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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感情

正文 《六》感情 (第1/2页)

蔡伦和翠儿一路说笑,他们出了村。在路上翠儿问蔡伦:“我看你不是已经把你要做的东西都做的差不多了,你还想找什么?”
  
  “你不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个东西,表面太粗糙,再就是做好的东西,揭离很困难,你那天不是说,做饭的味道是调出来的吗。你还说要酸就放醋,我是受你的启发,想找一种东西,帮助我们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翠儿听蔡伦说到她了,很高兴地说:“你怎么还说起我了。”
  
  “是你那天说的话,让我想到了,我们泡在水池里的东西,是不是缺一种什么东西,我想试试,就想找你说的那种醋。”
  
  翠儿听了哈哈大笑,并且说:“还醋呢,你怎么不想着放盐。”
  
  他们说着,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山丘下,这里荒芜人烟,山上长着各种树木,有些树上还挂满了果实。翠儿欢快地在草丛中奔跑,蔡伦看着翠儿在树林里高兴的样子,一个劲地喊着:“你小心脚下,看着小心蛇。”
  
  “我知道,这里我比你熟,你可要小心点。”
  
  翠儿像一个小鸟欢快地在草地上奔跑,蔡伦一边走,一边观察各种植物。
  
  山坡上,杂草丛生,各种野花绚丽绽放,树枝上各种小鸟鸣叫欢唱,一片鸟语花香的景象。
  
  翠儿到底是一个女孩,看到满山的野花,就随手采摘,她还把采到的花朵,不时地拿给蔡伦看,蔡伦只是冲她笑笑,他不断地观察地上的野草,树上的果实。
  
  蔡伦走着,忽然看到一块石头的低洼处,有一汪水,他走过去,把手放进水里,捞起水下的东西,仔细看着,在一旁的翠儿逗他:“你不尝尝,看看有没有醋味。”
  
  蔡伦看到翠儿拿他说笑,也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着翠儿说:“你呀,还拿着醋取笑我。”
  
  “你不是要找你水池里的东西吗?你看这个地方,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这个说不好,世上的东西都是有用的,就看怎么用。”
  
  他们来到一个山涧,看到地上落着很多果实,翠儿见了很高兴,跑过去,捡了几个,对蔡伦说道:“快来看,这么多的羊桃。”
  
  蔡伦跑过去,看到有几颗树,结了很多褐色果实,蔡伦问翠儿:“你刚才把这个果子叫什么羊桃。”
  
  “就是它叫羊桃,羊可喜欢吃了,来你也吃一个。”
  
  说着,她把手里的一个羊桃,递给蔡伦,蔡伦接过羊桃问翠儿:“这个能吃吗?”
  
  “能啊,可好吃了,你吃就知道了。”
  
  蔡伦把羊桃拿在手里,学着翠儿的样子,剥去果皮,咬了一口,果然味道特别好,他不断地说:“嗯,好吃,味道不错,甜甜的还有些酸味。”
  
  翠儿见蔡伦喜欢,就又跑去捡了几个,他们坐在一块石头上吃了起来。翠儿看蔡伦吃的特别美,就故意问蔡伦:“怎么样,吃出你想要的味道了吗?”
  
  蔡伦看了翠儿一眼,说:“你就知道取笑我,不过说不定把这个东西放进去,还真是我们需要的东西呢?”
  
