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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第1/2页)

我的名字叫周不二,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打我的记事儿起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着。
  
  有一次当我问起自己的身世,爷爷说我是他从大山里捡来的。
  
  “爷爷说,之所以给我起名叫周不二,其一是爷爷姓周,其二爷爷希望我长大后能做事说一不二,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接下来我要给你们讲的事,你们完全可以当成故事来听,不用过于当真。
  
  我的家乡叫新林,属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周边的一个小镇。
  
  新林镇北倚大兴安岭,南靠边墙梁,境内河流纵横,山川绵延,哈什吐林区原始森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发源于克旗天河园乡的巴尔汰河横贯全境。经过多年的生态综合治理,镇域内的生态环境得到了根本改变,荒山变成了青山;荒沙变成了绿洲;山水相映,绿树成荫,焕发出勃勃生机。
  
  听我爷爷讲,新林镇以前叫做第五区。在当时改革初期各乡镇地区生活都比较穷苦,可以说吃了上顿没下顿。
  
  据说当时,有偏远山区发生了人吃人的邪乎事。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事也只是听说,又没人亲眼瞧见过自然也当不得真。
  
  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少数地区还是出现了刁民,第五区就在这少数之中,附近的山林里经常有一伙人干着见不得光的事儿。现如今各种盗墓电视剧小说盛行,各位朋友们都应该知道挖坟掘墓都是些什么人,没错就是盗墓贼,具体来说就和鬼吹灯中的摸金校尉差不多,现在这边还留有以前盗墓贼挖掘的盗洞。往往旧社会的时候就是怪事最多的时候。往往很多悔不当初,生离死别,灵异怪事,神话传说都是出自那个年代。比如我爷爷经历的那些事。
  
  爷爷从外省派到大庆安岭的农村插队,那里有个林场,爷爷在那个新林林场当了几年护林工。当地老乡打狼,下套子抓野兔,挖陷阱逮野猪,什么事也都听说过,就是没见打着过黄皮子的。这一是黄皮子太邪门,二来他们那片林区也瞧不见一只黄皮子。
  
  有一年落灾,夏天阴雨连绵,冬天寒冷刺骨风雪不停,每顿饭都是一碗棒子面和黄豆加盐弄的大酱,没一点儿油水。
  
  林场的老职工就家家都养大鹅,时不时煮个鹅蛋解馋。
  
  他们把鹅圈搭在自家的外屋门旁边,夜里有点什么动静马上就能知道,从来没有发生过丢鹅丢蛋一类的事情。
  
  看着人家总吃大鹅蛋,爷爷也眼馋起来,就在场部办公区旁边宿舍院子里垒了个鹅圈。
  
  大鹅不用喂食和别人家一样放养。只需每天早起放出来,晚上圈回即可。
  
  好不容易自力更生有了蛋吃,誰知一对黄鼠狼惦记上了爷爷养的大鹅。
  
  一天早上洗漱好推开宿舍外屋门,见鹅圈门儿前地面上散落许多小脚印儿和带血的鹅毛的,鹅圈的门儿开了缝,果然少了一只大鹅。
  
  爷爷蹲下身仔细观察散乱的小脚印儿,“思索片刻,最终根据脚印儿形状和行走时脚步间距大小可以肯定。偷鹅的是黄鼠狼”。
  
  这下爷爷便和这一对黄鼠狼结仇了,就借护林之名到林子里寻找它们。
  
  爷爷把森林画了张草图,方圆几十里的林区划成十个小方块,搜索一个区域就划掉一个,就不信找不到它们。谁知搜索还不到一个小时,很多区域的林子都没去呢,忽然刮起了暴风雪。
  
  一夜之间整个林区带变得一片雪白,走过的路也分不清了,爷爷做的那些路标早被刮没了。爷爷只好做预防措施,把鹅圈门儿堵得严严实实。
  
  可谁知没消停几天,母鹅又少了两只。直觉告诉爷爷肯定和那对可恨的黄鼠狼有关。尽管爷爷十分不愿意放弃养大鹅来改善伙食,但总比都喂了黄鼠狼好,爷爷无奈之下就把剩下的几只大鹅都宰了。给炖了。
  
