃宫残夜的寂静,亦是撕破了那些痛苦的过往和柔弱。
  
  那晚,贵妃讲了好多话。讲她早走的娘亲,以及疼她入骨的爹爹。讲那个当年许诺,要娶她为妻的邻家小哥哥。
  
  讲她家院落中,那棵会在风起纸鸢三月间的日子里散下满天花雨的梨树,和那秋日里,结下的,金澄澄,甜溢沁人的香梨。
  
  三月暖风袭人醉,梨花欲语寂人肠。
  
  梨树下,花雨中。少年温文如玉的吐出口中的字。
  
  看着那个心仪的女孩儿,强颜欢笑的坐进了那架鹅黄锦缎细软轿。
  
  暖风拂面拭人泪,化不尽的,却是浓浓的伤心肠。然后汇聚成滴,落在伤心的白纸上,打出清晰的印记。那会是他今生的伤疤,一世的痛。
  
  在尖鸭嗓子般的太监一声“起轿”后,那个女孩儿,成了那个人的小妾。
  
  没有八抬大轿,没有风光大嫁。
  
  甚至连寻常姑娘家该有的礼节仪式都没有。只是因为那人是这天下的天。
  
  而他,只能在这梨树下站着,看着心中唯一的美好,在黑暗中坠入那个叫皇宫的牢笼。
  
  当年那个曾许诺贵妃“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的男人,终是没有负了自己的偌言。或者,是他只不辜负对贵妃许下的诺言而已。
  
  那年的承诺依旧是承诺,眼前的贵妃,却已不是听到承诺的那个贵妃了。
  
  隐阴谋在承诺与仇恨之中,自这璃宫的一角冉冉升起,汇聚。
  
  三个月后,贵妃复宠了。郇家虽入了世家末流,可以扶家为首的世家贵族,力保贵妃,即便是尊贵如皇上,世家的话,他也不得不听。
  
  这璃宫上下,一片喜意。那个曾有一段时间销声匿迹的男人,又恢复了三不五时的光顾璃宫。
  
  如今的璃宫早已凄凉不复。至于皇上,至今还依旧陷入在青梅竹马和好如初的喜悦之中吧。
  
  如果可能,也许一直到离开这个世界,这个男人恐怕也不可能知道。
  
  他醉酒后被酒精挖出的,那个埋在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子。在他的手栏上她的腰的刹那,眼底的那丝深恶痛绝的寒意。
  
  在众人都被喝退的瞬间,前一秒还醉的不醒人事的男人,便因为那来自颈间的一记重力而轰然倒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人瞠目结舌。那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大陈皇帝,此时已是一堆碎泥般的被滚落在地。
  
  而软踏上则是凌乱的衣服。男人的长袍和女人的亵衣。
  
  床上的两个人,翻云弄雨,香汗淋漓,娇河蟹喘不止……
  
  那个赤.身.裸.体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子竟然是——贵妃!!
  
  她身下的男子,是那年梨花雨纷飞,纷飞了天真,纷飞了淳朴,纷飞了那佳颜如花的女子,纷飞了那年郇府花开正好的美丽。
  
  这个名满天下的扶家大公子,也在那场粉红的朦胧之中,纷飞了少年的稚气和怯懦,成了一个可以为她顶天立地的男人。
  
  而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怕都是为了眼前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女子吧。
  
  能让一个女人高高在上的人,除了当年深爱女帝的‘仁德’皇后外,他是唯一的一个。也会是最辛苦的一个。
  
  因为爱上了这个女人,他会很辛苦的,辛苦到心甘情愿。
  
  纵是相似经年,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如同眼前这又一次笼罩天空的夜幕。
  
  月色,愈圆愈缺。只是贵妃,一直没有行动。不禁令人纳了闷。
  
  曾经那个纯洁的女子,早已在第一场冬雪来临之际,就彻底的随风而逝。飘散在了那年周天寒车的空气之中。
  
  现在的贵妃是是一个会用她的聪明才智与心狠手辣,去保护该属于她的一切所属品的人。
  
  除了郇家,她还有儿子。十二皇子还小,就算是不为了自己,十二皇子也要惦记着那皇位呢。
  
  后宫的女人分两种。
  
  一种是像春蚕一样。吃,睡,然后一件又一件的换着华丽的衣服,最后作茧自缚地将自己的一生埋没。
  
  另一种则是不安于埋没,却又得不到帝爱的女人。她们唯一的事情,且将之作为人生的终生奋斗目标的,就是争风吃醋。
  
  前一种女人是可怜的。
  
  后一种女人,大多都是可恨的。因为妒忌可以让鲜红的心脏变得肮脏,丑陋,残破。
  
  至于贵妃是哪一种呢?贵妃呀,哪一种也不是。
  
  因为,后宫的女人,一旦有了智慧。有了思想,有了能力。她便不会只一心一意地伏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不会再心甘情愿的做他众多女人之一。
  
  宴席结束,贵妃换下睡衣,着一身白色束腰长衫,在袖口与衣摆下端之处,点染着几滴隐隐的蓝色小花。虽没有锦缎繁饰,却也是做工精巧得体。.
  
  束腰长衫,是一种对身材要求极为严格的服饰。身形好的女人,穿上则会愈加显现出较好的身段。
  
  倘若身形不好,像贵妃,生产后才过不久,身材还未恢复。只会显得束腰之处圆浑粗壮。整个衣型便整体映衬的人宽得七分。
  
  再加上因为产后,而些许泛黑的皮肤。配上如雪的白色。贵妃整个人看起来又圆又黑,难看至极。
  
  贵妃嘴角轻扬,眸底闪过一丝光亮。
  
  为贵妃更衣的一等宫女睡鹤,看着面前的主子这一身打扮,双眉不禁的微微一颦。
  
  “睡鹤,本宫美么?”
  
  贵妃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笑着问道。
  
  看到睡鹤皱眉,又笑道:“和你以前的主子相比,如何?实话实说,本宫不会怪你的。”
  
  睡鹤跪下,先请了罪。
  
  方开口回话道“娘娘自是很美,只是,万事皆是三分衣裳七分美,娘娘身上的这件白衫,往日里自是与娘娘再适合不过的了,然再加上小皇子的话,今天到时将娘娘给...丑化了。”
  
  “丑化了?”贵妃笑了出声,抬手示意睡鹤起来。道“丑化了好呀,反正已经丑到了这般,那再丑也无妨了。”
  
  贵妃径自走到梳妆台前,自琉了金的犀扄中拿出木梳,将头上绑着的发散开。然后对一旁的睡鹤说“给本宫画上最艳的妆。”
  
  睡鹤接过主子手中的檀木细梳,为主子做髻,听到主子要最艳的妆,便不解的开口:“睡鹤想,主子这白衫还是配上淡妆的好。不如睡鹤给主子盘个蝴蝶髻吧。”
  
  贵妃拿过梳子,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半扬嘴角的看着早已吓得跪在底商得水合。半晌,也不出一个字。
  
  睡鹤见主子竟不作声,顿时也没了主意。方才自己讲了那么多话,究竟是哪句,得罪了主子,她也是不知道呀。
  
  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磕头认罪:“草右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草右?”贵妃柳眉微扬。
  
  问道:“本宫怎么就不记得她这璃宫里有一个叫草右的宫女?!
  
  而且,这宫里也没有你口中的主子,能在这宫里呆得,除了皇上,娘娘,也就只剩下宫女.太监了。
  
  本宫想知道,这四种人里面,哪个是你口中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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