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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感情

正文 《六》感情 (第2/2页)

里长听了蔡伦的话,他接过蔡伦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这一说,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蔡伦看大家都笑了,就一本正经地对大家说道:“里长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行明天就试,看放什么东西才好。”
  
  香河一个人正在家里,叠放衣服,赖五偷偷地钻了进来,他偷偷地走到香河背后,一把把香河拦腰抱住,把香河吓的不轻,她回头看是赖五,就用手狠掐赖五的手,赖五被掐得受不了了,就松开手说道:“狠心的婆娘,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掐破了。”
  
  “谁让你没有正行,来了就大手大脚。”
  
  “我是时间长没见你了,想你了嘛,你还不让我抱抱。”
  
  “去你的,我给你说,你以后不要来了,人们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到我这里,要是让人看见了,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怕什么,你现在是单身一个,我也是光棍一条,谁说啥就让他们说去,我才不怕呢。”
  
  “你不怕我怕,告诉你,你以后不许来了。”
  
  “香河,你就嫁给我吧,你看我现在光棍一个,我们就一起过好吗?”
  
  “赖五我给你说,你想都不要想了,我们更本不可能。”
  
  “香河你一次次地拒绝我,你该不是真看上哪个蔡大人了吧。”
  
  香河听赖五这么说,想让他死心,就随口说道:“我就看上他了,怎么着。”
  
  “他可是一个太监啊。”
  
  “太监怎么了,人家有钱,有才,还是个大官,你有什么?”
  
  赖五见香河提蔡伦,特别生气,他不服气地说:“哼,你说的那个蔡大人有什么好的,这几天你没有听村里人说啥吗?说他虽然是一个太监,也是一个假正经。”
  
  “赖五,你不要胡说了,你就不怕官府来人,把你抓起来。”
  
  “我怕什么,最近村里人说得可悬乎了,还有人说他根本就是一个假太监,他已经把你家的翠儿给睡了。”
  
  听到这里,香河不知是妒忌,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她拿出一把笤帚,就骂赖五:“我让你不要胡说,你还说,你滚,你给我滚。”
  
  她把赖五给赶了出去。
  
  蔡伦站在水池边,看着里长他们往水池里面加东西,里长走了过来,看着水池里的东西对蔡伦说:“蔡大人那,这几天把该放的东西都放了,我看也没有什么效果,你说该怎么办呢?”
  
  “别急,既然是试,你就应该多试才是,不然我们怎么知道放啥东西才好。”
  
  “我昨天在哪个水池里,让放了些麦麸,看看是个啥样。”
  
  “让我说呀,你不用那么着急,有些东西放进去,不一定当时就能看出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说不定泡两天效果就出来了。”
  
  “你说的对,那我们就再试试。”
  
  他们正说着,翠儿从远处跑了过来,她手里拿一个手帕,包着几个已经剥了皮的羊桃,老远就喊:“蔡大哥,你们试的咋样了。”
  
  蔡伦见是翠儿,随口说道:“还没有结果呢。”
  
  翠儿走到蔡伦跟前,从手帕里拿出一个羊桃,就要往蔡伦的嘴里喂,还殷勤地说:“来吃一个羊桃。”
  
  蔡伦看到旁边的里长和正在干活的几个人,都在看他,有人还在偷笑,就一把夺过羊桃,不高兴地说了句:“吃什么吃,就知道吃。”
  
  “你不是喜欢吃羊桃吗,我就给你拿了几个。”
  
  “好了,等回去吃吧,你没看见大家都在干活吗?”
  
  干活的几个人,都低下了头,有人还在偷笑,里长摇了一下头笑了笑。翠儿见蔡伦不高兴,说了句:“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吃羊桃,你还不领情,你不吃拉到,哼。”
  
  说完,把手里的几个羊桃丢进了水池里,一赌气跑了。
  
  翠儿自从和蔡伦在山沟里,有了一夜激情后,她好像换了一个人,她在蔡伦面前说话也随便了,干什么事也不顾及旁边有没有人。是啊,男女之事就像一张窗户纸,一旦捅破,也就顾及不了什么了。在翠儿看来,她们的一夜肌肤之情,依然让她成了蔡伦的人,所以她干什么就不那么注意蔡伦的感受了。
  
  夜晚,蔡伦在灯下写东西,翠儿偷偷地走了进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蔡伦背后,用手拍了一下蔡伦,蔡伦正在全神贯注地写字,被翠儿这一拍,把他吓了一跳,蔡伦不高兴地说:“翠儿,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是干什么呀。”
  
  “怎么我拍一下你,你就受不了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行不行,我正在写东西,让你这一吓,我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你写什么,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写的东西你不懂,你就不要闹了,我想静静地写,要不你先出去。”
  
  “怎么你现在烦我了?”
  