  炖大鹅的滋味儿着实不一般太香了,三只大鹅隔三差五吃点,维持了很长时间。
  
  话说这一天,林场拉水的骡子不知怎么地突然死了。林业区水到是不缺,骡子死以后虽不至于断水,但总会有种种不方便。
  
  可大家都像过年一样高兴坏了,剥皮割肉顿骨头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人考虑明天的其他生活物资怎么拉回来。
  
  我爷爷约莫也是刻得(吃不着好的)久了,心里对骡子的怀念劲还没过去,就已经翻箱倒柜地找自己一直珍藏的从山西老家带来的老陈醋,连夜劈柴烧火炖起了骡子肉。
  
  第二天去护林,爷爷挑了块肥的骡子肉放到挎包里,走向了林带深处。
  
  有了驴肉陪伴,爷爷心情比跟捡了金子一样开心。
  
  爷爷来到一棵老树下,身体靠着树干拎起挎包,闻着喷香的肥肉,身下是厚厚的积雪,寒风中享受着肥肉带来的温暖。
  
  忽然,从对面树后蹒跚着走来一只形似大老鼠的活物,慢慢地向爷爷接近。
  
  爷爷立刻反应过来,这玩意儿一定是那只偷我鹅的黄皮子。爷爷赶紧毛下腰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越来越近,黄皮子也早看到了爷爷但并不躲避,一步一陷地向爷爷走近。
  
  到了距离爷爷大概还有五米时,它停住不动了。风吹起了它那不长不短的黄毛,黄里透着红,额头一道白毛,两只三角眼,露着凶狠的目光,兽身十分强健,是只有点门道儿公黄皮子。
  
  爷爷和它紧张地对视着,黄皮子不时地抽动下鼻子,伸出舌头舔舔它那又黑又亮的小鼻头。
  
  这样对视了几分钟,爷爷刚要有点动作,忽见它猛地转过身子,飞快地爬上了树枝,其间不时地回头张望。
  
  爷爷觉得奇怪,也回身一看,啊!爷爷的绿色挎包不见了,那里有爷爷的肥肉。只见一只稍小的白毛黄皮子嘴叼着爷爷的挎包,侧着身子往远处一树上飞快地爬去。
  
  在离爷爷有三四百米远的更高的一棵树枝上,两只黄皮子狼吞虎咽地吃着爷爷那半天没舍得吃的肥肉。爷爷干咽了几口唾沫,冲着它们大骂。遭瘟的犊子玩意儿。
  
  林场所在地风雪愈加猛烈,天气急转直下。暴风雪一刮,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次的暴风雪和以往都不同,连刮了一周,白天风势都不减,像鬼哭狼嚎似的风吼不断。
  
  一周以后暴风雪终于过去了,空中的风雪逐渐落下,月朗星稀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格外亲切的月亮。夜深了,由于思念远在山西的奶奶,爷爷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隔了一会儿又是几下,爷爷悄悄下了床。
  
  推开门一看什么也没有,往远处寻找,见场部大门口有个蹲着的动物影子,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
  
  又是那只黄皮子,它跑这来干什么?我这里大鹅也没了骡子肉也没了,爷爷没再多想,回屋从门后拎出一根棍子,就冲黄皮子走去。
  
  黄皮子跑了几步又蹲了下来,两只眼睛发出白色的磷光,爷爷心里不禁一阵发毛,这黄皮子说不定成精了,深更半夜又来作什么妖。
  
  “吱……吱吱吱…吱…”突然,从地窖那边传来怪叫声在这深夜林区中格外刺耳。爷爷把木棍又往紧握了握。
  
  警惕地走到地窖边上,打开盖子只见里面最下面的咸菜缸旁边趴着另一只黄皮子,是那只全身白毛的!它几次站起来想爬到梯子上,却都是徒劳的,只能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好似在哀求爷爷救他。那只公黄皮子在离爷爷十几步远的地方低头冲地窖下的白毛黄皮子叫着。
  
  爷爷顺着地窖北边的木梯子慢慢往下爬。心想,这次看你还能往哪跑,逮着了非扒了皮卖钱不说,还得炖锅黄皮子肉吃。
  
  谁知,还没等爷爷顺着梯子爬到底,只听“嗖”的一声,两只小爪子搭在了爷爷的后肩上,没等爷爷做出反应,两只后爪使劲一蹬,那只白毛黄皮子已跃起地窖一半高了,白毛黄皮子四条小短腿使劲捣腾,想一下跃出地窖,那样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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