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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楼望,春山叠 拾贰.野有鹿(1)

层楼望,春山叠 拾贰.野有鹿(1) (第1/2页)

次日晨,李阳关被贬庶人,发配京外,妻子皆随往。
  
  南庐渊自请定罪玩忽职守、蔑视君主,待冬宴结束后,被连打了五日六十大板,浑身筋骨皆损,到第三日,甚至口吐心血内力絮乱,险些命丧于此。
  
  刑毕,剥夺一年俸禄,禁足在府自省思过三百六十五日,方能回归朝堂。
  
  至此,市井庙堂始有言语,无数双贪婪的眼紧紧盯着那朱色的宫墙,暗中蛰伏着,窥探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
  
  大过年的,城门口冻死了一头野鹿。
  
  .........
  
  ...
  
  在朦朦胧胧的雪色中,一身鹅黄小袄的陆流斓扶着南庐渊自屋中至庭院坐下,一群猫儿不知从何处窜出,绕着两人的脚直打转。
  
  “腿还站不住吗?”陆流斓给他的膝上垫了一层垫子,又从苏葑手上接过小暖炉,试了试,确认不会烫伤了南庐渊,才将它放在南庐渊膝上的垫子上。
  
  南庐渊费力地挪了挪腿,双腿都软趴趴地,使不上力气:“能勉强走几步,但还是不能久站。流斓,劳烦你去宫里寻侍卫长为我取宫中的消息来。”
  
  陆流斓转头看了苏葑一眼,明白过会儿会有人来为南庐渊施药。那过程会相当痛苦难熬,南庐渊此举是不愿她担心。因此应下,逗弄了猫儿几句,便接过侍女递上来的银狐大裘披上,带着几个人往宫中去了。
  
  此时,距冬宴过后,已有两月有余。很快要到二月,然而南庐渊的身子还没有什么起色。那统共三百大板实在是太重,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然而若非如此,落在南子潺身上的闲言碎语恐怕只会更多。
  
  受刑后的当晚,南庐渊在病梦中惊醒,于夜色中窥见桌上压着一封信,出自璇玑顾霜华。此后便有璇玑阁派医师来为他疗养身子。
  
  只是效果虽好,到底是太疼。每日这半个时辰的施药,便要全身撕心裂肺地疼上两个时辰。
  
  近来他伤势好转,疼痛消退,除去刚开始的半个时辰如蛊虫噬体般钻心,剩下的倒也能忍。这些时候他都会找些借口打发陆流斓出去,不愿让她听见自己痛苦的呻吟声。
  
  很快苏葑来报,说医师到了。紧接着一位男子缓缓走近,直到到了南庐渊的身前,才放下重重的药箱,给南庐渊行了个礼。
  
  南庐渊不太能站起来,只得弯下腰费力地张开双臂扶他起来,道:“先生不必如此客气。”
  
  医师起身,为他把脉,少顷,收回手道:“大人恢复的不错,只是这几年里不太能急行和习武了。倘若保养得好,过个五六年,还是能恢复如常的。药再贴个三五天便行了,日后多加注意,不可食辛辣,也不可受寒受颠簸。”
  
  南庐渊笑了一笑,心下对自己的身子状况了然,况且他既然已位及人臣,以后用得到武功的地方也不太多了。只是难为了陆流斓,这段时间多有不便,还得依靠她些。
  
  医师给他的腿和背脊施了药,顿时,一阵寒意渗透进他的骨髓,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南庐渊忍不住双手拽紧了膝上的垫子,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面容五官都扭成一团。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才从恍惚中渐渐回过神来,指甲已经陷进肉中,将掌心染红了一片。
  
  医师朝他行了一礼,预备着要走,南庐渊想送送他,然而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虚弱地张口,连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苏葑上来,拿着一张大巾子,给他擦满头满脖颈的冷汗。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疼痛渐渐消减,南庐渊便感到背脊和腿上有种豁然贯通之感,似乎终于能使上些气力了。
  
  不消片刻,陆流斓回来,抖了抖衣上的雪花,将大裘解下,递给一边的侍女,便径直朝着南庐渊走来,面色有些不同寻常。
  
  南庐渊一眼便看出不妥,于是挥挥手让下人都退了,才哑着嗓子道:“出什么事了?”
  
  陆流斓坐在南庐渊身旁,先查看了南庐渊的身子一番,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了,才缓了口气道:“侍卫长说——庐渊,你先缓住气,答应我莫做傻事——当日使李阳关昏迷的人正是李相下边的,南商王陛下得知后,欲要废后,同王后吵了一架......”
  
  南庐渊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李锦珍怀着身孕呢,就算有天大的事,南子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要废后!那少女的风波还没过去呢,他此举,不是给别人抨击他的把柄吗?
  
  况且李锦珍也没做错什么......倘若李相这一系列事都没告知过她的话。
  
  然而他看着陆流斓的脸色,还有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便暗叫不好——恐怕事情比这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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