  翠儿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着说:“待会儿走的时候,我们背一点回去。”
  
  “你真的背回去,让我放进水池里啊。”
  
  “那啊,这个羊桃很好吃,我们拿回去让大家吃。”
  
  “嗯,好,翠儿是你妈妈的乖女儿,有啥好吃的还想着你爸妈。”
  
  不知不觉,他们在山里转到了下午,蔡伦看太阳快落山了,就叫翠儿往回走,就在他们下山的时候,翠儿只顾着说笑,忽然从一块石峰旁,飞过一个山鸡,把她吓的一脚踩空,从山石上摔了下去,蔡伦见到一把拉住翠儿的手,没想到由于惯性,把蔡伦也拖了下去,旁边是一个山水常年冲刷成的山涧,约有两人多高,他们就这样掉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横祸,让他们措手不及,蔡伦和翠儿在山涧里,蔡伦爬在翠儿的身上,他赶紧稳住神态,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他再摇了一下翠儿,并且紧张地问翠儿:“翠儿,翠儿,你没事吧。”
  
  这时的翠儿,已经吓得四目紧闭,让蔡伦一摇,才缓过劲,她睁开眼睛,紧张地看蔡伦,她回答道:“我没事,你怎么样?”
  
  “我还好,你快检查一下自己,看那里不舒服。”
  
  说着蔡伦检查了一下翠儿,看她有没有受伤,这时,听到翠儿痛苦地叫了一声,把蔡伦吓了一跳,他立即问翠儿:“怎么了?”
  
  就见翠儿把手抬起来,显得特别痛苦,蔡伦仔细看时,才发现翠儿除了手掌擦破一块皮,还渗出了血,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什么。蔡伦就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给翠儿做了简单包扎,蔡伦坐起来观察了一下身旁和周围环境,发现这是一个大坑,有三米多深,想爬上去根本不可能,蔡伦想让翠儿踩着自己的肩膀上去,可试了几次,还是够不着,他们只好坐在一起,翠儿害怕地问蔡伦:“我们怎么办?”
  
  蔡伦见翠儿很害怕,就安慰她:“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翠儿看着蔡伦,内心恐惧地问:“你说,我们能出去吗?”
  
  “能,肯定能,就是出不去,你哥他们发现我们没有回家,也会来找我们的。”
  
  天渐渐黑了,翠儿双手抱腿,绝望地看着蔡伦。
  
  张纸赶着马车回到了张坡村,他刚一进门,他的母亲就迎了上来,紧张地说:“你可回来了,你说怎么办呀,你妹妹和蔡大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说该不会出事吧。”
  
  张纸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今天你走后,你妹妹就拿了几个馍,说是跟蔡大人要去西山转转,可是你看现在天都黑了,还不见人,我和你爸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来了就好了,快去和你哥他们一起去找找吧。”
  
  张纸听母亲这么说,也着急得不行,他看了看外面,回头说:“天都黑了,他们到底去了那里,妈,你知道他们去西山的那里吗?”
  
  “我不知道,就说是去西山。”
  
  张纸看了一下天,又看站在旁边的四哥,想了一下说:“我看我们几个去找恐怕不行,这么办,我去找里长,得多找些人手才是,哥你去叫大哥和二哥。”
  
  “那还不快去。”
  
  张纸听了,赶紧跑了出去。
  
  黑夜中,很多支火把,在夜幕中闪动,他们这是里长召集在一起,到西山找蔡伦他们的。里长到了山下,看了一下周围,他看着大家,然后大概地清点了一下来的人后,对大家说:“我看我们这样不行,我们就分成几拨人,上山上去找,三个时辰后到这里集中,你们说行吧。”
  
  “行啊,那我带上三个人,走这边。”
  
  张纸听了里长的话,自告奋勇地答应着,众人也说:“那我们几个走前山洼子。”
  
  “我们去山坝石那边。”
  
  “我们去槐树坡。”
  
  里长听了,立即说道:“好啊,就这么办,大家路上小心点,不管都是啥情况,等会儿都在这里集中。”
  
  说完,他一挥手,大家立即按自己选的路线走了。
  
  深坑里,蔡伦看着翠儿无助的样子,就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披在翠儿身上,翠儿抬头借着夜色,望着蔡伦,黑夜里又是在山洞,他们彼此看不到对方的眼神,翠儿看到蔡伦给她披衣服,她深情地倒在蔡伦的怀里,把蔡伦吓了一跳,蔡伦想推脱,没想到翠儿一把把他抱住,蔡伦想躲也没地方挪,他只是一个劲地说:“翠儿,使不得,使不得。”
  
