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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在雨中燃烧

激情在雨中燃烧 (第1/2页)

“只说苑小秋,那俩女孩我先不说,行不?”
  
  “嗯。”小夏点了一下头。
  
  “自打我与苑小秋有了那一次的深吻,我决定到此为止。而那俩女孩我也毫不客气地与她们划清了界限。这倒不是说我多么正经。完全是因为你这个幽灵般的小狐狸。虽然你还没來到我身边。”
  
  “哥,你这可冤枉我了,你那点破事与我一毛关系都没有。”小夏一脸的愠怒。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
  
  “别打岔行不?你不想让我讲,我立马仃电。”
  
  “讲吧,我听着就是了。”小夏闭上了眼睛,扔不住地在我怀里轻轻地扭动着地她那柔软娇小的身体。
  
  我真的受不了了。什么柳某某坐怀不乱,那得看啥状况,象今天这种状况,别说是你柳某某了、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來客也会当把吃瓜群众,说
  
  些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宇宙语。
  
  我强忍着内心的骚动,继续给小夏讲述我和苑小秋的故事∶
  
  “苑小秋跟我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吻,她很珍惜她不想放弃,我说我比你只多两次,也很珍惜,可是不行啊大妹子,有个小狐狸比你早了一步,我一和异性接吻,她就來骚扰我,沒办法我只能选择放弃,等着那个小狐狸。苑小秋说我扯蛋,她咋没看着小狐狸,我说可能是缘分,我和小狐狸有缘你无缘自然就看不着了。我接着给她讲了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一个约摸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背对着我,在我家门口独自玩耍,玩一会她就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门,接着她玩一会又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门,我正要伸手拽她一下,想问问她,偏偏这时候我酲了。苑小秋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还没等我讲完她就哭了,转身离开了我。一想到这,我心里也不得劲,叩击我心灵之门的人,若是她该有多好啊,怎奈她来晚了,我心里只能装一个女孩。后來大学毕业了,我俩再也没见面。那个三次浪漫之吻,只能留在我美好的回忆中。再后来,具体是哪一年我记不得了,反正那年冬天嘎冷,感觉一张嘴就闭不上了,所以一般在室外,大家碰面都懒得张嘴,彼此点个头就算招呼了。那天我正从班上回來,把脑袋缩在大衣领里急急往家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高中同学赵亮打來的,这小子也是五根校草之一,其父母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一般人惹不起。可以说这小子牛逼带闪电,狂得狠。但他在我面前那股狂劲还是有所收敛。毕竟我家的实力也不能小视。我们的关系还算可以。
  
  不管天头咋冷,这小子来了电话,怎么着我也得给个面呀。唠几句再说吧。这小子头一句话就告诉我苑小秋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赵亮,他想不通无论哪方面他都能超越苑小秋,为啥她不嫁给他而嫁给一个土瘪杆虾?我问他新郎是谁?他说就是把全班同学差点都熏晕的那个放屁王,他爸是卖烤地瓜的。我说那也比皇上女儿嫁给掏厕所的好多了,他说我别逗了,他给我打电话就是因为我是苑小秋的前任,应该对她有所了解,所以他才肯请我帮帮忙,从中找到她为啥不嫁给他的答案。我说外头太冷,下巴快冻掉了,等我回家再唠。他说,好吧,让我一定给他回电话。喂!睡着了?”
  
  小夏睁开了眼睛,“我听着呢,咋不讲了?”
  
  “我真困了。你这么折腾人,谁受了,快奔三十了吧?咋还象小孩子似的让人抱着?等我抓一觉,再给你讲。”
  
  “那好,你先吻我一下。”说完,小夏又闭上了眼睛。
  
  “小妹,这节目可扯大了,一会有人敲窗户,让人家看见了,咱俩咋说呀,就是赵本山的徒弟帮着咱俩说,也不见得好使。”
  
  “哥,你真能整,咱这事与人家徒弟有啥关系?”
  
  “你别听人家说赵本山徒弟不是两张嘴也是三张嘴吗?”
  
  小夏摇摇头。
  
  “真是,二张嘴不就是二人转吗。”
  
  “三张嘴就是小品,你那意思五张嘴为咱俩说话,人家也不信。”
  
  “对,变聪明了。起來吧,坐前面去。把车开慢点。让我睡个安稳觉。”
  
  没等小夏再说话,我便松开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身子往椅背上一仰,闭上了眼睛。
  
  啊!真困哪。舒舒服服睡一觉真是一种享受。
  
  “我也困了。”小夏把头靠在我的胸膊上,“这样挺好。”
  
  将就着睡吧,有啥办法呢?
  
