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初察端倪
第三十九章 初察端倪 (第1/2页)医院病房里,昏迷的应喜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吊瓶,一名慈祥的女医生正在为应喜做进一步检查。
柳如霜和陆何欢望着医生,白玉楼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
“大夫,他有没有事啊?”柳如霜一脸担忧地问道。
医生微微皱眉,“我建议他留院观察,再做一个系统的检查。”
“很严重吗?”陆何欢忍不住问道。
“因为没做系统的检查,所以没法确定病情的程度。”
柳如霜见状,瞟了一眼病床上的应喜,“那就让他住院吧,我去交住院费。”
几人说话间,应喜的手指动了动,跟着苏醒过来。他虚弱地呵斥柳如霜,“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了,医生,我刚刚就是胃有点疼,**病了,不用住院。”
一旁的医生皱皱眉,驳斥应喜,“你这可不是胃病,是肝病,过量的苦丁茶恰好引发了病情,以后不能多喝这种茶,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应喜不以为意地笑笑,“我的肝好好的,是胃病,**病了。”
众人疑惑不已。
“可是……”
“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谢谢你啊。”应喜打断医生,勉强地笑笑。
医生欲言又止。
柳如霜见应喜恢复意识,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喜哥,你知道自己有胃病怎么还喝苦丁茶呢?”
应喜不说话,看向一旁的白玉楼,咬了咬牙。
“霜姐,是我泡了一碗加量的苦丁茶给应探长喝。”白玉楼心虚地哭诉道。
“你干吗要害喜哥?”柳如霜怒气冲冲地盯着白玉楼。
白玉楼低着头,“我只是想跟应探长开个玩笑,没想到会这样……”
柳如霜生气,大力揪住白玉楼的耳朵,“再扣你半年的工钱给喜哥买补品!”
白玉楼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柳如霜扭头凑到应喜病床前,一脸堆笑,“喜哥,既然是白白害得你,我也有责任,我来照顾你吧!”
应喜嫌弃地皱皱眉,“不用你,整天吵吵闹闹的,不利于病情恢复。”
“应探长,还是让陆警官照顾你吧,毕竟男人照顾男人,也更方便一些。”白玉楼趁机插话。
应喜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好吧,我留下照顾应探长,你们先回去吧。”陆何欢见应喜身体虚弱,豪爽地答应下来。
“喜哥,那你好好养病,我们先走了。”柳如霜依依不舍地向应喜告别。
应喜不耐烦地摆摆手,“快走快走,眼不见心不烦。”
柳如霜噘着嘴跟白玉楼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陆何欢和应喜。陆何欢看看应喜,“应探长,有什么需要你就吩咐我吧。”
“好啊。”应喜狡黠一笑,“我要喝水。”
陆何欢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应喜起来喝了一口,喝剩的水,陆何欢喝掉。
“陆何欢,我饿了。”
陆何欢扶应喜坐起来,喂应喜吃饭,吃剩的饭,陆何欢吃掉。
“陆何欢,我要吃苹果。”
陆何欢帮应喜削苹果,喂应喜吃苹果,剩下的苹果核,陆何欢吃掉。
“陆何欢,我要吃……”
“应探长,你这么一直吃一直喝,胃受不了吧?”陆何欢终于不耐烦了。
应喜想了想,“说得也是,你扶我下床走走。”
陆何欢擦擦额角的汗,去扶应喜。
这时,包康抱着阿花和一篮鸡蛋来探望应喜。
“包署长,您怎么来了?”应喜眉开眼笑,没想到包康亲自来探望自己。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包康把鸡蛋放到桌上,“这些鸡蛋给你,补补身体。”
“谢谢包署长,谢谢。”应喜感动不已。
包康看看应喜,舒心一笑,“看样子已经没事了,既然没事就要尽快调查大宝死亡的案子,最近我跟总督察长有一点小误会,我们警署必须尽快破个案子,我好有资本向总督察长汇报,顺便解释一下。”
“可是应探长的身体……”陆何欢害怕应喜旧病复发。
应喜打断陆何欢,讨好地看向包康,“我没事,明天一早就出院。”
“应探长一向不会让我失望。”包康满意地笑笑,抱着阿花离开。
天气转热,陆祥和林芝把桌椅搬到院子里吃晚饭。小院子里种着几株翠竹,竹林下是一畦春韭和稀稀疏疏的花草,散发着院落主人的闲适和清雅。
“那个包康就是一个小人,要不是他,何欢一定能拿下总部的‘破案明星’!”陆祥气愤地向林芝抱怨道。
“算了,儿子也未必就喜欢当这个‘破案明星’。”林芝一脸不在乎。
陆祥烦躁地横了一眼林芝,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你懂什么?妇人之见!”