  “没有,我想写点东西,你老是在旁边打搅,我都没法写了。”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了,但你要亲一下我,我就出去。”
  
  说着,她半闭着眼,等待着蔡伦的亲吻,蔡伦看着她这个样子,摇了摇头说:“翠儿,你就不要胡闹了。”
  
  翠儿睁开眼,看着蔡伦瞪了他一眼,赌气地说道:“哼,我现在感觉,你现在老是躲着我,你不喜欢我。”
  
  蔡伦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翠儿面前,深情地对翠儿说:“翠儿,你是一个好姑娘,我比你大的多,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要是娶了你,不仅不能给你幸福,给予你想要的一切。你知道吗?我那是害了你呀,让我说你要听话,听你爸妈的话,就找一个男人,好好地过日子,好吗?”
  
  翠儿听蔡伦这么说,她有点急了,她说:“我那天已经说过了,我不在乎你和我年龄上的差距,也更不在乎你是太监,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我那天也说了,你聪明,好学,有文化,更重要的是你心好,跟着你我心里踏实。”
  
  “翠儿,你这样会让人耻笑,你还会牵连你的父母,你让他们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不怕,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喜欢你,我就要跟定你。”
  
  “翠儿,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会让你周围的人为你担心。”
  
  “我觉得,人活着就要有理想,就像你整天干的这些事,都是想着怎么才能把事情干的更好,我看上的就是你的这些,所以我特别喜欢你这个人,你看在我们村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学问那么大,人又是那么体贴人。”
  
  蔡伦看这么劝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就只好把她的话打住,在蔡伦看来,他和翠儿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无论蔡伦怎么劝,翠儿就是坚持要跟定蔡伦。
  
  蔡伦叹了口气,就只好对翠儿说:“你听话,我今天要把这个写完,要不我们改天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翠儿见蔡伦要干事情,也不好打搅他,说了句:“那好吧,反正你别想甩了我。”
  
  说完,就把蔡伦抱住,在蔡伦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张纸的家里,張母坐在炕头做针线活,三媳妇走了进来,她见婆婆低头干活,就坐在婆婆旁边说:“妈,你在干活啊。”
  
  “哦,怎么有事吗?”
  
  “是有个事,我想给你说一下,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才好。”
  
  “什么事你说好了,别吞吞吐吐的。”
  
  “就是,就是最近村里传出一些话,都是说我们翠儿的。”
  
  “他们说什么了。你快说说。”
  
  “自从翠儿那天出事以后,村里人都说我家的翠儿和那个蔡大人好上了。”
  
  張母听了眉头一皱,生气地说:“胡说,你妹妹怎么能和蔡大人有事呢,别忘了那个蔡大人可是一个太监,她们能有什么事。”
  
  “哎呦,我的妈呀,现在村里说啥的都有,说是翠儿喜欢上蔡大人了,她是看上蔡大人是皇上的红人,是宫里的大官,还说他们在山沟里,已经干过事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張母听外面有人说女儿,非常生气,她气愤地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聊,那个蔡大人是一个太监,皇上都把自己的老婆,让他们伺候呢,他们能干什么事。”
  
  “是啊,可我们翠儿还是一个大姑娘,你说这些话传出去,你让小妹以后怎么作人呀,翠儿才多大,那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说这些话的人太可恶了,她们也不为翠儿想想,这让翠儿今后怎么做人。”
  
  “妈呀,俗话说的好,会管了管自己,不会管管别人,你就应该多说说翠儿,让她以后离那个蔡大人远点,省得让人说三道四。”
  
  “是啊,是啊,你们也要多劝劝翠儿,回头我要好好说说翠儿,这样下去可不行。”
  
  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翠儿走进了院子,她听到三嫂和母亲对话,就放轻了脚步,在门外听她们说话。
  
  “就是啊,你说翠儿不像我们,我们都是过来人,说什么也无所谓,要是那天哪个蔡大人和我待一个晚上,别人说啥也就说了,可咱们翠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是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要我说呀,你还是要赶紧给翠儿寻一个婆家,再就是你和我爸要多说说小妹,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这么胡来。”
  
