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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纷纷扰扰前尘事

004 纷纷扰扰前尘事 (第1/2页)

得巴山石、巴山虎相救,铁牛儿与杨一知捡得性命,逃下山时已狼狈不堪。
  
  金城派和宋军仍在这一带搜捕,他二人哪敢停留,又不敢再向北走,径向南逃出两百多里,到了汝州方才停脚。
  
  杨一知心念师兄,又见金城派势大,便说道:“铁兄,如今别无去路,你我不若到我师兄那避避风头。我师兄的功夫远在我之上,便是金万城来了,也不需怕他。”
  
  铁牛儿连遇强敌,再不敢小觑中原英雄,便答应到天门山暂避。
  
  四人一路南行,过邓州、襄州,经江陵至酆州、鼎州,再折道往西。一路翻山越岭,涉溪过河,风餐露宿,少不了要吃些苦头。过了了半月有余,四人已快出鼎州地界,天气也慢慢暖和起来。
  
  这一路风光甚美,铁牛儿、杨一知和贺芝仙常年走南闯北,这些景致见得多了,再说也无心留意景色,上官云却乐在其中。
  
  过了鼎州,远远便见一片苍茫的大山横亘在前,那大山拔地擎天,山势陡险峻拔,景色更是雄奇壮丽。
  
  在大山最高之处,却有一奇峰耸立,山峰中间洞开,玄朗如门,又如明镜高悬,又似天门独启。那山洞位于千寻绝壁之上,更觉气势磅礴,巍峨高绝,看那样子,定然是天门山天门洞无疑。
  
  几人一路辛苦跋涉,终于到了天门山下,众人虽然疲累,见到这景色都精神一振。这里山高林密,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更无甚道路,饶是铁牛儿与杨一知身具高强功夫,可他们各带着一人,也走得格外吃力。
  
  走了半天,天色渐晚,那奇峰却还在两个山头之外。抬头望去,那奇峰就似悬在头顶,皎洁的月光从洞中透下来,团团云雾在洞内吐纳翻涌,宛如幻境,四人不禁暗赞天地造化之神奇。
  
  两人手攀脚爬,带着贺芝仙与上官云又走个多时辰,这才来到奇峰之下。
  
  自峰脚看去,就见奇峰高耸云霄,足有两三百丈高,其上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半尺宽的小径可以攀援。
  
  铁牛儿与杨一知也不再歇息,分别将贺芝仙与上官云负起,自小径向上攀爬。
  
  不到一刻,四人来到天门洞前的缓坡,缓坡长宽不下百丈,乱石中长满了松柏杂草。
  
  只见山洞高有四五十丈,宽深都不下二十来丈,人在洞中更觉壮丽雄伟。这山洞乃是山石崩落而成,山洞前后早已贯穿,整座山峰只剩最外一层山岩,见此景色,几人不免又暗暗称奇。
  
  山洞深处有四五间木屋,此时已是半夜,木屋并无灯火亮起,想来木屋主人已睡着了。
  
  杨一知、铁牛儿、贺芝仙与上官云四人穿过乱石树木,向木屋走去,地面山石颇多,行走艰难,幸好月光尚算明亮,几人也不致崴了脚摔了跤。
  
  来到屋外约五六丈,众人闻到一股异香,杨一知暗叫一声不好,立时周身又麻又痒,紧接着就如万虫噬咬,真个痛如骨髓。四人痛痒难耐,都用手抓挠,谁知越抓越痛痒得厉害,都不由得倒在地上来回翻滚,更是痛嚎起来。
  
  此毒名为噬魂销骨,乃杨一知那师兄独创,初中毒时只是麻痒,转眼间浑身就如千虫万蚁在噬咬,最后更如同万蚁入髓般痛苦难忍,真个是噬魂销骨。
  
  这毒虽极是厉害,却不立伤人性命,若能守住心神,苦熬上半个时辰,体内毒性自然而解。但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如此毅力,能忍耐万蚁噬骨的痛苦?
  