林芝拿筷子敲了敲碗,没好气地看着陆祥,“你要是不饿就给我滚下桌去,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吃饭。”
陆祥不敢再说话,继续老老实实地吃饭。
夜晚的医院显得格外安静,应喜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陆何欢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似乎有些困意。
“应探长,你没别的需求了吧?”陆何欢苦着脸。
“暂时没想到。”
“那我先睡了。”
“嗯,有事我随时叫你。”
陆何欢无奈地点点头,趴在病床上准备睡觉。应喜看陆何欢趴着实在难受,向病床边挪了挪,“看在你照顾我一天的分上,上来吧。”
“你让我跟你睡一张床?”陆何欢瞪大了眼睛。
“又不是没睡过,在宿舍不是天天睡一张床吗?”
陆何欢想了想,“那倒是。”
陆何欢躺在应喜旁边,不一会便睡去。
应喜跟着闭上眼睛,慢慢睡着。
一大早,柳如霜拿着鲜花和白玉楼来到病房,二人走进去却发现病房已经没人了,一名护士正在整理应喜的床铺。
“护士小姐,这张床的应先生呢?”柳如霜指着应喜的病床问道。
“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天刚亮就走了。”
“喜哥这么着急出院干吗呀?”柳如霜一脸忧虑。
白玉楼伸出兰花指在空中划了一下,“出院就是没事喽!我就说嘛,一杯苦丁茶,还能要了他的命不成?”
柳如霜板起脸,冷冷地瞪着白玉楼,“走吧!”
“霜姐,我们去哪?”白玉楼欣喜地问道。
“去茶馆,我请你喝特浓的苦丁茶,看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白玉楼明白过来,连忙苦着脸恳求,“霜姐,求你了……”
柳如霜狠狠瞪了白玉楼一眼,“去河边看看吧,喜哥和陆何欢说不定去案发现场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平静的苏州河面上,陆何欢和应喜来到苏州河边的案发现场。
陆何欢望着河面,微微皱眉,“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了,我觉得需要更加仔细地搜查轿车,现在轿车在水里不方便查探。”
“你什么意思?”应喜不解。
“把轿车捞上来。”
应喜猛地一阵咳嗽,不可思议地盯着陆何欢,“你没搞错吧!汽车那么重怎么捞?”
“我有办法。只要找好角度架起滑轮组,利用杠杆原理就能把汽车打捞上来,不过还需要两个人帮忙。”
二人说话间,柳如霜和白玉楼从远处走过来。
“喜哥,原来你真在这!”柳如霜兴奋地朝应喜大喊。
应喜望着柳如霜,得意地笑笑,“两个人倒是送上门来了。”
一会儿工夫,柳如霜和白玉楼就在陆何欢的指挥下,在河边架起滑轮组,应喜和陆何欢在河里将绳子绑在车上,然后回到岸上,四人一起拉绳子,终于将汽车拉上岸。
陆何欢打开轿车门,里面的水倾泻出来。待车里的水流干净,陆何欢和应喜仔细察看轿车内部。
“这里有一个洞。”陆何欢指着车内副驾驶的皮座椅。
应喜顺着陆何欢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洞有什么稀奇的。”
陆何欢盯着那个小洞,突然意识到什么,“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陆何欢看着副驾驶座椅上的小洞,他想起李莺莺告诉过他大宝格外珍惜这辆汽车,每天都要亲自擦洗保养。按理说,大宝的车子上不应该出现如此明显的小洞,除非是在大宝死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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