  蔡伦越躲,翠儿越是把蔡伦抱的紧紧地,渐渐地蔡伦把翠儿抱他的手,抓在自己手里,对翠儿说:“翠儿,你听我说,你还年轻不能这样。”
  
  “我不管,我就是要让你抱着我。”
  
  蔡伦看推辞不过翠儿,就心平气和地对她讲:“翠儿,你听我说,你现在还年轻,你将来还要嫁人呢。”
  
  “蔡大哥,我才不管,今天我们困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我就是要让你抱着我,我喜欢让你抱。”
  
  听翠儿这么说,蔡伦有些慌神,他虽说是太监,但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在宫里他虽然伺候皇后,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靠近女人,在他看来翠儿是张纸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再说他也从来就没有往其他地方想过,此刻蔡伦的手不知道往哪放。
  
  翠儿像一个刺猬一样,在蔡伦的怀里窜,让蔡伦心花乱颤,而翠儿的心扉,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不仅在蔡伦身上抚摸,嘴唇还在不断地亲吻着蔡伦的脸庞,鼻子,眼睛,耳朵。她的缭绕,就像一团火,把蔡伦的激情给燃烧了起来,他忍不住地也把翠儿抱住,不断地抚摸,亲吻。
  
  蔡伦尽管是一个太监,由于外界因素,让他失去了那种对性欲的渴望,但在翠儿的撩拨下,他内心的欲望也无法控制,驱使他忘记了一切,让他也满足了一下心理的需求。
  
  而翠儿这个青春的少女,尽管平时对蔡伦的一切很欣赏,蔡伦的一举一动让她很羡慕,由欣赏产生爱慕,但她毕竟是一个姑娘,一个各种肌能正在成长的女人,她不能主动向她爱慕的人,表达自己的心事。此时此刻,苍天的眷顾,让她肌体内的火焰,一下子在蔡伦怀里燃烧了起来,她要表达,她要尽情享受,她不顾一切地在蔡伦身体上,亲吻抚摸,夜深人静两个人儿抱在了一起,心头激情的火焰就这样,燃烧着,燃烧着。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才平静了下来,翠儿偎依在蔡伦的怀里,她满足地听着蔡伦的呼吸,蔡伦低头,用自己的下巴贴着翠儿的头发,内疚地对翠儿说:“翠儿,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你怎么了,蔡大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这些我都愿意。”
  
  “翠儿,你还是一个姑娘。”
  
  翠儿听蔡伦这么说,有些不高兴,她用头顶了一下蔡伦的头,说道:“蔡大哥,你说的什么话,我喜欢你,我要跟你一辈子。”
  
  蔡伦觉得很内疚,对翠儿说:“翠儿你不能这样,我们在一起没有结果,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的,我要一直跟着你。”
  
  “我,我,你是知道的,我是一个太监,我不会给你需要的,我们要是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要什么结果,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蔡伦看翠儿很执拗,无法劝说她,就耐心地对她讲:“你知道像我们这种人,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我不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你幸福的。”
  
  翠儿听了用手堵住蔡伦的嘴,她说:“我不要你说,你有学问,人聪明能干,你心眼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不能满足你的一切,更不能有孩子,我们要是在一起,将来没有结果。”
  
  “大哥呀,你要什么结果,我只要你心好,就够了。那些正常人结婚没有孩子的人多了,我不在乎这些。”
  
  翠儿抚摸着蔡伦的脸庞,让蔡伦不知怎么说她,他抬头看天空,星星点灯,忽然一颗流星在空中划过,他思索着,不知道怎么劝说翠儿,也不想破坏翠儿此时的心情。
  
  黑夜里的火把,在树林里不断晃动,他们一边走,一边喊:“翠儿,翠儿。”“蔡大人,蔡大人。”
  
  这些人就这样在树林里,山坡上,深沟里找着,喊着。
  
  漆黑的夜色,里长手举一个火把,等待各路搜寻的人,一个村民带着几个人走过来,对里长说:“里长,我们去山坝石那面,没有见到,山路太黑,我们不敢走的太远,就回来了。”
  
  里长听他说后刚要回话,看到远处又来了几个人,就着急地问:“是福才吗?你们那里情况咋样?”
  