  杨一知不会解噬魂销骨之毒,也只有紧咬牙关苦苦忍耐,只盼师兄能早些相救。
  
  就听木屋中有人冷道:“几位还是走罢,如此又是何苦?当年之事,我并不清楚,我们多年交情,几位莫再让老夫为难。”
  
  杨一知大叫道:“师兄,是你么?我是杨一知。”
  
  那人冷哼了一声,过了一阵才说道:“师弟,你既还认我,为何还和他们一起来逼我?你还是下山罢,不然,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他话说完,空中就传来阵阵恶臭,四人几欲呕吐,但浑身痛痒却减轻了许多。
  
  四人爬起身,杨一知奇道:“师兄,你我多年未见,为何说我来逼你?有谁敢来逼你?”
  
  那人冷笑道:“当我不知你所想么?你何需拿这话来诓我,当年那事,我也不比你知道得多,你便走罢。”
  
  杨一知颓然道:“师妹失踪这么多年,可我却半点消息也打听不到,我悔不当初,早已没有那番心思,你何必疑我。”
  
  那人奇道:“咦,你不知师妹回来了么?”
  
  杨一知浑身一颤,惊道:“你……你说什么?”
  
  那人道:“有人在北方见到师妹了。”
  
  杨一知如泥塑木雕般呆呆站着,他眼中含泪,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师妹回来了,师妹回来了么?”
  
  “想不到你竟不知情。”那人叹道,沉吟一阵,他又问:“你今日又为何来此?”
  
  杨一知不答反问:“师兄可知师妹现在哪里?”
  
  那人痛不欲生,道:“师妹,师妹她恐怕已经死了。”
  
  杨一知陡闻噩耗,难免精神恍惚,险些栽倒在乱石中,他稳住身子,木然道:“师妹……师妹她去了么?”
  
  “当年若不是你,师妹怎会失踪,今日更不会死于非命了。”那人怨道。
  
  杨一知反唇相讥:“你就脱得了干系么?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师兄妹哪会遇到那件物事?”他顿了顿,又咬牙问道:“师妹到底是何人所杀?我杨一知定要灭他满门,将他挫骨扬灰。”
  
  那人问道:“你真不是和他们一道来的?”
  
  杨一知压下满腔悲伤与怒火,实说道:“我带了几个朋友来你这避一避,过些时日就走,你我师兄弟一场,我何时对你说过谎话?他们到底是谁?”
  
  那人道:“进来说罢。”接着茅屋中就亮起了灯光。
  
  铁牛儿虽然武功高强,但想到刚才中毒后的痛苦模样,他却不敢迈步。
  
  杨一知牵了上官云,道:“铁兄,我师兄的毒术虽是天下第一,却从不伤人性命。只怕有仇家上门挑衅,不得已才用毒御敌。”
  
  铁牛儿虽仍有顾虑,却也不敢违逆。
  
  来到木屋前,只见一名五十多岁,相貌清矍的老者负手站在屋中,老者看着杨一知,也不言语。
  
  杨一知走到老者面前,躬身一礼道:“多年未见,师兄一向安好?”
  
  老者抚了抚颔下胡须,道:“为兄当然比不上师弟逍遥快活,毒书生杨一知的名号这些年在江湖上可是响得很哪。”他言语之中不免讥讽之意。
  
  杨一知不以为意,指着铁牛儿、贺芝仙及上官云道:“我这几个朋友得罪了人,想在师兄这暂避几天,不知是否方便?”
  
  老者冷哼道:“若不嫌山野清寒,住下便是。”
  
  铁牛儿堂堂一派门主,贺芝仙也是一代名宿,若在平时,他们哪里受得了这冷言冷语。可他们先前已见识了老者的下毒功夫,自知这人是惹不起的,都不敢发作。
  
  杨一知问道:“师兄既在屋外布了噬魂销骨,莫非有强敌在附近?师妹到底被何人所害?”
  