  翠儿在门外,听不下去了,一挑门帘走了进去,生气地说:“谁胡来了,三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想嫁给蔡大人了吧。”
  
  張母和香河正在一起说话,被翠儿冷不定进来,抢着说话,把她们弄得很尴尬,香河看了一下母亲,无奈地说:“我们没有说什么呀,小妹是多心了。”
  
  “我这门外听了半天了,你们说啥我都知道了,怎么了我和蔡大人在一起,有人不高兴了吗?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们,我就是看上蔡大哥了,我要嫁给蔡大哥。”
  
  張母听到翠儿这么说,很惊讶,立即阻拦道:“翠儿,越说越不像话了,一个大姑娘,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妈,我说的是真话,我就是喜欢蔡大哥,我就是要嫁给他。”
  
  “你看,你看。”
  
  香河听了,摇着头说,張母听翠儿这么说,气得不得了,她数落女儿:“翠儿,你是要把你妈气死吗?你是一个大姑娘,那个蔡大人比你大的多不说,他还是一个太监啊。”
  
  “太监怎么了,你的儿子不也是太监吗,他们就不是人了吗,他们就可以一辈子不成家了,蔡大哥人心好,有学问,这些就够了。”
  
  “翠儿,你就不怕别人耻笑,你让我和你把这老脸往哪放,今后怎么见人哪。”
  
  “这是我的事,和你们无关,总之我这一辈子跟定蔡大哥了,谁也不要想着把我们拆开。”
  
  “翠儿,你这是要把我们气死呀。”
  
  張母说着,哭了起来。
  
  夜晚,香河走到蔡伦的门口,轻轻地敲蔡伦的门,蔡伦听到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看到是张纸的三嫂,就问她:“啊,是三嫂啊,你有事吗?”
  
  “我过来给你说个事。”
  
  “哦,你请进。”
  
  香河走进屋后,坐在木凳上,对蔡伦说:“我今天过来给你要说的事是,最近啊,不知道你听到了没有。”
  
  “什么事?”
  
  “最近这几天,村里都在说你和我家翠儿,他们说的可年难听,我过来呀,就是好心提醒你,你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物,让别人说,太不值当了,再说我家翠儿还是一个大姑娘,话说的多了,你说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都说什么了?”
  
  “说的可难听了,他们说你已经把翠儿睡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蔡伦认真听着,他实际上已经意识到了,这几天他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今天听香河这么说,他不知道怎么说起,他问香河:“那三嫂你说我该怎么办?”
  
  “要我说呀,你和我家小妹也不可能,你都多大了,我家翠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小妹要是跟了你,你不就把她害了吗?我说你不找,翠儿就要跟定你,你就找一个结过婚的,让翠儿彻底死了心,不然你说我们村里的人都那么说话,你让我家翠儿怎么办?你以后还回不回京都。”
  
  “那不妥,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这类人就不能成家,那是把人家害了。”
  
  “就是啊,其实让我说蔡大人,你们也是人,搭伙过日子也是应该的,你看像我这样的人,就可以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才配。”
  
  蔡伦见说着,说着,说到了香河,觉得再说下去就不好办了,就把话岔开。他问香河:“今晚怎么没有见翠儿?”
  
  “你还说呢,今天我家小妹为你的事,和我婆婆吵了起来,被我婆婆骂了一顿后,让我大嫂接到他们家了。”
  
  “怎么会这样呢。”
  
  蔡伦有些不安地说了一句,而香河像是没有听见,她继续说:“你说蔡大人,啊,不,我也应该叫你蔡大哥,你说像我这样的人你喜欢吗?”
  
  蔡伦此时沉浸在翠儿的事,心思更本就不在这里,他听香河问他,他赶忙回答道:“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看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香河见蔡伦下逐客令,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她只好说道:“那你也休息,我回去了。”
  
  说完,起身走了。
  
  这么多天来,蔡伦一直很内疚,自从上次和翠儿,一夜激情之后,他觉得有些对不起翠儿,自己是一个太监,根本就不能给于翠儿想要的一切,再着说了,他还比翠儿大许多,他们根本就走不到一起,可是翠儿自从那一夜后,就像一贴膏药粘上了他,不管在什么场合,翠儿都不管不顾,这让蔡伦干什么都很被动,他私下里也给翠儿告诫过几次,但都无济于事,反正在翠儿看来,既然你抱了我,亲了我,摸了我,那我就是你的人。蔡伦很矛盾,他不知道,这样下去怎么面对张纸的父母,怎么面对张坡村的乡亲。愁云让蔡伦的心,无法静下来。
  
  蔡伦正在写字,张纸跑了进来,问蔡伦:“我听说,你找我。”
  
  “哦,是,我想问你,这几天你在你们村里听到了什么没有?”
  