  我渐渐的进入了梦香。
  
  一觉醒來车子已在高速路上飞驰。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小夏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有问,还是让她专心开车吧。
  
  感觉肚子有点饿,坚持一会吧,等到县城再说。车上已备足饮食和其它生活用品,我没有动。怎么着我这个当哥的也不能象小妹那样,人家没來呢,她倒晃着脑袋先造上了。
  
  约摸行驶了一个來点,车子离开了高速公路,驶入了s县,也就三、五分钟,车子拐进了路边一家加油站,仃了下來。
  
  “得找个仃车的地方,咱俩吃口饭。出了县城,都是沙土路,估摸着还得走三个点,才能到哈朋村。把肚子填饱了,攒足精神狂奔。”我又座在了前座上,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
  
  付完了加油钱,小夏启动了车子,“行,听你的。苑小秋的事你还没讲完呢,接着讲啊。”
  
  “到了仃车场,咱边吃边唠两不耽误,咋样?”
  
  “嗯!”小夏点了一下头。
  
  七拐八拐,车子借着导向仪,驶进了县城效外的一家仃车场。
  
  小夏又犯了**病,我的屁股在后座上还没坐稳呢,她便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坐在了我怀里,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我,“喂我。”
  
  “看來,我得打开潘多拉的匣孑,让魔鬼狠狠地蹂躏你。”
  
  “你若是变成魔鬼,我就变成老巫婆咱俩对掐。喂我。”
  
  “唉!真拿你沒办法呀,先喂你吧,完了我自己再喂自己。”
  
  就这样,我再次忍受着内心的骚动,虽没有打开潘多拉的匣子,却打开了小夏递给我的易拉罐。
  
  小夏微微的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
  
  一勺,她抿了抿嘴,又一勺,她又抿了抿嘴,当我喂她第三勺的时候,她用小手拨拉开勺子,突然她双手再次子勾住了我的勃子,“吻我。”
  
  我这个接吻高手,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还没等进入状态呢,我就有点迷糊了。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侖运的安排。
  
  “小妹,今早忘刷牙—”我刚说到这,一张柔软吐着芳香略带点甜味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种状况下,我就是钢铁侠也得蒙圈,也得被她的炽情熔化。
  
  再多说就没用了。
  
  还是接着给小夏讲苑小秋的故事,随便把易拉罐里的那点营养粥直接送入我的消化系统。
  
  “我也纳闭,这苑小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你不嫁给赵亮,那你也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拿得出手的人啊。难道你苑小秋是在向七仙女学习?
  
  世界上很多人的婚姻仍是以门当户对为主,这也是一种传统。不能以简单的对与错來衡量,有人试图打破这个传统,结果咋样?有悲有喜,门当户对的传统还在发扬光大。”
  
  “让你讲故事,你咋又甩上了?”小夏的脸略显不快。
  
  “好好,我接着讲。回到家,我并没有马上给赵亮打电话,我琢磨着还是先问问苑小秋,弄明白了情况再与赵亮通话。很快我就打通了苑小秋的手机,
  
  一听是我的声音,苑小秋的声音很兴奋,她说我一别后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以为我从地球上穿越到前世去找情人了,还说她下月结婚,请我这个前任喝喜酒。我问她新郎是哪伙的,她笑着回答我说是烤地瓜那伙的,我说那敢情好,真正的夫妻,不管谁有不雅的声音,那都是一首歌。她听出了我这话的意思,笑得更甜了,我也笑了,请她讲讲这个烤地瓜的儿子如何与市长的女儿玩了把奇遇和浪漫,她说,哪有奇遇和浪漫,你以为这是网上小说呢,接着她给我讲了她和他的故事,讲着讲着,她就哭了,我也很动容。她说她和他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同学,全班同学就他穿的不好,埋埋汰汰的,还有味,比小乞丐强不了多少,全班同学沒一个愿意和他同桌,他也很知趣,总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不声不响。他的学习成绩一般,倒数前十名。不管他咋努力,学习成绩就是上不去,也没一个同学愿意帮他,都巴不得他立马消失。平时,他偶尔弄出点不雅的声音,就是有点异味,大家也都极不情愿的忍了,这毕竟是人们正常的生理反应。后來有点严重了,不雅声音频繁,异味很重,有洁癖的女同学当场呕肚。为这事,也许他觉得愧对大家,于是他选择了消失。老师几天没见他,便去家访,回來后老师眼睛红红的,让同学们集体去他家看看。这一看,一向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同学们,立马无语了。
  
  在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屋里,堆满了异味刺鼻的杂物,一张脏兮兮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枯黄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一个满身油污全身只穿一件背心的小女孩,估摸也就六、七岁,正在给中年女人一勺一勺的喂药。苑小秋的那个他在满是油烟的厨房里忙乎着,看见老师和同学们站在他的面前,一时不知所措,整个人象木头似地立在那里。老师问他你爸呢?他迟疑了一会回答说让警察刚刚带走,说完他蹲在地上低下头,不再言语。老师也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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