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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挚友丧母

异度挚友丧母 (第1/2页)

老郎中的家住在村子东边,临溪而落。门口参差不齐的生着一片桃树。想必每逢暮春之时,这里一定是桃子妖妖灼灼其华,美不胜收的景象。
  
  郎中院子的南侧有一个草棚,棚子里的架子上放着许多草药,下面桌子上摆着几个碾药的石具。西边的棚子里的挂着咸肉,墙上靠着耕地使用的农具。院子中间焚着香,前面一堆烧过东西的灰烬。
  
  草花端着一碗药渣走出草屋,看见我,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疾步走近我。她用手梳理了一下鬓角。憔悴不堪的面容与往日天真烂漫的容颜判若两人。可想而知,在她母亲生病的这些日子里她经历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雪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最近我阿母生病了,我没能去给你送油饼了,你都吃饭了吗?”草花噘着嘴,像极了一个满腹委屈的孩子。
  
  “别担心,我都吃了。你阿母怎么样了?”
  
  “不太好!”草花哭了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别难过,一定会好起来的。”
  
  草花将头埋进我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我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停地安慰着她。这时,丰收也出来了。他凝视着我跟草花这般情景,他低头不语,沉重的表情带着些许伤感。他冲我勉强的笑笑,而后再次进入草屋。
  
  郎中在屋子里还在不停的翻着线装医书典籍。不时的在纸上写着药方然后再将纸揉成一团扔掉。可以看得出对于草花阿母的病,他也束手无策,碍于医德他还在拼命的想办法。
  
  丰收的阿母挎着一个篮子走进了院子。篮子里毛巾盖着一个土陶罐,罐子口热腾腾的蒸汽携带着香味飘散出来,远远的就能勾起人的食欲,让人垂涎三尺。
  
  “草花,你阿母如何了?”
  
  “不太好。郎中让着人弄回家了。”草花说每一个时都带着哭声。
  
  郎中但凡让病人回家,基本上就是病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行将就木了。因为病人死在郎中家里,不仅会败坏郎中的名声,更重要的是让人觉得晦气。再说了将死之人都深切的希望死在自己家里。从多个角度考虑郎中的这种做法都无可厚非。
  
  草花的阿母被送回了家,有气无力地躺在西边的草屋里。之所以躺在西边的草屋里,是她阿母自己要求的。她说她与草花的父亲拜堂时是在这间草屋里,草花的父亲也是在这间草屋里病逝的,所以她也要在这间草屋里死去,两夫妻不能同时而亡至少也要死在同一个地方。
  
  从草花家离开,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草花母亲的病容。耳边来回响起草花阿母说的那些话。
  
  “婆婆,我心里有点难受。”
  
  我去婆婆家时,婆婆仍旧坐在草屋里不停的写写画画,整理她的理论体系。听到我的话,她静静的放下笔,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身边听我孩子般的哭诉。我将草花阿母的事情全都说给了她听。
  
  “我早就跟你说过生与死的真谛。你也应该明白,死只不过是从一个空间纬度匹配到另一个空间维度的过程,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烟消云散。你为什么还会为这些事情难过呢?想明白点,没有什么的,草花的阿母不是烟消云散,只是她正进行能量结点的重组,她即将要去另一个纬度空间了而已,你最多只能有分别的伤感,而不是对于死亡的难过。”
  
  “可是她去另一个纬度空间了,她的能量节点进行重组,那么她的记忆就不复存在了。她再也记不起草花了。更不能去关心去爱护草花了。草花再也见不到她了。这跟分别不同,分别还有重逢的可能,可是死亡再无重见的时候。”
  
  “那倒不一定,如果我的理论体系完成,我能够让你们去任何一个纬度空间,去见任何一个你们想见的人。”
  
  “那有什么用?到了另一个纬度空间,我能认识她,可她对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相见的意义呢!”
  
  “这个也不一定,如果她去的是附近的纬度空间,那么就与这个纬度空间的基础能量相近,她会有很大可能性的保存一部分记忆。她去的纬度空间与这个纬度空间平行就更好了,那么两个纬度空间的基础能量就更接近,能够保存下来的东西就更多。说不定她对草花的记忆一点都没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天已经黑了,我经过婆婆的开导,心里也舒畅了许多。回到草屋,心也大抵平静了下来。屋外除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就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此刻,我倒希望能够下一场雨,好让我枕着雨声入眠,然后让我能再饱饱的睡一觉,最好再来一场美梦。
  
  清晨,我正将一筐筐碎石往院子里搬。草花推门而入,手里依旧拿着一张热气腾腾的葱油饼。凌乱的头发遮盖住满是悲伤的面容。她步履缓慢,有体无魂的走近我。
  
  “雪遥,给你这个,你吃点。早上做的比较匆忙,再加上这些天心神不宁的,所以味道肯定没有原来的好吃。你就将就着吃。”
  
  “我能自己做饭的,你阿母生病,你就别给我做吃的了,多陪陪她,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
  
  “我阿母估计没有多久了。今天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也担心你早上起不来做早餐,就给你胡乱的做了一个饼送过来。”
  
  我拿出梳子给草花梳理了头发,又打了盆水,让她洗脸洗手。而后我让她到亭子里坐下来歇息一会。然而她却着急要回去。当她即将走出院子的时候,她回头对我说:
  
  “雪遥,你今天能去我家吗?同我一起陪陪我阿母可以吗?我自己总是莫名的心慌。”
  
  我点点头,目送她默默的离开院子。我继续烧着玻璃,因为草花说过她阿母很喜欢我做的玻璃制品,尤其喜欢我送给草花的那个玻璃吊坠。我打算做一件更加精致的玻璃制品送给即将逝去的她。
  
  傍晚,我捧着精致的玻璃花瓶走在去村子的路上,花瓶里插着几株鲜艳的野花。暮色经过花瓶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线,耀眼极了,一路上,村民都目瞪口呆的打量着我的花瓶,然后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大娘,你感觉可好一点。这个是我新做的玻璃花瓶,送给您的。愿您老早日康复。”
  
  “我,我估计是好不了了,这段时间可难为草花了,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她费劲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然后回头看着满是泪痕的草花,也流下了泪水。
  
  “大娘,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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