  “哦,晚上路不好走,我们没有看到什么,你不是说三个时辰吗,我们没敢走的远,就回来了。”
  
  里长着急地在地上转圈,他知道那个蔡大人,是皇上派来的官员,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可是担当不起啊,他看了看身边的人问:“看看还有谁没有来,这可怎么办呀。”
  
  “里长,张纸他们还没有来。”
  
  “你们喊,大声喊,让他们赶紧回来。”
  
  众人齐喊,张纸和几个人跑了过来,对里长说:“怎么,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我怕你们走的太远,就让他们喊你们回来,我看这样不行,我们先回去,等天亮了,我们再来上山找,天黑路不好走,别再出什么事,大家先回吧,明天天一亮,我们就上山。”
  
  说完就招呼大家往回走。
  
  在张纸家,几个人都坐着睡着了,他们背靠着背,还有的人就坐在地上憩息,他们都是在山上找过后,看没有结果,回来暂时休息的。
  
  天刚麻麻亮,张纸的母亲和三媳妇,端着稀饭走了进来,她把稀饭放到饭桌上,对着大家喊:“都起来吧,来吃点早饭,吃完了还要继续去找啊。”
  
  张纸的父亲也喊着:“起来吧,吃完了快去找,该不会让狼叼了吧。”
  
  张纸的母亲听了,很不高兴,埋怨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呢,就不会往好处想啊,你们说他们到底去那了。”
  
  张纸的母亲是一夜没有合眼,她着急啊,虽然她听到丈夫的话不中听,但这也是她最耽心的,在山里,什么动物都有,你说要是让动物袭击了,那可怎么办呀,想到这她的心就揪起来了。她一生五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开心果,你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让他们老两口怎么活呀,她狠不得自己去找。
  
  张纸他们匆匆吃了一点,就出门到西山,找人去了。
  
  蔡伦他们在山洞中,他们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寂静的旷野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们胆战心惊,他们也不敢喊叫,生怕把动物招来,现在看到天亮了,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一个晚上,翠儿就在他的怀里,这一是翠儿害怕,二就是抱在一起,还可以相互取暖,蔡伦趁着天亮,他站起身,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想着怎么能爬上去。蔡伦看了半天,也没有能上去的办法,他回头问翠儿:“我们上不去了,你害怕吗?”
  
  翠儿经过一夜,恐惧的心情早就平静了,相反她在蔡伦的怀里得到了很多满足,也把她想说的话,都对蔡伦讲了,她的心情就像如释重负,好的不得了,她听蔡伦问自己,深情地看着蔡伦说:“有你在,我不怕。”
  
  蔡伦看了一下翠儿,随口说了一句:“傻丫头。”
  
  还好,昨天在他们掉下来的时候,翠儿背在身上的竹筐也一起掉了下来,虽然竹筐里的东西撒了出来,也有一部分掉在了他们的身旁,翠儿看到地上的一个羊桃,捡了起来,递给蔡伦说:“哥你吃个这个吧。”
  
  “我不吃,你吃吧。”
  
  翠儿看蔡伦推辞,就把羊桃的皮剥了,喂在蔡伦的嘴边说:“你吃嘛。”
  
  蔡伦看拗不过她,只好吃了,其实他的心思是怎么能出去,怎么才能解困,离开这里。
  
  山上大家都在紧张地搜寻蔡伦他们,他们一路喊着,叫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张纸一边喊着,一边对远处的人喊:“福财哥,你们去那边找,我去这边。”
  
