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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楼望,春山叠 壹.花满楼(5)

层楼望,春山叠 壹.花满楼(5) (第1/2页)

“你!”南子潺哼了哼,“今日有什么好玩之事与本王说的?”他直了直身子,从南庐渊面前移开,坐至其身旁,“本王不就是想捉弄一下你么,嘁,小气!”
  
  南庐渊道:“今日我陪那三人,同阳关大哥一道。你王姐对陆姑娘好似颇有微词。对了,阳关大哥只怕和那北秦的暮雪郡主两情相悦。”
  
  南子潺眼眸一亮,刚在心里诽腹着“王姐看她不顺眼当然是因为对你有意思啊”,便在听了后半句后将那点想法抛之脑后:“这是好事儿啊!按照惯例,使臣们要长住到来年二月,在此停留的四个月里,有的是机会让他们互相看对了眼儿,共许余生——”
  
  他兴奋地扭头去看南庐渊,怔住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古怪?”
  
  “自古以来,凡参与冬宴的各国臣女,都会是未来的南商宫妃。先帝是因为立下狠誓,一生非皇后娘娘不二娶纳,才得以躲避过冬宴那群女人。”南庐渊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慢悠悠地轻呷一口,“所以往年冬宴上哪还有多少个未嫁作人妇的女子?这次不同。”
  
  南子潺问道:“哪里不同?”
  
  南庐渊看着他,轻轻吹了吹杯沿,有热气粘在他的睫羽上,凝成了湿漉漉的水汽,他道:“苏暮雪分明是北秦为你的王后之位特意准备的,李相那老狐狸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自己的儿子去抢你的女人?”
  
  南子潺伸手揉揉自个儿的脖颈,“别吧?都说女大五,养老母。本王和苏郡主相差还不止五岁!再说,本王与她半点感觉也没有,想来也没什么相投的趣味,立了王后又如何?两不相情愿,看她和阳关大哥爱而不得藕断丝连?本王还没这么不尽人意,非要逼的一对有情人不得而终吧?”
  
  南庐渊叹气:“说的什么混账话!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他顿了顿,调笑道:“不过看你这副模样,这次也没有什么女人入你的眼了?”他伸手揉弄了几番南子潺的长发,“你眼光怎么这么刁?宫里叫得上名号的连三个都没有。”
  
  南子潺双手护着脑袋,直嚷嚷道:“那有什么!你都十七、八岁了,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好意思教训本王?”他噘着嘴:“得了得了,你来看今天的折子。”
  
  于是南庐渊便接过南子潺递过来的奏折,那奏折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呈上来的。他打开,打算一目十行地往下看。但是他第一遍看完了,南子潺想从他手中抽出来,发现硬是抽不动。
  
  南庐渊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又读了一遍。
  
  直到全看完了,才好似捡回了情绪,大吃了一惊,冷汗无声的渗透了衣襟。
  
  那奏折上写:
  
  璇玑阁阁主卦算天机,知有妖孽生于四国。百年之中,则天下大乱、山河易主。死者生、生者死。凡得道者,必失常伦也。
  
  尊者又上书曰:“霜华天下”,故臣等冒死上书,愿陛下当心冬宴,另微服私访,以浑元龙罡之气却天下邪物。
  
  南庐渊又将折子仔细的翻看了几遍,脸色愈发阴沉。
  
  他道:“璇玑阁主向来大隐于丘樊,这么些年来也不曾干预过国事。记得我还很小时,他才预言了一次北秦会出现‘地龙翻滚’,倒是很准,北秦确实依他所言,死伤千者。但这次未免太过玄乎。”
  
  他指着其中一行字朝南子潺道:“什么’有妖孽生于四国‘——”且不说其他,这等鬼神之说,何据之有?”
  
  他抿了抿唇,“死者生、生者死”这太怪诞惊人了,死者如何得生?”
  
  南子潺道:“这是南大人亲自交给本王的。”
  
  这一句话响在南庐渊耳边,如炸雷一般惊得他束手无措。
  
  父亲从来不做无用之功,也便是说这奏折,是父亲亲自找璇玑阁主的人对证过的!这折子上的恐怖预言,是属实的!
  
  这太诡谲了,天下大乱、山河易主,到底是多大能的人,才敢于预言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这可不只是关乎南商,只怕整个四国都要受到牵连!
  
  南庐渊舔舔唇畔,惊觉嗓子干渴的厉害,他沉声道:“这份预言,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这是什么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埋藏在四国之间的致命隐患!若是让四国知道了,那就是如同种皮开裂的种子,每一次交往,那种子就扎根更深一分,终有一日要成参天之势!一旦到了那时,四国之间的联系很快便会崩溃殆尽。
  
  到那时,别说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祸世妖孽”,纵然是一个小小的流言蜚语,都能引得草木皆兵的诸国兵戈相向!换做别人,四国的国君恐怕都会当成是傻子的一介疯言疯语,但这话可是璇玑阁所出,便不得不当真待之。
  
  璇玑阁自古就有。
  
  那璇玑老人唤作九山泽的,其徒鬼谷先生华殣,重徒百里阑,史书上皆曰作神明。至于至今,则阁中弟子隐居山林,非有大天机现世,则久居不出。无人知晓其弟子的面目,更别说追踪其溯源了。
  
  故四大门派之列,璇玑阁虽有实力而不窥探半分。
  
  南庐渊道:“这折子上的内容,想必知道的多余人,都被父亲处理掉了。但除了大臣外,确实无人再得知?”他方才已经发问过一遍,然而却紧张得不自知,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
  
  “三国之中都有南大人的眼线,本王不担心会有走漏风声的。”南子潺用毛笔蘸了朱红色的墨水,在一旁批改别的折子,“只是西唐啊,南商和那儿想来是死对头,我们管不到那里去,本王疑心,他们恐怕已有知晓的人。”
  
  南庐渊捏着那折子来回踱步。
  
  他皱着长眉,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虽然折子上说是百年之中,可谁又敢担保不是近日?
  
  死者生、生者死,这样惊悚入骨的预言,让他的背脊微微发寒。
  
  朱红的窗子上越过一道黑影,窗外的桂枝和榆叶急促的晃动几下!
  
  突如其来的响动令房中的两人都是一惊。
  
  南庐渊唤来侍卫,询问方才的异动是出于何物。
  
  侍卫挠挠头,露出了森森白齿:“哦,是个猫儿串过去了。”
  
  ............
  
  ........
  
  月色颇好,浓黄的腊梅无声的渗出幽香。
  
  苏暮雪沐浴好了,正打理着自己的形态和仪容,便听到窗外有人在吹箫。
  
  她的住宫在北秦住宫的左后侧,相对较冷清深邃。那些个随行的大家小姐可不敢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命清高的世家公子们更不会来。北秦国风保守森严,男女有别,来人想必是其他出处的使臣。是谁有这样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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