  老者道:“那几人你见了自然知晓,可惜他们并未说清到底是谁杀了师妹。”他看了贺芝仙一眼,道:“在我这还需得着用绝脉化功丹害人么?”
  
  杨一知赶紧给贺芝仙服了解药,又将其哑穴解开。
  
  贺芝仙试了试内力,发觉运功无碍,他拱手向老者道了声谢,道:“贺某不请自到,不敢打扰阁下清幽,这就告辞。”说着就想要走。
  
  铁牛儿也不敢阻拦,他急道:“杨兄,这……”
  
  杨一知道:“贺前辈,天色已晚,不若待明日再走,你看如何?”
  
  “二位好意,贺某心领,来日必当厚报。”贺芝仙哪敢久留,他脚下一晃,已到了屋外。
  
  也不见老者有何动作,贺芝仙刚走出数丈,却又扑倒在地,接着又大声痛嚎,看样子又中了**噬骨。
  
  老者淡然道:“在下未尽地主之谊,贺兄何需如此匆忙?”他话说完,贺芝仙身上的毒性就已解了。
  
  这施毒解毒的功夫已出神入化,贺芝仙再也不敢造次,他缓缓站起身,悻悻走到木屋中不再言语。
  
  老者见上官云一副痴呆模样,微怒道:“这孩子怎如一个傻子般?师弟,你这些年长本事了,连个小孩儿都不放过么?”
  
  杨一知战战兢兢道:“这小孩儿一向如此,我也不知他为何痴呆,更不是我下毒将他弄成这样。”他看着贺芝仙,想要问其原由。
  
  贺芝仙不敢不答,赶紧道:“他是贺某故人之子,前些时日父母双亡,心神受了刺激,是以变得痴痴呆呆。”
  
  老者上前,撑起上官云的眼皮看了看,自语道:“奇了,若心神受损,他双眼瞳孔必异于常人。可他瞳孔毫无异状,何以会变得痴痴痴呆?”说完又轻抚颔下胡须苦苦思索。
  
  此人不仅毒术天下一绝,医术也极高明,更喜医治疑难杂症。他见上官云看似痴呆,却无痴傻之人的症状,正如好武之人见了武功秘笈一般,动了探究之心。
  
  几人见其思索,都不敢出言打扰,铁牛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老者思索了一柱香时间,说道:“容老夫独自想想,明日定要查明这孩子痴呆之因。”他不等几人答话,径回厢房去了。
  
  杨一知道:“贺前辈既已见识了我师兄的功夫,还望莫生别样心思。”
  
  贺芝仙讪笑道:“杨兄放心,贺某不敢造次。”他虽比杨一知大上三十来岁,显是将杨一知抬得高了。
  
  四人当晚木屋住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四人就被吵醒,那老者大笑道:“哈哈哈,定是如此,哈哈哈哈……”
  
  几人来到正屋,只见老者满脸憔悴,双眼红肿,显然通夜未睡。
  
  老者走到上官云跟前,笑道:“定是这孩子心中有股郁结之气,一时阻了心智,只需在百会、风府、天冲、听会、天池、玉枕以及膻中、气海数穴施针,导出他那股郁结之气,必可痊愈。今日老夫便要替他施针治疗,哈哈哈哈……”
  
  几人匆匆洗涮一番,老者将上官云带入厢房,让杨一知在旁搭手,铁牛儿和贺芝仙均留在外间。
  
  老者将银针及艾绒一一准备妥当,杨一知先让上官云平躲在床上,便要将其衣服脱掉。他将上官云内里小衣解开,其中一件物事便掉了出来,正是当日何凝霜给上官云挂在颈脖上的玄色玉牌。
  
  杨一知一把抓到到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他双手逐渐哆嗦起来,惊声叫道:“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老者本在一边将艾绒搓成细条,听见杨一知说话,转头只看了一眼,他的双眼就再也离不开了,他惊道:“是……是……是那件东西。”
  
  杨一知抓起上官云胳膊,将玉牌在上官云眼前晃了晃,大喝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快说!”
  