  他一路走,一路喊,在一个巨石边,他们的喊声被蔡伦他们听到了,翠儿听到有人喊,特别兴奋,她也大声地回应道:“哎,我们在这里。”
  
  张纸听到回应,高兴地不得了,他立即喊:“他们在这里,大家快来啊,他们找到了。”在山上搜寻的人听到人找到了,都向这边聚拢,张纸爬过山石,看到蔡伦他们在一个深坑里,他高兴地喊道:“蔡大哥,翠儿,你们还好吧,我们可找到你们了。”
  
  在深坑里的蔡伦喊着说:“我们没事,好着呢。”
  
  聚拢在一起的村民,七手八脚地找来树枝,山上的藤蔓,把他们拉了上来。蔡伦他们找到了,让大家松了一口气,他们这些人把蔡伦和翠儿接下了山。
  
  张纸的母亲站在自家的院门口,老远看见他们一伙人走了过来,就主动迎了上去,她首先浑身打量着翠儿,翠儿看母亲看她,就转了一下身,对母亲说:“妈,我没事,好着呢。”
  
  张母打了一下翠儿:“还说呢,让人耽心死了。”
  
  翠儿作了一个鬼脸,上去拉住母亲的手,母亲发现翠儿的手包着布,立即着急地问:“手怎么了,要紧吗。”
  
  “没事,就擦破了一点皮。”
  
  张母听了仍然不放心,她要拆开看,被翠儿把手抽了出去,并且说:“妈,我说了,没事的,蔡大哥都给我包好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蔡伦,蔡伦只是笑了笑,張母听了回头对蔡伦说:“谢谢蔡大人了。”
  
  蔡伦听了谦虚地说:“伯母,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小妹,请你多多歉凉。”
  
  張母见蔡伦这么说,急忙说:“蔡大人,你就不要自责了,昨晚冻着了吧,走快回屋,喝点热面汤。”
  
  大家簇拥着蔡伦他们,走进了张纸的家,待大家坐定以后,里长对蔡伦说:“蔡大人啊,你说你要找什么,你给我们说一声就是了,你说你这么出去,要是出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呀。”
  
  蔡伦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对大家说:“我谢谢大家了,今天你们把我和翠儿救了回来,谢谢你们。”
  
  里长见蔡伦这么客气,也说道:“蔡大人说话客气了,客气了。”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要不是大家,我和翠儿到现在还在山沟里,我和翠儿谢谢大家了。”
  
  看蔡伦这么没完没了,里长一本正经地问蔡伦:“蔡大人,你能给我们说说,你到底要找什么吗,你告诉我们,不行的话,我让大家都去找找,你说呢?”
  
  蔡伦听里长这么说,他又看了看大家,就对大家说:“我找的这个东西,我也说不好,我就是想,我现在要做的这个东西,目前看表面粗糙,还有一个就是用木萝捞起时,剥离困难,我就想啊,是不是我们做的这个东西,是不是还需要加一种什么东西才好。”
  
  “我知道蔡大哥,是想给他的水池里加一种醋。”
  
  坐在炕里的翠儿突然冒了一句,把大家弄得一阵糊涂,停了一会,大家好像听出了什么,一个个哈哈大笑。翠儿看大家笑,她偷偷地看蔡伦的表情。蔡伦心里清楚翠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打岔道:“对啊,就是想找一种像调料的东西,让我们水池里的东西,捞起后好剥离,做出的东西表面光滑。”
  
  “啊,要是这样的话,大家都琢磨琢磨,看看加什么东西才能让蔡大人满意。”
  
  “不是让我满意,是要做的东西,看放什么东西才能光滑,揭起来容易。”
  
  “叫我说啊,这个水池里放什么东西,就和翠儿说的一样,要试,不试怎么能知道,反正我们做的水池有好几个,就把那些东西放进水盆里一样一样地试,说不定真和翠儿说的,放点醋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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