  张纸不知道他问的什么事,就答道:“听到什么事了?”
  
  “就是翠儿和我的事。”
  
  “哦,我听到了,不过蔡大哥,我了解你,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我是那种人?”
  
  “蔡大哥,你人好,心也好,再说我们都是一样的,老天就根本不能让我们有家室,成立家庭。”
  
  “你说的对啊,可翠儿不懂事,我给她说了多少遍了,她就是不听,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妹妹小不懂事,蔡大哥你不要往心里去,回头我让我妈她们多劝劝她。”
  
  “我今天找你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要不行,我们先离开这里,重新找一个地方,继续我们的事,你看怎么样?”
  
  “你是说,我们走。”
  
  “对,我们重新选一个地方,走的时候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不要告诉翠儿,让她死心。”
  
  “那他们要是问起来的时候,我们怎么说?”
  
  “我们就说,我们回皇宫复命,你看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地方搬到那里比较合适呢?”
  
  “你是本地人,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要选就选一个水源充足的地方,你先考虑一下,回头我让县令也给我们找找,但是,一定要保密,知道吗?”
  
  “知道了。”
  
  他们正说着,里长喜滋滋地跑来了,他老远就喊:“蔡大人,好事啊,好事啊。”
  
  蔡伦听里长,这么高兴,就迎出门问他:“什么好事把你高兴成这样了,快说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需要的那种,今天他们几个人,捞水池里的东西,发现一个水池里,捞起的东西和别的水池里的东西不一样,我琢磨着这可能就是你想要的那种效果吧,我就跑来告诉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水池里的东西有了变化,蔡伦高兴的不得了,他看了一下张纸,又看了一下里长,说了声:“走,去看看。”
  
  几个人来到水池边,蔡伦先是把水池里的东西捞起看了看,他让一个人用木萝捞涮水里的木浆,然后放在一边观察。很长时间后,蔡伦用手剥离,竟然成功了。
  
  这下把蔡伦高兴的不得了,蔡伦就问这些人:“快说说,你们都往水池里放什么了?”
  
  一个人摸着脑袋说:“我们也没有放什么呀。”
  
  这时,有一个人想起了一件事,他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翠儿不是丢进去几个剥了皮的羊桃吗?”
  
  听他这么一说,蔡伦赶紧用木棍搅动水池,问他们:“你们确定是这个水池里丢进了羊桃吗?”
  
  “是啊,你忘了那天,翠儿给你吃羊桃,你不吃,翠儿一生气全丢进去了。”
  
  “那天翠儿喂你,让你吃,你还和人家生气呢。”
  
  一席话把蔡伦臊的脸一下子红了。
  
  张纸家,蔡伦和大家一起吃饭,張母问蔡伦:“蔡大人我听说你们做的那个东西做好了。”
  
  蔡伦一边夹菜,一边说:“哦,对一个问题解决了。”
  
  张纸插了一句:“多亏了翠儿,把羊桃丢进了水池。”
  
  “什么?是我丢进去的羊桃起作用了,那么说还有我的功劳啊。”
  
  翠儿听哥哥这么说,非常高兴她又回头对蔡伦说:“你说,你怎么奖励我。”
  
  張母听了一头雾水,不明白的问:“怎么还有羊桃的事啊,你们都说的什么呀。”
  
  张纸回答:“妈,你不知道,我们做的这个东西,一直不好用,那天翠儿把几个羊桃丢进了水池,没想到现在问题解决了,那个水池里的东西现在好用了。”
  
  “啊,是这么回事啊。”
  
  蔡伦看了一下大家,又看了张纸一眼,说道:“伯母,我还正想给你说个事,现在我的问题也解决了,我想明天去一次县衙,然后回宫给皇上复命。”
  
  听到蔡伦要走,翠儿着急了,她急切地说:“不行,你走我也去。”
  
  张纸看了一眼母亲,他说道:“我们要回宫给皇上交差,你去干什么?”
  
  “就是,翠儿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你干什么去,你给我在家老实待着。”
  
  “我就去,蔡大哥去那,我就去哪。”
  
  “你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坐在炕里的父亲,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见张父动怒了,屋里的人谁都不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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