  上官云的胳膊被抓得生痛,他惊恐不已,但他只是紧咬双唇,并不说话,就连脸上也无甚表情,就似不知不觉一般。
  
  老者将杨一知推开,喝道:“他不是个傻子么,你问他又能问出什么来。”
  
  杨一知两步冲出屋去,将玉牌举到贺芝仙眼前,大声道:“贺前辈可知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贺芝仙奇道:“这不是那孩子的东西么?这是故人临死留给他的。”
  
  铁牛儿毫不知情,干脆冷眼旁观。
  
  杨一知怒喝道:“贺芝仙,你快说,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贺芝仙还未开口,就听屋外一个声音道:“我告诉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三人循声转头,只见木屋数十丈外站着三男一女。
  
  一名高瘦老者高声道:“莫兄,我兄妹四人好言相询,你却推说毫不知情,为何这物事却在杨兄手中?你我多年交情,我兄妹只想一观究竟,你何需瞒着我们?”
  
  杨一知走到屋外,嘿嘿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四个畜生,难怪!难怪!”
  
  一人尖声说道:“放屁!我们兄妹四人,江湖人称昆仑四仙!你才是畜生,杨一知,不是一只羊么?”这人身躯短小,四肢却极长,长得尖嘴猴腮,整个一只大猴模样。
  
  杨一知听其取笑自己,也不恼怒,问道:“这么说来,我师妹的消息是你们说的了?”
  
  那尖嘴猴腮的说道:“嘿嘿嘿,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老者也从屋内走出来,说道:“四位来得好及时,我师兄弟也是刚刚发现此物。”
  
  一名面色蜡黄、额头突出,身体极瘦、双臂奇粗的中年说道:“这里这么多人,莫不是你请的帮手?”
  
  老者道:“唐兄哪里的话,他们只是来暂避几天,并不知晓四位也在此。”
  
  那名高瘦老者道:“莫兄还是不愿请我兄妹进去坐坐么?”
  
  老者道:“既如此,几位便过来罢。”
  
  那尖嘴猴腮的说道:“你那屋里尽是蛇虫鼠蚁、瓶瓶罐罐,我可不愿进去。”
  
  身体极瘦的中年道:“你不再对我们下毒了么?”想来他们已吃了不少苦头。
  
  那女的生得极美,她轻掩红唇,吃吃娇笑道:“奴家胆子小,最怕蛇虫鼠蚁了。”
  
  尖嘴猴腮的嘻嘻一笑,道:“四妹,你不是蛇么?莫非你便害怕自己?”
  
  那女的拿秀目瞪了他一眼,不再开口。
  
  老者道:“若四位害怕,那便回罢。”言毕就返身进了屋。
  
  尖嘴猴腮那人说道:“谁说我怕?”他话音刚落,已到了门口,轻功显然不弱。
  
  身体极瘦的中年道:“你不怕,我自然也不怕。”他紧跟尖嘴猴腮那人身后进了屋。
  
  那女的娇笑道:“奴家便是害怕,也只得来看看了。”她不紧不慢,一步三摇,看得人心神荡漾。
  
  高瘦老者道:“莫兄稍待,我再叫个朋友。”他纵身就往悬崖下跳去,不多时,他又如一只大鸟般自悬崖下扶摇直上。他手中虽带得一人,却显得极其轻松,这轻功只怕还在贺芝仙之上。
  
  他进屋后,一把就将带来那人扔到门后,那人护住满是血疤的脑袋,老老实实蹲在门后,也不敢抬头看众人,显然被这四个怪人打得怕了。
  
  高瘦老者看了看贺芝仙与铁牛儿,道:“杨兄不帮霍某介绍一下新朋友么?”
  
