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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血淋淋的。。。真相

196血淋淋的。。。真相 (第1/2页)

当萧恒彦一路匆忙赶至长春宫时,长春宫已是人仰马翻,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跪在门外跪了一片,萧恒彦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浑身的寒意从骨子里渗出来,把周遭人都生生逼开了好几米。
  
  进了宫内,越帝和皇后坐在床边,太医正在施针,萧恒彦跪下请了安,又不敢打扰太医,越帝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使了个眼神,出了房间。
  
  萧恒彦却没跟得那么紧,凑近床边一看,贤妃满脸发红,甚至有发紫的趋势,大口喘着气,仿若一个溺水之人,挣扎着浮出水面,想要得到一口新鲜空气,却频频呛水。双手抓着被子,指尖发白,指甲根部却又发紫,让人觉得她下一刻便要窒息而亡。萧恒彦不忍再看下去,尽管他再急躁,他也帮不上忙。
  
  越帝坐在外间,看见萧恒彦过来,晃晃手让他坐下,侍女上了杯茶,萧恒彦却没动,只低垂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急躁而又濒临暴走的情绪在他的父皇面前流露出来。
  
  越帝叹了一口气,抿了口茶润润喉才缓缓说道:“其实从夏天,太医就说你母妃肺火过旺,一直都咳嗽,拖着就是不见好,开了许多药,还不如你送来的那个甜膏有用,却始终治标不治本。”越帝说着,看着萧恒彦抬起头,脸上带了几分茫然,“听说那是太子妃送来的?你母妃知道之后就不肯吃了,非说那里面有毒,不管太医怎么说她都不肯吃。”
  
  “她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你母妃过来求朕,朕也不会提取消婚约的事。”越帝打着感情牌,瞎说着胡话,好像提出解除婚约并非是他本意一般。
  
  萧恒彦装作一副受用的样子,他的父皇他还是有所了解的,骨子里是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仁义之君的模样,让人以为他是多么的仁慈,但真要说碰上什么涉及他自身利益,尤其是权力的大事,便能翻脸不认人,一切从利益出发,只要自己没事,不管伤了谁,他都可以不在乎,事后再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又是一副君慈臣孝的和谐场面。
  
  “但朕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宁愿随便找一个人顶上,也要拜堂成亲,你......”越帝有些气恼,连带着音调都高了起来,随即又生生压了一下,眼皮向下一搭,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你连她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必执着,万一她回不来,你又当如何?”
  
  萧恒彦听了半晌,总算听出点意思来了,“父皇是想找她给母妃瞧病?”
  
  越帝的种种表现,让萧恒彦不觉想到皇后生病的时候,似乎他也曾经让郭舒去给皇后瞧过病,他心里不禁想嘲笑一番,你都看不上她,还想让她来尽心尽力帮你?
  
  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郭家是最想把人找到的,但找了几个月几乎一无所获,宇文璟那边知道的比他们还少,父皇居然还期待着他会知道?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了。
  
  “父皇怎么这么笃定舒儿能治好母妃的病呢?”萧恒彦尽量不让自己的鄙夷和嘲讽流露出来。
  
  “朕和她师父颇有渊源,想来名师出高徒,只是没想到两人竟都没了踪迹。”越帝是真的感到一阵无力,任他坐拥天下,面对这种事情,仍然无能为力,尤其是近些时日,他越来越感到精力不支,身体也逐渐不见好了。
  
  父子两相对无言,不一会儿,太医出来,萧恒彦一下子站起来,太医知道萧恒彦的意思,赶紧回复道:“禀陛下,太子殿下,娘娘的症状暂时算是缓解,恕臣无能,找不到娘娘的病因,只能这样拖着,只是病情若是再加重的话......”太医咽了咽口水,“还请陛下恕罪。”
  
  话虽是说的隐晦,但他们都听懂了。太医看见萧恒彦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正在盘算着要不要赶紧将家人送出京城,不,今晚就送走,免遭池鱼之灾。
  
  但偏偏两个人都接受了这个结果,倒是没有太为难太医,毕竟贤妃的病他们也是看在眼里,虽然太医始终没找出病因,但这么久了,也总该有些心理准备,也并非真就那么难以接受了。
  
  尤其是......萧恒彦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合作者。
  
  萧恒彦顺势留在宫内侍疾,虽然为什么太子妃不在,但郭舒身体不好人尽皆知,成亲之后病情加重大家也都有所耳闻,倒也不奇怪。直至半夜,贤妃的情况似乎好一点了,还醒来喝了一碗汤药,这让萧恒彦看到了希望,但沉默半晌,萧恒彦还是喝退下人,坐在床边,盯着贤妃,满怀心事。
  
  萧恒彦又闭眼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又想起来了那些供词证据,心中的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可真面对这份答案,他又忍不住退缩,在那根绷紧的线上反复试探,来来回回。
  
  贤妃也沉默着,但看着萧恒彦心事沉沉的样子,她突然敏锐了许多,“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一直在想,她当时是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到底是谁会去针对她,想让她死呢?”萧恒彦一开口,贤妃像是被呛到一般,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可萧恒彦就这么静静坐着,连搭把手给她顺气的意思都没有,相反双手紧紧抓着衣角,用力到指尖发白,就这么等到贤妃顺过气来。
  
  “上辈子的时候,由于军中情报泄露,导致齐国公府,除了在京中任职的幺子,其他人皆在那次战役中以身殉国。”萧恒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又有些飘忽,像是漫天的飞雪,向衣服里钻,冷的人无处可逃,贤妃的眼中既是惊恐,又是愤怒,可是她连咳都咳不出来,那股气憋在胸口,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封了郭远为齐国公,并且把齐国公的爵位加封成了世袭罔替,可是她却看起来一点也不悲痛,没过多久,调查出军中细作的事情,那次牵连之大,几乎将北境杀了个血流成河,那仗之后,我大越几乎有十年时间都没缓过气来。”
  
  萧恒彦说的莫名其妙,可偏偏两个人心照不宣。偏偏越是听得懂,贤妃心里就止不住地心里发凉。
  
  “但他们幕后的人却始终没找出来,但过了四个月,你却偏偏跟我说你要去灵台寺礼佛,为我大越祈福,而且走的匆忙,就好像是京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三年后,郭远再次在沙场上被埋伏,重伤归京,北境的军权交到了刘家手里,这让贵妃看到了希望,你也来劝我考虑立太子的事宜,”萧恒彦语气一沉,“但那个时候明明是有太子的,你们着急废太子,见我犹豫不定,便暗地里下手了好几次,偏偏都未得手。”
  
  说到这里,萧恒彦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怀念,语气里也更加沉痛,“没过多久,你就突然恶疾去世了,你还故意留了一点模糊不清的线索指向皇后,就这样,我怀疑了她十来年,也几乎恨了她十来年。”
  
  贤妃听到这里,背后已是冷汗一片,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嘴巴里发苦。
  
  “可实际上,你早就串通好贵妃和刘家,她想要北境的兵权,而你则想要一个听话的皇帝,所以你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那几万将士的命,但我猜那个时候,应该是皇后查到了什么,但没有关键证据无法取信于我,”萧恒彦说到这里又自嘲地笑笑,“也是,那个时候我也不信她,”随即语气又变得凌厉起来,“所以她转而将你逼走,逼得你们功亏一篑,但你们不甘心,于是再来了一次,但没想到郭远命大没死,你们于是害怕事情暴露,便想要直接发难改立太子,但你们接二连三的动作却彻底激怒了她,让她不再留情,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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