  杨一知指着铁牛儿道:“这位是杨某的朋友,定州金刚门门主铁牛儿铁兄。”
  
  不想那尖嘴猴腮的人却接口道:“原来是一头老牛,又是一只畜生。”他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却连自己也顺带给骂了。
  
  铁牛儿气得圆瞪双眼,指着那人道:“你……”但见这几人功夫高强,他却不敢骂人。
  
  高瘦老者抱拳道:“铁兄,我这兄弟最爱占人口头便宜,还望铁兄多多包涵。”
  
  铁牛儿冷哼一声,气呼呼一拱手,算是认识了。
  
  杨一知又指着贺芝仙道:“这位不算得杨兄的朋友,只是识得而已,追魂叟贺芝仙。”
  
  那尖嘴猴腮的又道:“何来仙气?”
  
  那极瘦的中年人接嘴道:“倒有些鬼气。”
  
  有了铁牛儿这前车之鉴,贺芝仙早有所备,他笑笑了事,却未注意到门后那人浑身直颤。
  
  杨一知又指着上官云道:“这位是贺兄故人之子,名叫……”说着便看着贺芝仙。
  
  贺芝仙接道:“他叫上官云。”
  
  杨一知又指着高瘦老者四人道:“这四位是昆仑四兽……”
  
  尖嘴猴腮那人抢道:“昆仑四仙!”
  
  杨一知干咳了一声,笑道:“昆仑四仙,这位是鹤叟霍无羽霍兄。”
  
  那尖嘴猴腮自己开口道:“我是猴仙侯其末。”
  
  那名极瘦的中年接口道:“你不是猴怪么?甚么时候改成猴仙了?”
  
  杨一知笑道:“侯兄所作所为,倒和这个怪字相符,这仙么,除了白妹妹,是谁也当不起的。”
  
  侯其末一张怪脸气得通红,引得众人大笑。
  
  杨一知又说道:“这位是铁臂螳螂唐易唐兄,这位娇艳如花的妹妹是白娘子白如姣。”
  
  众人抱拳道声久仰,铁牛儿问道:“不知杨兄的师兄是江湖中哪位人物?”
  
  杨一知笑道:“想必铁兄早已听闻,只不过不认得罢了,江湖人称阎王敌的莫三味便是在下师兄。”
  
  贺芝仙与铁牛儿惊讶万分,阎王敌莫三味的名号在江湖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世人都道莫三味医术世间无双,却不知他的下毒功夫更加出神入化。
  
  杨一知心念师妹,问道:“霍兄,我师妹到底是怎回事,还请告知?”
  
  霍无羽摆摆手道:“此事不急,我自会慢慢说与你知晓,不知杨兄从何得来的黑色玉牌?”
  
  杨一知指了指上官云,道:“玉牌原本挂在这孩子颈上,我也是刚刚拿到手。”
  
  霍无羽道:“这玉牌可否借我看上一看?”
  
  杨一知早将玉牌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他取出玉牌递给霍无羽。
  
  四人将脑袋凑到一起,看了半天也未看出什么来,只得将玉牌还给杨一知。
  
  杨一知道:“霍兄说说我师妹之事了么?”
  
  霍无羽走到门后,提出一人扔到屋中,道:“此事需得问他。”
  
  侯其末喝了一声,那人赶紧站起,刚一抬头,上官云就大叫着扑上前去。他对着那人又打又踢,嘴中哭喊不断,那人虽被小孩儿踢打,却也不敢还手。
  
  众人均觉蹊跷,贺芝仙却说道:“原来是你。”他不由脸色大变。
  
  铁牛儿也认出那人,正是刘充。
  
  上官云状若疯狂,几失心智,莫三味上前捏了他的昏睡穴,又将他抱到厢房中休息去了。
  
  杨一知道:“霍兄,此事不简单,还请告知原委。”
  
  霍无羽清了清嗓子,将一切徐徐道来。
  
  当日刘充率金城派众人逃出木塔后,便四散逃生,他见辽兵在南,干脆一路西逃。辽兵却一路寻踪而至,其间大小相战十余场,均被刘充逃了出去。
  
  七八日后,刘充已到西夏兴庆府,终被十多名辽兵围在山谷。刘充拼死力战,杀了三名辽兵,好不容易逃出重围。他边杀边走,刚出山谷,就遇到侯其末与唐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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